住追問的衝動，開口問他：“你是要去哪？”

“附近有住的地方嗎？”

“有，我帶你過去。”

巫啟川解釋說：“可能要麻煩你先墊付一下，我帶的東西包括錢包全部在車上。”

“沒關係。”花慧笑了笑，轉身在前面帶路。巫啟川跟了上來跟他並肩，他這是才發現對方的身高要比自己高三四釐米，他想要側頭看他又覺得有些不禮貌，也就這麼沉默地往前走。

兩人到了路燈下巫啟川才算看清了對方的相貌，他有些遲疑地問：“QQ群空間的照片不是你的近照？”

花慧沒想到他會突然開口，怔了下轉頭看了他一眼，才說：“不是啊，好幾年前的。”為了不讓對方誤會自己隱瞞年齡，他解釋說：“我很久沒有拍照片了，電腦裡只存了那時候一起拍的幾張。”

“嗯。”巫啟川點了點頭，然後問：“你這麼晚還能出來，不像是學生啊。”

“你和天行問了同樣的問題。”花慧笑了笑說：“我其實早就不上學了。”

“在哪上班？”

“我是自由職業。”花慧說著縮了下脖子。

“你是不是冷？”他說著將手裡的外套搭在了花慧的肩頭，簡單地說：“借你。”

“不用，住的地方到了。”花慧從肩上拿下外套遞還給他，同時示意他看不遠處可供住宿的酒店。

巫啟川沒有說話拿回了外套。

這個時候還不算晚，酒店前臺還有坐著兩個女生，見他們進門很友善地微笑，並說：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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