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雨作祟,也可能是昨晚在沙發上睡了一夜的緣故,醒來時便渾身痠軟頭痛欲裂。本來是件難受的事,這會兒傅知柏簡直要放禮炮慶祝自己發燒了。
他讓夏熄扶自己去房間,靠在他哥肩頭慢吞吞地走著。一段樓梯花了大概十來分鐘,磨磨唧唧走一步路要撒一次嬌,咕噥著自己好累好睏好難受哥哥要疼我。
夏熄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傅知柏,以往都是傅知柏照顧他比較多些,現在這樣,他還真的非常不適用。他手足無措地安撫著傅知柏,把人送到了房間,看著傅知柏躺下,才鬆了口氣。
傅知柏是真的精神不濟,原本還想和他哥說會話,但躺下後,竟然沒多久就睡了過去。
等他醒來時已經是中午,熱度已經降下去了。他的身體素質一直都很好。以前發燒到四十度,依舊沒有休息,連軸了好幾天,竟然也這樣撐著撐著自己退燒了。
他摸著自己發涼的額頭,無精打采欷歔了幾聲,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怎麼就睡著了。
正好這時,門從外推開。傅知柏聽見聲音,立刻拉起被子閉上眼。
幾聲腳步,他豎起耳朵聽著,悄悄睜開眼,眼皮縫裡瞧見夏熄拿著一個小碗。一股食物的香味緩緩而下,傅知柏的鼻子動了動。
夏熄把煮好的菜粥放在桌上,坐在床邊,輕輕碰了一下傅知柏的肩膀。也沒用多大力氣,傅知柏就睜開了眼。
四目相對,夏熄靜靜地看著他。傅知柏的演技從未如此尷尬過,他“哈哈”笑了兩聲,打了個哈切,又朝四周看看,疑惑道:“哥,什麼味啊,那麼香?”
“我煮了粥。”夏熄指了指床頭櫃,“餓嗎?要吃一些嗎?”
傅妹妹嘆了口氣,唉聲道:“沒什麼胃口。”
“我想你也是沒胃口。”夏熄真的很一板一眼,把拿喬的傅知柏急得半死,眼見著他就要把粥端走,他張口道;“我好像現在餓了,我想吃。”
夏熄扭頭看他,傅知柏已經自己坐了起來,怕夏熄不明白,又重複一遍:“我餓了。”
“真的餓了嗎?不想吃就不要吃。”
“真餓了,沒騙你,餓得我肚子都咕咕叫了。”
夏熄把粥拿給他,這個菜粥是他把小青菜切碎後和大米一塊熬的,放了點瘦肉進去,聞著就很香。他端著粥碗,卻見傅知柏遲遲不動,疑惑道:“怎麼了?”
傅知柏靠在在床上,目光上下打量著夏熄,一秒後開始耍賴,“你餵我。”
夏熄快速眨了幾下眼,睫毛顫抖,他心裡的緊張昭然若揭。他靠近了些,在床邊重新坐下,捏著湯匙,舀了一勺粥,遞到傅知柏嘴邊。傅知柏低頭,抿了一小口。
一開始說沒胃口的人把整碗的粥都給吃完了,還舔了舔嘴唇,問哥哥又要了一碗。
夏熄怕他吃多了不舒服,就沒給他再去盛一碗,而是說:“我剛才出去買了退燒藥,你吃點藥,再睡一覺。”
“你剛才還出去了?”
夏熄點點頭,“家裡沒有藥了。”夏熄說著把藥拿了出來,遞到他面前。
生病了的傅妹妹不像是發燒,倒像是手斷了,兩隻手垂在身邊,又是那句“你餵我”。
夏熄一愣,他捏著藥片遞到傅知柏嘴邊。傅知柏張開嘴,故意咬住那藥片,嘴唇碰到夏熄的手指,溫溫熱熱的觸感,讓夏熄心中一緊。
“水……”
傅知柏提醒他,他才反應過來,捏緊了杯子。
他看著傅知柏把藥吃下,把杯子拿了回來,握在手裡,手指點著杯壁。傅知柏重新躺下,夏熄躊躇道:“你休息吧,我……我走了。”
傅知柏望著夏熄,安靜了幾秒,隨後低聲說:“哥,能陪我睡一會嗎?我一個人睡不著。”
夏熄沒有吭聲,傅知柏的半張臉埋在枕頭裡,聲音悶悶的,“就一會。”
夏熄最後還是答應了,傅知柏立刻掀開被子,夏熄的身體剛一沾上床,就被傅知柏整個摟了過去。傅知柏從後抱著他,頭埋在他的肩頸旁,熱氣灑在那薄紅的耳垂上,悠悠道:“我這邊暖和,床邊多冷啊。”
夏熄縮著脖子不說話,傅知柏的手覆在他的腰上,輕輕揉了一下。夏熄的身體一抖,氣息不穩,他忍不住抬起手,擋在自己的側腰上。
“你別……”他的聲音細細小小,還打著顫。
“別什麼?”
“會很癢,你別碰我的腰。”
“會癢嗎?”傅知柏推開夏熄的手,又故意去碰了碰。夏熄“唔”一聲,掙扎著往前躲,卻被傅知柏給撈到懷裡。他的後背撞在傅知柏的胸膛上,臀蹭過某一處,打了個哆嗦,渾身僵硬。
他不再如一開始那般懵懂無知,可被傅知柏欺得團團轉的傻哥哥了,知道這是怎麼回事,也明白那心中灼灼燃起的是什麼,倒抽一口氣,拉開傅知柏的手就要往外逃,腰卻被牢牢扣住。
他成了離水的魚,在岸上拍打掙扎。身後的熱度越來越嚇人,他終於是忍不住,嗚咽道:“你要做什麼?”
身後的人模糊不清說著瘋話,他的手被拉了過去,貼到某處,火熱的似要把他的手給燙傷。傅知柏咬著夏熄的耳朵,一遍又一遍說:“哥,我難受,幫幫我。”
……
剛才還是半軟的陰莖在碰到夏熄的手後海綿體立刻充血勃起,抵在夏熄的掌心裡,發熱顫抖。他摟著夏熄,讓他轉過身。夏熄不動,他便軟下身,低唔道:“哥哥,幫幫我。”
傅知柏的聲音好似能蠱惑人一般,破冰船推開冰原,熱度一點點燒到心尖,夏熄長吸一口氣,慢慢轉身。他在傅知柏的指導下,隔著薄薄的睡褲,撫摸著那根粗長。傅知柏的喘氣逐漸變粗,夏熄把頭埋進他的胸膛中,努力地去聽他的心跳,試圖讓自己不要受到傅知柏的干擾。
可傅知柏卻不會如他所願。夏熄的下巴被抬起來,驚慌失措的雙眼無助地看著傅知柏,眼前投下陰影,嘴唇被輕輕舔過。傅知柏的聲音沙啞,“哥,伸出舌頭。”
他當然不會伸出舌頭,傅知柏就蠻橫地把舌尖侵入,把他的呼吸剝奪,心跳快要驟停時,才緩緩放開了他。夏熄渾身無力蜷在傅知柏懷中,他手上的動作剛停下,傅知柏就不滿地哼了一聲,翻過身去,壓在夏熄身上,做了剛才夏熄替自己做的事。
他揉按著夏熄的腹下,夏熄的身體敏感,身上臉上紅了大片,眼眶裡沁著淚,他“嗚嗚”輕叫了兩聲。傅知柏又揉了揉,隨後哼笑道:“哥,你硬了哦。”
夏熄看都不敢看他,喉結顫抖,閉上眼,喃喃道:“放開我。”
“我不是說過嗎?這是正常的。”他說著,低頭在夏熄顫抖的喉結上輕咬,撥開衣服,舔過雪白的面板,在小腹啄吻,最後拉開夏熄的大腿,隔著那層布含住了夏熄的勃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