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位死士,皆被一把犀利無比的薄刀片割喉致死。

刑部前來勘驗的郎官表示毫無線索。

而顧師秀亦不能明說兇手其誰。

林一閃把他們全殺了,並且抹滅所有痕跡,東廠的一貫手法,自然滴水不漏。

這讓顧師秀費了一些琢磨,殺人滅口對於受害者的反擊來說好像是多此一舉了,林一閃難道不想知道誰派這些人前來對付她?簡直就像是在幫敵人的忙。

除非她已經知道,並且,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。

倒是沈徵似有感應地追來問他,有沒有在附近見過林一閃,顧師秀自是否認。

*****************

沈徵對顧師秀的話起了疑心,總覺得此事可能和林一閃有關,第二天就早早去寶禪寺衚衕拜訪,探她的口風。

整個秋聲館的人都表現得風平浪靜的,蓮序說:“我們家主人昨天傍晚就回來了啊,沒甚麼兩樣,怎麼,她去你府上發生什麼了嗎?”

沈徵自然不好說什麼,加上看見林一閃撮著片樹葉子在院裡逗鳥,安然無恙之狀,這才放下心,悄悄從景窗的後面退下了。

蓮序跟在後面悄悄問:“都進來了,不去和主人打個招呼嗎?”

沈徵很不好意思:“不打了,不打擾了。”

其實他也沒什麼理由,冒失前來,實在不知該說什麼。

蓮序:“好吧,你以後少聽顧師秀那幫人的攛掇,我家主人說了,他不是什麼好人。這話我原不該跟你多嘴的,可是你得有個提防。”

雖然沈徵也覺得很多事情上,師相併沒有跟他說實話,但是他不習慣背後說人,只是簡單皺了下眉頭。

沈徵走了,蓮序去稟報林一閃。

林一閃背對著她,嘬起嘴吹口哨,籠子裡的鳥一聽就跟著滴啾。

林一閃放下樹葉道:“你在前邊跟他說什麼了?”聲音冷峻。

蓮序不敢據實回答,道只寒暄了兩句。

林一閃道:“你少跟他多嘴,沒你的好。”

蓮序訥訥辯解:“婢子不敢,婢子……”心中便有些不樂。

話音未落,只聽一聲輕輕的響動,蓮序嚇得低了頭準備挨罰,結果卻是林一閃跌坐在地,扶著一棵合歡花樹,大聲咳嗽起來。

蓮序忙扶她去石凳上坐。

林一閃拿開手,掌心一團黏糊糊的血跡,淡青的裙襬上也濺了些血點子,蓮序慌道:“婢子去請大夫。”“不。”

林一閃道:“這會子必是滿衚衕巷子的眼線,要來探我的虛實,我不能一邊得罪倪孝棠的同時,又讓旁人知道我和他交惡,給顧師秀之流可乘之機。”

加上東廠近年壯大,內部競爭激烈,似林一閃這樣的役長帶隊番子的結構有數十支,想要把她從廠督親信的位置上拱下來的大有人在。

所以林一閃強撐著傷勢,裝作若無其事,甚至不讓人知道這是倪孝棠所為。

蓮序:“婢子有個疑惑,真的是倪孝棠派來的人嗎?”

“最近得罪最狠的除了他還有誰,”林一閃不僅保下沈徵,還讓沈徵一路高升,這就足以激得這位小閣老怒火高熾了,“倪孝棠個好狗才……看來他真想要我的命,弄了這麼幾個怪胎來害我。”

交手時刻,她趁鬼刀之厲,加上有備而來,滿身的機關暗器,本可以穩操勝券的。

誰知道其中一個死士居然身藏雷火彈,要跟她同歸於盡,若不是她當機立斷,在那人拉開引線之前,迎面出手打落,恐怕就要被炸成碎片。

但也因為如此冒險,被對方順勢刺了肋部一刀,於是受了傷,昨晚簡單包紮上藥,疼得整晚無法入睡。

蓮序替主人感到情勢危機:“那怎麼辦,或者咱們向督主求援,先搬到東廠衚衕去避一避風頭。”

林一閃搖頭:“我不能教督主認為我辦事無能,我也不能放著倪孝棠的怒火不管。”

蓮序不解。

林一閃:“倪孝棠,這個時候我不宜和他鬥,鬥起來就是便宜了第三方。”

這個第三方,可能是顧師秀,可能是其他人,可能是任何潛在的對手。

“我不讓你去找督主,一來不願擴大事態,二來若此事造成倪孝棠遷怒督主,形成東廠和倪黨的對立,那樣你我就都該死了。如今我算是騎虎難下,須得自己將此事剷平。”

蓮序也見過,那些過去在廠督面前失去了信任的棄子將是何等下場,不由得毛骨悚然。

“可是,小閣老現在可想要您的命啊,您就這麼去他府上,要不要跟廠裡多借幾個高手。”

“權力爭鬥,從來都是博弈,從來都是借力打力,倪孝棠給我來這一手,無非是嫌我給他的好處不夠,壞處太多;既然如此,我去給老虎順順毛。”

在閉門謝客休息七日後,秋聲館備禮投帖,林一閃親自登門求見倪孝棠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我設定的存稿是每天中午12點發,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變成了0點……應該是我大頭笨手弄錯了囧~

從明天開始仍然恢復每天中午12點發文,也就是週五的12點。

那麼明天見啦!有想法依然可以給我留言

第17章 倪府飯局

在閉門謝客休息七日後,秋聲館備禮投帖,林一閃親自登門求見倪孝棠。

倪府位於安定門大街和順天府街的交叉口西南角,與順天府衙門隔街向望,坊內就近還有北城兵馬司。

這是倪首輔出於掌握京城衛兵,和通達訊息的考慮所選之址;所以林一閃的轎子剛踏上順天府大街,順天府就派兵通知了倪府。

客堂正在大擺宴席,林一閃跟著倪通掀簾子進來時,抬頭看見的就是玉姨娘在堂中間抱著琵琶,彈唱“落燈花棋未收,嘆新豐孤館人留”,兩隊舞女圍繞著她魚貫起舞。

倪孝棠坐在一幅《天女獻花圖》的堂幅前面,懨懨欲睡地把玩一個青釉刻花的蓮紋臺盞,彷彿對滿堂的聲色光影並無什麼感觸,忽然仰起頭,將酒一飲而盡,無血色雙頰上瞬間浮起兩團不健康的紅暈。

新上任的代管家倪通小跑至他身邊,躬身附耳。“小閣老,人來了。”

歌舞一時暫停。

倪孝棠死氣沉沉地說:“我身體欠安,不便起身迎接,慢待你了。”

那道目光投射過來,淡然而又充滿陰森之意。

林一閃深深作揖:“怎麼敢,能趕上小閣老的請客,已經榮幸之至。”

說罷來到他身邊,笑容滿面地給他斟滿酒液。

倪通連忙揮手,讓滿堂的賓客和部曲撤退。

玉姨娘收起琵琶,也坐到另一側去,隔著倪孝棠拿眼睛瞟著林一閃。

林一閃坐在席上,背薄徑直,眼神清媚而深邃,如新沽美酒,氣質非凡。

這是玉姨娘頭一回見到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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