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，湊過去低聲道：“該道歉的是我，是不是嚇到你了？”

葉暮眨眨眼，這會心跳逐漸平靜下來，才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反應過度了，不好意思地點點頭, “我不知道是你，還以為是……”

展殊端覺得葉暮頓住沒說的話應該是變態，畢竟網上電視上多少會有類似的情節，其中不少是暗中觀察主角已久的變態。

他回想了下自己剛剛的行為，別說……還真挺恐怖的。如果他是葉暮，恐怕回過頭來發現是自己的熟人，也非得按在地上揍一頓解氣，畢竟沒直接扭送公安局就說明他們關係還是不錯的了。

“抱歉。”展殊端低聲道。

葉暮卻是搖搖頭，“沒事，是我反應過激了，以前也被這麼玩兒過，差點以為回到了高中。”

展殊端心中一咯噔，追問道：“什麼意思？”

反應過來自己似乎說了以前的事情，葉暮下意識別過眼神，唔了一聲，在展殊端窮追不捨的眼神下，還是三言兩語避重就輕的將高三那會受排擠，晚修回家的路上被幾個人惡作劇堵住捉弄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
展殊端越聽越生氣，簡直想回去把那些人揍一頓才好。一邊又心疼葉暮那時候的遭遇，一邊後悔自己剛剛那番既幼稚又無用的行為。

然後在心底又給齊史的惡行新增一筆，對對方的厭惡越來越深。

“不過那時候有個人幫了我。”葉暮轉著眼珠子回憶道。

“是老師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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