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在一個男人的褲腿下了,就快要成為他自己最討厭最憎恨的那種人了。他一邊覺得自己噁心極了,一邊卻又不停的關注君駿的情況。他懷疑自己被君駿催眠了,被催眠的認為自己真的是一條狗——一條忠於君駿的狗了。
他的嗅覺越來越靈敏,只要君駿在附近他就一定能第一眼發現他;他的眼睛越來越清晰,僅僅透過別人發來的一張照片他就判斷出了君駿的身體狀況,從而知道他發燒了;他的聽力越來越好,只要有人說了君駿的名字他都會條件反射的去在意。他是那樣的在意君駿了,但他所在意的一切在君駿眼裡不過是無關緊要的東西。
無法壓抑的憤怒。
餘歌以為自己是在憤怒,他可以感受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什麼,每時每刻都在瘋狂的呼喊著什麼。他認為這是憤怒,而他理應憤怒。然而,某天寒紹鈞卻一臉嘲諷而直白的指出了他一直在躲避的真相,那樣可笑的真相。
“你現在看著就像是一隻垂頭喪氣的喪家犬。”一直以來在他面前裝乖的寒紹鈞第一次這樣惡劣的說道:“本來我不想指出來的,不過你這天天散發著‘主人求再愛我一次’的訊號,實在是把我噁心壞了。”
滔天怒火。
怒火之後他看著倒在地上的寒紹鈞,冷冷的笑了。
寒紹鈞捂著破了相的臉,也笑了。他看著餘歌,憐憫的看著他:“你知道嗎?其實君駿是一個戲痴。你所在意的一切,對他來說不過是演技而已。”對君駿來說無論遇到的人多麼精彩,那也只是他人生劇本的一個角色,劇本之後就可有可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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