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胡永偉,齊文雋的經紀人。他脾氣不太好,但沒有惡意,以後還請多多照顧。”
四人進了院子,院落中,意就陸陸續續的有人洗漱完畢。眾人吃完飯,都看到了齊文雋和他的經紀人,胡永偉。
胡永偉帶著齊文雋從張文導演的房間裡走出來,等大家都吃完了飯,準備出發的時候,胡永偉帶著齊文雋走上來。
眾人都看向他們,胡永偉笑著和他們打了個招呼,然後說,“早上好?這是要出去訓練了嗎?齊文雋昨天心情不好,昨天回去我就把他教訓了一頓,大家以後多多包涵。”
眾人看了他們一眼,並不接話。
胡永偉拽著齊文雋走到張文身邊,滿臉笑容說著什麼。而與之相反的,齊文雋滿臉的不願意,誰都能看得出來。
張文不情不願把齊文雋留下了,但是留下話說,“規則我並不是定給你一個人的,所有人都能受得了規則,為什麼你不難受?現在你既然要留下,那就得遵守我的規則,以後但凡有一次不遵守的,你就直接走人吧,誰說都沒有用了。”
齊文雋這聽到這話就走轉身就走,胡永偉走上前去拽住了他,拉拉扯扯把他往回拽過來。兩人不知說了什麼,說了半天,最後齊文雋還是不情不願的答應了。
眾人走在路上,議論紛紛。
“嘖,得罪了張導,最後竟然還讓他回來了。”
“肯定是有後臺,就是不知道是誰。”
“唉,不知道被哪個富婆包養了。”
“說不定是富翁呢!哈哈哈。”
林齊走在齊修永身邊,其他人的議論聲卻鑽入他的耳膜,他回頭看了一眼齊文雋。
齊文雋跟在最後面,一臉傲慢,和他回頭的目光對視,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林齊摸了下鼻子,緊緊跟著齊修永,心說,這些事都跟我沒關,我只要跟著齊哥就好了。齊哥就從來都不這麼背後八卦人。
今天照例和昨天一樣來到田地邊,今天來的很早,他們到的時候,村民們也都紛紛到了,正好按照昨天分配的師徒原則,每個人都有相應的師傅帶,除了昨天沒有到的齊文雋。
只見齊文雋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抱胸站在樹下,遠遠看著這邊。
“過來。”張文視線挪向他說道。
這時齊文雋才不情不願的走了過來,他似乎有很重的潔癖,走在泥土路上,都要踮著腳走路一般。
可是張文才不理會他,他對著村長道,“這他叫齊文雋,雖然是個大男人,但是脾氣不小,你看看找誰也是比較能壓得住人的,正好帶他。”這話說的絲毫不留情面,齊文雋在一邊聽得青筋直冒,氣沖沖的瞪著張文,張文也不理他,村長站在他們中間,火花四濺的時候,正好一個大漢,扛著鋤頭懶洋洋走過來,他還未說話,村長連忙拉住他,忍不住擦著汗道,“那就讓老劉你帶吧!”
稱為老劉的是個鬍子拉碴的大漢,穿著背心和寬敞的七分褲,頭髮油漬漬的結成一縷一縷的,沒有刮乾淨的鬍子拉拉碴碴地包滿整個下巴,腳上夾著灰不溜秋的人字拖,只見他一邊提著鋤頭走過來,一邊還伸手在臉上搓著什麼,不一會兒,在指尖搓了幾下將那東西彈了出去。他挺著一雙三角眼走過來,說道:“村長,你給他們都分了徒弟,俺咋沒有呢!”
村長指著旁邊怒氣衝衝瞪大著不可置信地雙眼的齊文雋說,“諾,這是你徒弟。”
老劉微微瞪著眼,上下打量的齊文雋,然後笑吟吟道,“好啊好啊,俺也有徒弟了。”然後對齊文雋說,“你叫什麼?既然你是我徒弟,就要聽我的話,等會兒這地裡的活兒就都給你幹了。”
齊文雋頭上青筋直冒,認誰都能看出來他在生氣,張文卻站在一旁看熱鬧,還不怕亂的加了一句,“齊文雋,他就是你這次訓練的師傅,你要跟著他,聽他的話,別再搞出什麼么蛾子,否則你就直接滾吧!”一句話把齊文雋的退路封得死死的。齊文雋冷冷等著他,就在張文以為他會直接轉身就走的時候,齊文雋看向老劉,說,“那我幹什麼?”
老劉正被他吃人似的眼神看的心裡慌慌的,聽完他說這一句話,笑了起來,仰著腦袋把鋤頭扔給齊文雋,揹著手往前面走,說:“這鋤頭扛著,跟俺走吧。”
沾滿泥土的鋤頭砸在地上,齊文雋看著鋤頭,咬咬牙,從兜裡掏出一張衛生紙墊著把鋤頭撿了起來,然後拖著向前走去。
前面一個昂首挺胸,雙手背後,儼然一副有徒弟就能夠偷懶的得意模樣。後面一個小心翼翼,用衛生紙墊著鋤頭,在這滿是泥水的地裡跳來跳去,蹦來蹦去,一副生怕泥水濺到他身上去似的。
不遠處的人們看著這一幕,心裡頭都忍不住狂笑起來,像齊文雋這樣這樣高傲的人也有這麼一天啊,真是忍不住好奇呢!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?齊文雋究竟能不能忍受得了呢!
連王勇林都看出來了,問林齊,“他是怎麼回事兒啊?既然不願意幹嘛還來這兒啊?”
林齊笑而不語,低頭繼續除草。
王勇林又看了一會兒,哈哈大笑說,“他這樣的一副比小姑娘還嬌滴滴的模樣,能幹得下來嗎?我怕他等會兒下到地裡頭,一不小心摔倒了,滾得滿身泥喲。”
果不其然,一會兒就有好戲上場了。
老劉和齊文雋爆發了巨大的矛盾,矛盾緣由是,老劉讓齊文雋下田鋤草。齊文雋認為應該先把鋤頭洗一洗,然後再給自己配上一身的裝備才能下田,要不然他不動。
張文也不管他,遠遠揹著手瞧著齊文雋這個軟硬不吃的傢伙,看把老劉氣得上躥下跳,暴躁的指著他跳腳罵。
問齊文雋只是冷冷看著他,看得老劉心裡發慌,就在老劉嚇得夠嗆,以為他要衝上來的時候,齊文雋嘭地一下把鋤頭扔在地上,然後拿出手機,飛快撥了一個號,狂躁叫道:“乾淨的鋤頭和下田衣服,馬上給我送過來。”
齊文雋怒氣衝衝地朝著電話對面嚎,彷彿這樣就能把他的怒氣宣洩掉。掛掉電話,他冷冷站在田地一頭,抱胸站著,誰也不理。
老劉看他沒有打自己,便覺得他是個看著不好惹,其實根本不敢動手打架的人,於是他又燦爛起來,坐在田埂邊編排他。
齊文雋也注意到了,但並沒聽見老劉說什麼,他只是一句話不說,抱胸站在田裡頭。不一會兒助理拿著一堆裝備走了過來,齊文雋高貴冷豔等著他把東西送過來,然後直接穿進一聲墨綠色的農夫裝裡,戴上帽子,手套,拿上精緻的小鋤頭,走到田裡,然後扛起鋤頭,吭地一聲砸在地上,看著倒是用勁很大,鋤頭卻沒砸進去多深,周圍一頓哈哈大笑,老劉指著他道,“我還以為多厲害呢,結果連個鋤頭都不會用!你這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