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頓住，手裡死死地握住酒瓶口像在捏著傅潛的脖頸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傅潛。

“你再說一次？”他危險地半眯起眼睛，俯身靠近傅潛，一種巨大的壓迫感籠罩在傅潛周圍。

偏偏傅潛不怕死地又重複了一遍：“秦律，我們不要再這樣糾纏下去了。”

“為什麼？”

“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，而且還是你提出的，不是嗎？”傅潛握著拳頭，鼓起勇氣直視著他的眼睛。

“我後悔了。”察覺到傅潛不像是在說氣話，秦律感覺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溜走，他抓住傅潛的手，一再重複著，“傅潛，我後悔了，回來我身邊吧。”

絲毫沒有留戀地，傅潛抽回自己的手，表明自己的態度。

“陸慎延那種人你都能跟他在一起，我卻不行？我哪裡比不上他？”秦律揪住餐桌上的餐布，已經瀕臨發火的邊緣。

“因為我愛他。”

“我操！”秦律忍不住罵出聲，他走到傅潛跟前，手上青筋暴漲像一根根突起的管道，“傅潛，你他媽知道你在說什麼嗎？你愛他？你跟那個姓陸的認識才多久，你說你愛他，你是把我當傻子騙嗎？”

“如果我說，我還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和他……”

傅潛話還沒說完，臉上就已經捱了一巴掌。

重重的啪的一聲響起，在這寂靜的夜裡尤為刺耳。

傅潛整個人被打得歪過了頭，偏生她臉上還掛著嘲諷的笑。

傅潛承認，她只要一碰到秦律，所有的理智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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