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己荒唐的想法。他瞪大了眼睛,站在原地等著蘇語憐走過來。

“皇嫂,您還好嗎?”

蘇語憐一直垂眸望著眼前的路,乍一聽到呼喚她的聲音,被驚得一抖,抬起了眸子。片刻後她回道:“哀家很好,穆王何出此言?”

楚錦風望著她的表情,便知道她其實不太好,輕聲安慰道:“皇嫂節哀順變。先皇駕崩之時,臣弟正在出天花,因而未能及時趕到,心中一直存有愧疚。”

“穆王不必愧疚,事出有因,先皇會諒解的。”蘇語憐回了他一個淺淺的微笑。

穆王楚錦風,排行第七,也是年紀最小的一個王爺。也許是同兄長姐姐們的年齡相差得有些大,自小又被保護得很好,他身上倒是完全沒有楚家人的行事作風,顯得格外單純良善。

他猶豫了一下,決定還是替楚櫻道個歉:“皇嫂想必您也知道,先皇和皇姐感情一直很好,皇姐到現在也不太能接受自己未能見上先皇最後一面。但她也只是心直口快,想尋求真相,並無壞心,還請皇嫂莫要責怪她。”

蘇語憐心道,我哪裡有立場去責怪長公主?連她自己都不清楚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,她會想辦法查清楚。

她重新垂下了眼眸,柔聲回道:“穆王客氣了,哀家能理解的。”

說完這句話,兩人又不知道說什麼了,就這麼幹站著。畢竟兩人實在是算不上相熟。

正當楚錦風打算找個理由告退時,便聽到了一道冷如冰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:“聊完了嗎?”

他一愣,轉過身子便瞧見早該走遠了的楚琅,正站在離他們幾步遠的地方,陰沉沉地盯著他們二人。

“咦,六皇兄你怎麼還沒走?”他下意識便問出了口。楚琅從來不愛搭理他們這些人的,往年不論是國宴還是家宴,都是獨來獨往的,難道今日突然轉性了,是在特意等他嗎?

但很快,他便知道是自己想多了。果然不該自作多情的。

楚琅冷冰冰的眼神只從他身上一掠而過,便盯上了蘇語憐,語氣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意味,“怎麼,我打擾到你們了?”

蘇語憐不知道他突然又發什麼神經,直覺他現在的心情恐怕不太美妙,生怕他當著穆王的面,嘴裡吐出什麼不該說的話,連忙回道:“攝政王是找穆王有什麼事談嗎?如此,哀家便不打擾了。”

“等一等。”楚琅叫住了準備馬不停蹄地開溜的人,“誰說我是找他了?我找你,皇嫂。”

第52章

蘇語憐的動作僵在了原地, 找她?找她做什麼, 他們分開不過才堪堪半個時辰?

楚錦風不知二人之間的隱情, 只覺氣氛有些不太對,嘿嘿笑了兩聲, 試圖緩和氣氛, “六皇兄有什麼要和皇嫂說的, 我能不能也聽一聽?”

楚琅沉沉盯著蘇語憐的眼神, 分給了他一瞬, “誰讓你叫皇嫂的?”

“啊?”楚錦風茫然地回望他, “不叫皇嫂叫什麼?”

蘇語憐詫異地揚了揚眉,心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稱呼, 楚琅莫不是要禁止所有人叫她皇嫂不成?

楚琅皮笑肉不笑地回道:“你說叫什麼,自然是叫太后娘娘了, 誰許你沒大沒小的?”

楚錦風一句“那你不也叫了皇嫂”堵在嗓子裡,硬是沒敢說出口。他選擇默默往後退了一步,“我先走一步,晚宴見。”

楚琅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她身上, 身形一動, 緩緩朝她走了過去。

他朝前走一步,她便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一步, 一步一步地, 她被逼到背靠圓柱,停了下來。

她伸出手抵住了依舊在向她逼近的楚琅,壓低了聲音罵道:“你瘋了?這是壽康宮!”

“嗯。”他毫不在意地應了一聲, 語氣風輕雲淡:“那又如何?”

蘇語憐眉心緊緊顰蹙,望向他的眼神也冷了下來。不對勁,從今早開始,楚琅就很不對勁了,言行舉止毫無顧忌,就差沒明著說他想讓人發現他們兩人的關係。他到底想要做什麼?想讓所有人都誤會她已經和他同乘一條船?

楚琅微微眯了眯鳳眸,頭一偏,在她耳邊輕輕開啟了薄唇,彷彿惡魔的低語:“別這麼看著我。我已經開始後悔,昨夜為何如此輕易地放過了你。”

說罷,未待她回過神來,他便主動退開了一步,乾淨利落地轉身,衣袂翻飛間,人已經走遠了。

蘇語憐站在原地愣了片刻,搖了搖頭,打道回未央宮。

她一回去,夏望便忙前忙後,眼巴巴地望著她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,看得蘇語憐都急了,“想說什麼,說。”

“那個……小姐,奴婢是想問一問……問一問昨夜……”夏望吞吞吐吐地擠出了幾個字,到底是沒能將問題完完整整地問出來。

蘇語憐喝了一口熱茶,慢悠悠地回道:“昨夜什麼都沒有發生。”

“啊?”夏望登時便張大了嘴巴,不可置通道:“什麼都沒有發生?真的嗎小姐,什麼都沒有發生?”

“怎麼?”蘇語憐斜睨了她一眼,“聽你這語氣,還挺失望的?”

夏望一驚,連連否認道:“不不不!不怎麼可能呢?奴婢替小姐您高興還來不及!”她只是太驚訝了,攝政王到底是什麼樣的正人君子,才會對小姐無動於衷?難不成攝政王那方面……不太行?

一看她的表情,蘇語憐就知道她又想歪了。但她卻不欲替他解釋,反而高深莫測地笑了笑:“對,就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
夏望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,“這這這這……這竟竟竟……竟是真的嗎!”

“呵呵呵。”蘇語憐心情驀地好了起來,笑了好幾聲,又泯了一口茶,不再回答她。

震驚得無以加復的夏望,直到給她梳妝時還在愣神,手下一個沒輕沒重,便扯了她的長髮,疼得她叫出了聲。

“小姐奴婢是不是弄痛您了?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,奴婢該死!”夏望這才回過神來,連忙鬆開了手,一疊聲地請罪。

“沒事,不疼。”蘇語憐輕聲安撫了她,隨後望了望銅鏡中那張熟悉的面容,突然改變了主意,“不必施粉黛了,弄得憔悴一點吧。”

“啊?”夏望又愣了,“今日的晚宴,女眷可都是要參加的,小姐您為何要弄得憔悴一些?”

“你是不是傻?全是女眷,難道你家小姐要豔壓群芳不成?”今早在壽康宮,長公主那番話明顯就是針對她而來。作為一個寡婦,她的確不適合打扮得太過明豔,甚至平常的妝容也不適合,既然有人想看她憔悴不堪的模樣,也不是什麼難事。

晚宴如約而至。

不同於昨日,今日的晚宴,在座的都是真正的皇室血脈,並無外人在場。連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也賞了臉,鳳駕親臨。

不拘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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