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申硯漱笑了，應道：“好。”

申硯漱專注的目光亮晶晶的，沈期反思起剛剛的話語是不是太像撒嬌了？他有點不自在，埋頭吃點心。

蜂蜜棗皮馬蹄卷鬆軟可口，帶著蜂蜜和棗子的清甜，卻不會讓你覺得膩，藕粉桂花糖糕亦是如此，可見製作者的用心。

申硯漱各吃過一個之後就不肯吃了，非要盯著沈期全都吃完，體貼的替他弄掉粘在鬍子上的殘屑。

“這一身比照片上看著更有氣質。等下，這裡有點東西……”他說著，湊得更近一些，指間慢慢地撫過鬍鬚。

其實沒有東西，沈期吃東西很小心，除了一開始有一兩處，後面就沒有了，不過他想找藉口多接觸沈期。

他們坐在河堤上，背對著其他人，鬱鬱蔥蔥的樹正好成了最好的遮擋。

申硯漱瞥一眼身後，想更近一些，再近一些。

“問你一個問題。”沈期突然開口。

申硯漱停頓了一下，笑道：“有問必答。”

沈期望向河水，隨著天色漸漸暗下來，金色的河面也變得黯淡無光，他想了想，問道：“你根本沒有失憶，對嗎？根本沒有恢復記憶就會回到原本的世界這回事，對嗎？”

申硯漱依然在笑，大大方方的承認道：“是的，我回不到原來的地方去。”

他拿著打包盒的手在微微發抖，另一隻手按在上面也無濟於事。

下一秒，沈期俯身過去，抱住他，“太好了。”

申硯漱輕聲道：“對不起，我騙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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