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起，就好像一直是這樣。

“上次你取走優姬的血，有好好的把她的記憶消除嗎？”

玖蘭李土說：“哥哥倒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。”

他露出了獠牙，在林夜彌的脖子上流連，卻始終沒有咬下去。

玖蘭李土笑得冰冷：“對於血族來說，自己戀人的血，才是最香甜的，任誰也比不上。哥哥……你覺得我的血怎麼樣？會不會讓你……著迷？”

他終於問出這句話來，林夜彌微微一愣。

看著李土眼中的黑暗與瘋狂，作為一個合格的攻略者，林夜彌知道自己一定要好好回答。

可是……

“我不想騙你。”

他的手輕輕的放到了李土的髮絲上，然後露出一個寂寞的笑容來。

玖蘭李土的心沉了下去，他苦苦的抑制著自己的吸血的欲/望，卻換來這樣一個答案嗎？

他張大了嘴，正要咬下去，卻聽到林夜彌說：“李土，你是特別的。”

讓他對他的感情，從心疼到愧疚，再到喜歡。李土用了上千年的時間。

玖蘭李土抱著他，閉上嘴。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，他的哥哥是個沒有心的人。當菖藤悠那麼瘋狂的自我毀滅之後，他就該明白。即使那樣做……也不會觸動他分毫。

然而這樣的人，卻默認了他對他做的一切。

玖蘭李土看著他：“哥哥的血，可一直都讓我沉醉不已。”

這是他對林夜彌，扭曲的表白。

林夜彌看著他，然後伸出了手指，放到他的唇上：“先喝一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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