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是修羅陣？幾株竹子，幾塊石頭。”寒霜蹲在路當中，一瞬不瞬地盯著別夜擺弄的陣法，就算沒有見識過，但也聽說過，修羅陣一出，宛如人間修羅場，但眼前，雖然能看出其中的玄機，卻總覺得弱了些。若是這竹子和石頭給他當暗器，興許還能殺幾個，若是擺陣，不知道能嚇唬誰，騙騙小孩子都不夠。

“這是最簡單的。”別夜手中不停，目不它視，將竹子鏤空，立於土中，冷冷地回著寒霜，如此讓他解釋，已經是客氣了，要不是看在寒霜是來救含煙的份上，他便如往常一般一言不語。

“那還有更復雜的，你為什麼不擺啊？”要擺自然拿最厲害的，最簡單的出手，若是困不住，那還有什麼意義。寒霜的身邊多是沉默少言之人，因而對於別夜的冷淡態度似乎習以為常。當下，他抓住別夜的話題，頓時來了勁，大有不問出個所以然來便不罷休的架勢。

“不會。”別夜冷冷地道。

“你的陣法應該是向無情公子學的吧，他怎麼沒教你最厲害的？”難道是無情公子害怕此人更甚於他，所以私心地暗留一手，寒霜如是想，還是不甘心，心癢難耐，若是錯過這次機會，以後恐怕見識不到了，修羅陣，幾百年來也不過出現過那麼一兩次。而他只有匆匆數載，這輩子也就只能見識一次，自然要開開眼界。

“能力有限。”別夜依舊隻言片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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