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詞怎麼說來著,斷片。寧奕昨晚還覺得自己喝多了,可現在他才發現,是喝得不夠,沒能讓他徹底斷片,這才將昨晚發生的事記得清清楚楚,一閉眼,彷彿還架高了腳,置身聳動的大床上。
寧奕擰了擰眉心站起來,一扯到腰,輕嘶一聲,又跌回床上。腿根連著恥骨都是酸的,隱隱扯到股間不可言說的位置,有些脹痛。
肛門被頂開的感覺還鮮活,好像紮在腦子裡,一想起來帶著心臟都咚咚地悶疼,他差一點就讓那個變態得手了,差一點。
床單還以一種完事兒後的不堪凌亂著,哪怕沒有做到最後,也夠瘋狂了。寧奕再度閉上眼,長長吸了一口氣,飽滿沉澱的木調香就從房間的角角落落爬出來,爭先恐後地奔入他的鼻腔,明明是男人身上的香水味,到好像長在自己身上,揮也揮不掉。
衝出黑門那一刻,寧奕像個被浪衝上淺灘的溺水者,大口大口深呼吸。
天色還暗,天空中魚白的亮光只勾勒了一道邊,微微一點亮,街角的小巷,徹夜的小食攤還未打烊,一盞小燈,一鍋牛什煮得香辣軟爛。
要了一碗,寧奕摸口袋,才發現沒錢:“不好意思。”老闆見多了這種人,罷罷手,示意他走。
錢託在白淨的手心裡遞過來:“老闆,再來一碗和這個一樣的。”類似歸家感的橙黃燈光下,關俊的笑容,有令人放鬆的魔力,“說好我請你的,當然要算數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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