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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閱讀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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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成聲:“做不到,我真的做不到……無論何時都可以,但不要在這裡,不要對著這雙眼睛……這超越了我的極限……”

“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……”

他反反覆覆地說著對不起,也不知道是在對忍說,對螢幕上的清孝說,還是對他自己說。

他的驕傲,他的冷靜,他的沉著,他的堅持……都已經土崩瓦解,在那裡伏地哭泣淚流滿面的,只是一個軟弱的,被徹底擊敗的男子。

主動要求別人侵犯自己,這不僅僅是屈辱,更是心理上的一次嚴酷打擊,何況要他在清孝的目光逼視下進行。清孝作為他和外界的唯一聯絡,將見證他的恥辱和墮落,將密室裡發生的一切,血淋淋地呈現在太陽底下。強忍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,他到底也只是血肉之軀,一再的逼迫終於將他逼至絕境。

他一直嚮往著自由,可是隻有在見到衣冠整齊的清孝之後,他才會發覺自身的孱弱和落魄,才會真正意識到,他已經回不去了。即使再度站到陽光下,歷經侮辱、鞭打、施暴的他,永遠不能再做回以前那個意氣飛揚的陽光少年。

啊,寶貝,陽光不會給你帶來溫暖,只會灼痛你已經習慣室內陰涼的面板。忍只覺內心被一種類似溫柔的情感撥動,慢慢地走過去摟住他。羽沒有反抗,任由忍把羽的頭擱在忍的膝蓋上,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。他似乎已經筋疲力盡,眼神空洞沒有焦距。

“是啊,這太難了,超越了你的極限,可憐的小奴隸。”忍溫柔地撫摸著羽粗硬的短髮,“我有告訴你,外界的一切都是虛像,你只需要待著主人身邊就夠了。聽話,不要再嘗試那些只能給你帶來痛苦的東西。”

羽沒有說話,眼淚仍在無聲地流淌,忍從來不知道他會有那麼多的眼淚。他的頭仍眷戀地靠在忍的膝蓋上,沒有挪動,雙手軟弱地垂在身側。他那麼冷,那麼無助,一點點的溫暖都讓他不能捨棄,哪怕這溫暖來自於敵人。有一個地方讓他倚靠,有一雙手在給他熱情的撫慰,他不想再追究這來自何方。

這正是忍嘗試扮演、正在扮演的角色。他是破壞者,也是療傷者,是他施與懲罰,也是他在救治靈魂。痛苦、創傷、快樂、狂喜……這一切的來源都只是他,只能是他,唯一的主人,絕對的主宰。

“來吧,跟我回調教室。忘掉這裡見到的一切,忘掉所有的憂傷和不快。”忍在他耳邊喃喃細語,親暱得如同情人的蜜語。“只需要一點點小小的懲罰,就可以過去,事情並沒有那麼糟糕。來吧,跟我走,相信我。”

羽的目光慢慢地轉移到忍的臉上,瞳孔收縮,低聲喚道:“主人……”

忍微笑著撫摸他的臉:“嗯?”

羽移開了目光,嘆了口氣道:“奴隸真是沒用,又一次讓主人失望了。”

忍甜蜜地安慰著他:“啊,我明白,這超越了你的極限。我們應該循序漸進地來,在你習慣之前,不來這裡了。來吧,跟我走。”

然而羽並沒有動,彷彿自言自語地道:“奴隸守則上說,為了成為主人合格的奴隸,奴隸必須努力學習,挑戰自身極限,增加自身的忍耐力,以達到主人的需要。”

忍突然明白他要做什麼了。這個狡猾而可惡的奴隸,濫用了自己的同情心,吸取了一點點溫暖,然後繼續他愚蠢而又無謂的抵抗。

一陣怒火從忍的心頭升起,粗暴地把羽扔到地上,冷冷地道:“那麼你應該知道違反了我的直接指令有什麼樣的後果!”

他安靜地道:“是的,主人。”

銀針帶著忍洩憤的怒氣深深地刺進羽右邊的乳頭,毫無憐憫地掛上了十五克重的砝碼,如果不是對方太過慘淡的面容,忍本來還不想停手。畢竟是新手,忍不想把真的讓他乳頭撕裂,雖然這懲罰對於這種不知好歹的傢伙來說純屬活該。

“請,請主人,請主人使用你的奴隸吧!”他終於說出了這句話來,當著清孝冷凝的眼眸。

“如你所願。”

火辣辣的劇痛傳來,滾燙的慾望侵入了他的身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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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孝的面部特寫鏡頭一直保持定格,冷電般凌厲的眼眸直直地逼視著他,他刻意忽略這一點,一如刻意忽略身下的律動,只專注地看著右下角的活動影像。

清孝在看書,看來他們對清孝很是不壞……

下體又傳來一次惡意的重重撞擊,讓他有乾嘔的衝動,提醒他現在他正被強暴。

不用理會……

清孝正看著他,看著他像條狗似的趴在地上,自己雙手分開臀瓣任人欺凌,悽慘無比。

不用理會……

他只需要看著那個小螢幕就好,清孝的房間還有視窗,窗外有樹有陽光,說明不是地牢,離地面也不是很高。

又是一次撞擊,對方在他身上粗重地喘息,清孝在看著他……

他只覺窒息,真的受不了,不得不暫時閉上眼,這樣就可以逃過那雙眼睛的逼視。可是這麼難得的機會他怎麼能就這樣錯過?

這是逃避!

稍事休息,他便強迫自己睜開眼繼續觀看,雖然過不了多久就不得不移開視線或者乾脆閉上。

如此反反覆覆,他在極度的羞慚和理智的強迫性觀看中掙扎,身心如陷地獄,備受煎熬——如果真的有地獄,也不會比現在更痛苦。

最後,帶著一種自虐的快意,他索性睜大眼睛,直直地對上清孝的眼眸。

“你會理解的,是麼?你從來不曾讓我失望過。”他在心裡輕輕地說。

身體突然一顫,對方在衝刺,撞擊,正好頂在自己的前列腺敏感地帶。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傳來,性器已經在慢慢抬頭。這就是忍解開他貞操帶的原因吧,就是有意讓他在清孝面前,展露出淫蕩下賤的一面。控制不了身體的反映,他惟有緊咬住唇,避免發出丟臉的呻吟。

在敵人身下達到高潮,還不如在妓女身上體會極樂。羽突然想起那個夜晚,清孝笑著把他推進妓女房間的情形:“你也該做個真正的男人了!”他大笑著關上門,留下羽獨自一人手足無措地面對著一臉媚笑的妓女。

羽還記得那是個夏天的夜晚,風很輕,花很香,那個女人……其實也不算難看。

但不知為何他做不下去,特別想到清孝還守在門外等著“驗貨”,更覺心煩意亂。最後他胡亂塞給那妓女幾張鈔票,逃也似的溜出門,劈面卻碰上了清孝。

清孝正靠在陽臺上抽菸,濃黑的夜色勾勒出他清晰的輪廓,菸頭的紅光在黑暗中明明滅滅,眼裡沒有戲謔,倒有著一絲憂傷。

“呃,你怎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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