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沉了下來，用非常認真的語氣問他：“那你是更想讀書還是想工作？”

邱月銘沉默了，他看著敬鋒的眼睛，卻讀不出任何資訊，敬鋒好像真的是再認真的問他，並沒有其他想法。

他放棄升學選擇去成華工作是為了接近敬鋒，如今他成功接近了敬鋒，那麼去成華的意義就不大了，但是升學……今年似乎也沒有機會了。而且，自從和敬鋒在一起，他似乎失去了一切想要為之奮鬥的目標。曾經信誓旦旦說不想被敬鋒包養，如今穿著敬鋒為他置辦的衣服，住著敬鋒提供的房子，吃著用敬鋒的錢買單的食物……可如今這狀態又與被包養有什麼區別。

邱月銘沉默了，面前吃了一半的牛排也變得不那麼好吃了，他放下刀叉，小聲地說：“先生，我也不知道答案了。”

敬鋒卻笑了，“你想怎樣都好，在我的身邊你又不會吃虧。好了，就是問問你而已，繼續吃吧，有空你想想。”

邱月銘又吃了兩口，起身說想去衛生間，因為面對敬鋒讓他沒辦法思考。

可似乎離開座位也並沒有什麼用，腦子裡還是亂七八糟的漿糊，但歸於一點，他只想一直在敬鋒的身邊，不管處於哪種關係都無所謂。他解決掉問題，便急匆匆的回到座位，卻看見敬鋒手邊放這張紙，從他這裡看，是串手機號碼。

敬鋒似乎注意到他的視線停留的地方，將紙條推給他，“猜猜是什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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