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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我等多久——他心中一陣燥熱,覺出唇間軟軟的肉塊逐漸變硬,禁不住用力咬了下去!

似乎聽見“嗯”的一聲,顧七半天才想起呻吟是從頭頂傳來的。他猛地抬起頭來,那兩個月來毫無表情的眉毛似乎蹙了起來——心頭的慾火登時被無限希冀代替,顧七一下子淚流滿面,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了!

“大哥,你醒過來!”他一邊用力捏著被咬疼的乳珠,撲到另一個用舌尖挑逗起來,飽脹之後便用牙齒咬住,然後儘量抬頭去看他的臉——被咬住的茱萸隨之被拉長,他不管,下巴頂著胸口的肋骨,更用力地咬住——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,但那喉結終於動了,他又聽到一聲痛楚的呻吟。

疼就對了!疼就睜開眼睛,起來阻止我——他雙手摺磨著兩個小肉塊兒,唇舌卻由肚臍到了腿間,褪下短褲,張口含住了他——這裡他太熟悉了,舌尖在他的敏感帶上刷過來又刷過去——舌頭和嘴巴都酸了,那軟軟的一條終於逐漸立了起來,越來越大,越來越硬,越來越熱!

這是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,當初無論怎樣針刺火炙都毫無響應,調治了兩個月,這裡終於有了感覺——那麼,如果這裡受到強烈的刺激,你會不會醒過來?

金針自己使不好,這種敏感之地哪敢隨便刺?艾草就在手邊,鬧不好會留下疤痕更不敢用——顧七想去告訴陳湘,想想他勞累了一天才睡下不久,又有些不忍。轉念想起晚飯時開冰窖剩下的冰塊,當即披上衣服將那一盒冰水取來,撈起幾塊殘冰便向他分身上貼去。

刺骨的冰涼碰上那熱挺,顧峋風“啊”的一聲大叫,猛地睜開了眼睛!顧七的眼淚一下子模糊了雙眼,捧住他的臉久久不放——大哥,大哥,你終於醒了,你可嚇死我了!

顧峋風好半晌才緩過神來,看著他慢慢道:“阿七,你的手,怎麼,這麼冷?上來,我給你,焐焐。”顧七才抹去淚水的雙眼又一次模糊——他撲到他的胸口,每天晚上,他要聽著這胸口的心跳聲才能睡得著覺,如今他終於醒了,說的第一句話不是他冷,而是怕自己冷!

顧峋風接著道:“陳湘呢?回來,沒有?”顧七連忙點頭,道:“湘哥哥回來了,是你救他回來的。”

“他,受沒受傷?”顧七又搖頭:“沒有——湘哥哥說,你護得他很周全,一點兒也沒傷著他,受傷的是你自己!”顧峋風道:“他,不會武功,就有事,也不愛說——說不定會有暗傷,我去看看。”

陳湘從他方才大叫一聲就被驚醒,趕到門外卻正好聽他問到自己——心頭一酸,眼淚便跟著下來!暗傷!說不出來的暗傷——峋風,你老說自己是大老粗,其實你比誰都明白我!沒有你,我就有再深的傷又跟誰去說?

沉吟間就聽見房裡顧峋風微顫的聲音:“我這是怎麼了?”

陳湘料來他坐言起行,肯定是掙扎著要起來,才發覺自己手腳都不能動,就聽顧七道:“你受傷很重,失血過多,昏睡了兩個月了,險些沒把我跟湘哥哥急死——菩薩保佑,你終於醒過來了!大哥,你別急,睡久了筋骨發軟而已,好在湘哥哥是神醫——既然他的針法能讓你醒過來,也就一定能讓你行動自如!”

陳湘再也忍不住,推開門進來,燭光下就見顧峋風拼命使力,憋得滿臉通紅,卻連手指頭都動不了;顧七一邊給他擦汗一邊勸道:“大哥,你睡久了才醒過來,別使力太過——你等等,我去叫湘哥哥。”

陳湘邁步走到床邊,顧七回頭看見他,喜道:“哥哥來了正好——我還以為您睡著了呢,大哥醒過來了!”陳湘點了點頭,伸指按在顧峋風手腕上。顧峋風抬頭打量他半晌,確定他腰背挺直,神色清朗,只燭光映著他披散的長髮,裡頭居然雜著幾根雪白的髮絲,不由驚道:“陳湘,你——都有白頭髮了?”

顧七珍重容顏,這一陣擔心焦慮,每天梳頭看見自己有半白的頭髮都會拔掉。如今聽夫君直言說出來,怕陳湘聽了傷心,忙道:“也沒幾根,不仔細看都看不見——湘哥哥是這陣子累的,大哥你快些好起來,讓他少操點兒心,很快就變黑了。”一邊說話,一邊替他將頭髮攏到腦後束起來,順手將幾根白髮拔了去。

陳湘探著夫君脈象無礙,大是放心。覺出頭上微疼,掃了顧七一眼道:“你又搗什麼鬼呢?”顧七有意引開他注意,笑道:“家法懸在頭上,我敢隨便搗鬼——那不是以下犯上嗎?”

(一)

顧峋風並無外傷,他每日活動鍛鍊,加上陳湘針灸調治,激盪他本身真氣——雖然這番罪受得不小,半個月已行動無礙,再假以時日自然能逐漸恢復功力。

阿衡聽說他醒了,這才放心地回山東本任銷假去了;皇甫駿直等他能行走了才舉行獻俘大典,邀他到南京參加——陳湘對此毫無興趣,讓他和顧七一起去。

相見雖然歡喜,顧峋風跟皇甫駿十年舊交,卻看出他興致並不高——原來這一路微服出行,阿衡引著他親眼看見江彬等人禍害地方的種種,他將江彬等人罵了一頓,著實整頓了一番才讓阿衡滿意,相約他回京之後,再把阿衡調回京來。

“再過幾個月就跟阿衡團聚了,那你為什麼還不開心?”

“峋風,我真得很羨慕你,陳湘這麼通情達理,三個人想去哪兒去哪兒——我這個皇帝做得真沒味道。”

顧峋風道:“你是覺得阿衡不順意,還是不能隨便出來不順意?”

皇甫駿苦笑一聲:“一半一半——當然,不怪阿衡,是我不順他的意。我倒真佩服你,先是把陳湘弄得死心塌地跟你走,如今竟又能把阿衡的師父弄進門來——你教教我,怎麼調停得他倆?”

顧峋風一呆,道:“他兩個不用我調停。”皇甫駿道:“你騙誰?別說陳湘,就阿衡他師父——阿衡那麼厲害,到他師父跟前一點兒脾氣也沒有!一看就是個精明厲害的人物——他肯跟你進門作小伏低?不淘氣才怪呢!”

顧峋風苦笑一聲,道:“所以說,要想好好過日子,千萬別弄第二個——一顆心分兩半,兩個人都委屈。”皇甫駿眼睛一亮,道:“怎麼,還是淘氣吧?早知道這樣,還不如當初我把陳湘留下呢!”

顧峋風一皺眉,道:“你還對陳湘賊心不死?你有了阿衡還不知足?”皇甫駿聽他提到阿衡,立刻瀉了氣;顧峋風看著他道:“你連阿衡的心都收不住,你還想打陳湘的主意?你也不想想陳湘為什麼不來?”

皇甫駿一呆,想起那日陳湘的勸諫,搖搖頭道:“我知道這回江彬他們又搞得烏煙瘴氣,這不是革了他的統領了嗎?——唉,阿衡也說了我一頓!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就搞出那麼多花樣,真是煩死了!”

顧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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