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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不起，我知道。”呂不韋苦澀一笑，“真對不起，讓你當了替罪羊。”

司空馬的心一瞬間涼透了，千年的忠誠換來的最終只是背叛，這讓他根本無法接受。

“大人，如果您讓我死，我一句話都沒有就會替您去死，您何必要用這種方式？”司空馬淚流不止。

當年，秦始皇判呂不韋謀逆大罪想要處死他的時候，曾經有多位大臣勸諫，結果惹怒了秦始皇。

秦始皇當時頒佈了一道法令，那就是但凡是為呂不韋求情的，他都殺，而且要殺足18人。

當秦始皇殺了17人的時候，再也沒有人敢為呂不韋來求情了。

緊要關頭，司空馬站了出來，他不但幫呂不韋求情，還捨命陳述了不能殺呂不韋的所有理由，最終讓秦始皇放過了呂不韋。

光是這一件事，就足以看到司空馬對呂不韋的忠心，但是，又何止這一件事？

“對不起，司空馬，我知道你很忠誠，但我已經不再相信任何人。”呂不韋望著司空馬的慘狀，不由冷冷一笑，“愛姬也曾經忠誠於我，但最後還是背叛了我，芸姜也忠誠於我，最終也背叛了我，你，我已經不敢保證了，還是用死來詮釋你的忠誠吧！”

司空馬沒有再說話，因為頭頂上的劍刃已經深深地沒入了他的大腦中，已經奪去了他的性命。

望著慘死的司空馬，呂不韋淡淡說道：“五星血祭，只有用一個人的性命才能開啟的謎題，當然，不僅是性命，還有這個人的靈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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