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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閱讀7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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臀穴,縫隙中的春色惱人的半隱半現,勾得人魂魄無依。清桑是雙手在前面入釵的玉莖上揉弄、抽插,逐漸由頂點下滑到密穴附近,一隻手繞到背後,找到夾縫的起點,一根手指按上,對著周圍媚惑一眨,手指在漂亮悠弧裡如撥動琴絃一指而下,雖然速度快,每位嬤嬤的利眼還是窺看到他彈開的芙蓉,倏然的翠綠一現即隱,清桑也舒服得呻吟脫口“哦……。”

他婀娜多姿行進、旋轉,繼續彈奏著溝壑縫夾之弦,而另外一隻手也不閒著的滿足著前庭的勃然。一次次指掠木芙蓉,清桑的聲音裡也出現快感地遞增,他在激情的火焰裡越燒越旺。終於前庭快爆炸的感覺要他抽出了釵子,帶出幾點香露出現在冠首。一左一右打開了纏綿許久的芙蓉扇,不慎跑出的淫汁在兩葉分離之間拉出了情絲,愈顯難捨難離之態。扯斷了情絲的木芙蓉張揚地怒放著,已經是翠色的蕊心跟著琴樂忽而聚閉忽而散開的充滿誘惑。

當音樂節奏凳高至癲狂,密穴翠色凸出,極點峰頂時遽然開啟,一柱淫雨噴出,清桑玉莖顫抖著同步發射出青濁漿液。
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。”象飲入烈酒的高潮要他渾身顫抖高吭放聲,分離的兩片丘瓣中間激情灑下,噴射的淫雨霏霏全部落在了盛開了木芙蓉上,點點珠淚,在太陽的光線穿透下,如白露初綻閃閃發光。春色惹上醉色,無論是舞者還是嬤嬤都沈溺無盡的陶醉而難以自拔。嬤嬤們或高或粗啞地怒射在各自的口穴裡。

晚膳進了以後,清桑被裡外通洗,然後餵食後穴血珀,就要他早早休息了。這一天的檢查過去了,滑潤那裡也是服飾客人的時候了。那天回來分開以後,清桑要受紋體、滑潤要在外放堂受檢,都沒有相交的時間。想來他們連最後的告別也沒有的,清桑擔心著滑潤的心事,卻無能為力。

以前沒有男妓出館,所以這次也參照了女妓贖身的步驟。本來離館也有幾分嫁女之情,所以妓女通常要拜別她們的總領媽媽的,而清桑照例就是拜別辰嬤嬤。不過如今南宮守時既然在館裡,辰嬤嬤也就領著他去拜別。見了主子,辰嬤嬤立於側等候。

南宮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清桑,一年前的他還是少年蒲柳,現在不僅僅身材長了,舉手之間的不經意的風情是遠勝一年前的青澀與羞澀。尤其那一雙蠱惑人心的眼睛,真是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利器。而周身還多了一種說不出來,卻是自己很熟悉的東西。

聽說梓卿把他前庭的妓徽免了,南宮瞭解梓卿,這一定是有了不捨之念。對梓卿是福是禍?南宮與梓卿頗知心,他也為清桑的天人之姿驚歎、也為他風采矚目,可梓卿卻絕對是至高無上的主人。所以,南宮威凜地命令:“你的主人以後就是施爺,館裡的規矩你必是清楚,若我聽聞你有忤逆主人之行,同期以館規處置!”

清桑叩應。辰嬤嬤突然插話:“稟主子,奴才建議即日起,滑潤劃歸寧字穴。”

清桑眼色一僵又低首,南宮已經看出門道,同意辰嬤嬤請示。沈思一下,拿出早準備好的一份東西要清桑看清楚。

原來歡館裡面有一個“同期連坐”的規矩,這是為了控制住頭牌們安分、知足而自小就灌輸的原則。就是同一期的頭牌,如果一人背叛了歡館,則所有同期的諸穴全部以凌虐之刑閹割以後做為實驗藥品的藥器。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嚴格苛刻的訓練,以及沒有未來的日子,歡館裡沒有發生頭牌自盡的,而都堅持下來,因為尋短就是背叛之一。

5歲就開始選拔,然後同期的男妓長年生活在一起,沒有外界接觸的他們在嬤嬤們的刻意培養下,怎麼也生出兄弟之間的情意,他們多是象親人一般,誰又忍心為了自己連累所有的親人陪葬,因為成為藥器,是比做男妓還痛苦千倍的事情。清桑雖然沒有以“寧”字為名,他還是歸屬於“寧字穴”這一期的。現在辰嬤嬤是看出主子維護施爺之心,所以獻上的這一計,自然是早知道清桑與滑潤交好的緣故。

由清桑的細微反應,南宮知道他多出了什麼?一年前的清桑很淡定,是無慾無求的一種悠然,而今天的則是沈穩。不管怎麼說,無欲則剛,那代表著一個人無弱點;而再是沈穩的人,也會有弱處的。相對來說,南宮寧願是今天這樣的清桑送與梓卿。

拜別了南宮主子,就要回去換裝等候吉時,此時滑潤的恩客方才醒過,滑潤也不可能前來。除了契約期滿,非家生的妓可以帶走自己財產,被贖身的家生妓按規矩是不可以帶走為館裡賺得的一分一毫,就是淨身出館的意思。

清桑本也沒有掛牌接客,是沒有什麼客人的賞賜的,但是館裡提供的衣衫同樣不可以帶走。因為梓卿是王爺身份,又是特別訂製給清桑的護奶罩、陰莖釵和陰莖套,材質都是罕有之物,有的鑲嵌和簍刻更是價值貴重之極,所以嬤嬤們是不會剋扣下來的。挑選出護奶罩和珍珠鏈的陰莖套,侍童為他穿上,把兩個卵球都扣緊鎖好。

已經好久都只是帶釵,性器也發育完成的清桑被陰莖套勒得玉莖高高揪起,走動之間牽扯痛感,嬤嬤倒是見此情景很滿意。清桑坐在床榻邊不敢走動,這時候也有了點迷茫、無助。眾位嬤嬤看著他,心情各異。有感慨他薄命的,歡館悠久歷史上的美穴從走出這裡開始,嬤嬤們就清楚他註定了凋敗的命運,誰會玩弄一隻穴達十年之久呢?就算現在看著好象施爺對他有憐惜,可憐惜能堅持多久呢?何況施爺還不是普通人可比的。

梓卿要求提前一月養穴計劃是因為迎親,所以嬤嬤們也知道他就要大婚了。春嬤嬤走到了清桑面前:“主子既然是看中你的穴,就有義務保護好、愛護好自己的穴,多以血珀補穴,可保你穴潤多得主子愛惜。”春嬤嬤在袖子中拿出一小把東西,遞給侍童:“為你家相公收好。”

侍童接過放入盒子,他們是要隨清桑出館的,因為南宮直接送了他們以後服侍清桑的,手裡拎著的盒子裝著梓卿訂製的其餘的護奶罩、陰莖釵和陰莖套。

有通報施爺派的人馬已經進了巷子,就快到歡館正門了。為清桑披上白披風,戴上施爺指定的面紗,一一給嬤嬤施禮,被扶進院子停放的轎子中,一聲起轎,清桑知道自己從此脫離歡館。無論明天是什麼,這一刻他激動萬分。

來迎接的是梓卿首席近身侍衛安一,就是同登長城時的護衛。侍童扶出清桑,入眼一輛華麗的馬車,車身8為騎士分列左右,此時已經下馬肅立,而後面還跟著整齊的儀仗,清桑早知施梓卿不會是尋常人,可是今天這氣勢卻已經不單是富貴。只看那8位騎士已是人中龍鳳的出色,卻恭謹地對自己半躬一禮:“見過公子。”後面儀仗之人則曲膝震天之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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