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且看紅燈多迷醉》八甲
文案:
主攻,快穿
練筆之作
一直在想愛情是什麼,唯一是否註定,寫完第一個故事覺得太悲劇了,這個設定離現實太遠,所以又寫了第二個故事,第二個故事寫完發現心中還是沒有落定,沒有弄明白自己到底贊同愛是自然天性,還是奮力維繫,所有又有了下面的·····
內容標籤: 邊緣戀歌 前世今生 陰差陽錯 穿越時空
搜尋關鍵字:主角:梁韻,玉玉,阿奴 ┃ 配角:沒有配角,就是三個主角的戲 ┃ 其它:主攻,快穿
第1章 第一回
粱玉年坐在紅廊上,一隻腳翹在欄上,嘴裡嗶嗶啵啵的嗑瓜子。“呸”他吐出一塊瓜子皮,捏在指尖,朝掃地的女人扔過去。
“到處都是瓜子皮,連掃地掃不好,你說你留在這兒有什麼用,難不成是離不了媽媽的打?她三天不打你你就活不了?!”
洗地的女人也不理他,擎著個巨大的拖把,蹲下去把那瓜子皮一顆一顆的撿起來。
粱玉年嗑瓜子嗑得慢,眼見地上的瓜子皮快被撿完了,抓起一把瓜子扔過去,“好,你賤骨頭,撿吧撿吧,讓你撿個夠!”
那女人轉過去撿左邊的瓜子時,他又往右邊扔,“哎呀,叫你個沒骨頭的撿,叫你撿個夠!”一時仙女散花一樣,把一盒瓜子撒了個滿天星。
那女人淋了一陣瓜子雨,亂蓬蓬的頭髮上也頂著好些瓜子,她改撿為掃,巨大的掃把剮擦著青石板,發出刺耳的聲音。
粱玉年捂著耳朵喊:“難聽難聽,掃輕些,吵死人了!”
但那女人只是不理他,只是掃地。
粱玉年看著地上的瓜子被掃成小小的一團,那女人蹲下去捧,青石板上的掃痕如同貓兒撓在他心上的傷痕一樣,他一把把盒子朝女人貫過去,“你是死的嗎,說句話呀!”
一個盒子能有多重,更何況是梁玉年扔得,女人連避都不避。
梁玉年脫下鞋子,狠狠抄那個女人後腦掃扔過去,“再裝啞巴,我打死你!”
一個披紅掛綠的女人搖搖擺擺的走了過來,是紅媽媽。紅媽媽一瞧著場景,笑道:“哎喲,啞巴又惹玉兒生氣了?不怕,媽媽給玉兒報仇,打她的鞭子,餓她的飯!哎喲我的玉兒哦怎麼眼睛都紅了,繡鞋呢?快過來媽媽看看,哎喲這小模樣可招疼,玉兒啊,張大人可等著你呢,哭紅了眼睛可不行,來跟媽媽來,媽幫你補點粉遮遮。”
掃地女人渾身一震,手上也停了,不由得朝粱玉年看過去。
粱玉年站了起來,指著女人哭道:“媽媽你快把她趕出去,我看見她心煩,我不要見到她了,打出去打出去!”
“哎喲我的兒,快別哭。張大人還等著你呢,還帶了你愛吃的秦芳齋的點心呢。”
“真的?”粱玉年住了哭,怯怯的望著紅媽媽。
“那還有假。和這個啞巴有什麼好玩的,走,見張大人去,和張大人玩。”紅媽媽掏出一顆香丸子餵給粱玉年吃了,“玉兒想不想張大人,張大人可想玉兒了。”
“走,好好和張大人玩,要聽張大人的話,給了賞媽媽給你買豆糕吃。”紅媽媽半扶半拉著粱玉年,回過頭來看了掃地女人一眼,罵道:“該死打眼的啞巴,別掃地了,先去燒些熱水,送到玉兒的房間去。”
“玉兒,你怎想著讓張大人見她,你看她那粗鄙莽撞的樣子,若是討了張大人的嫌怎麼說。”
粱玉年掩面哭道:“打出去打出去,反正我再也不想見她,媽媽捨不得她一把子力氣不攆她,我讓張大人把她賣到邊疆掃馬糞去。”
掃地女人如同被雷劈中,剎時間蒼白了臉,幾次捏緊拳頭。
第2章 第一回
[本章節已鎖定]
第3章 第一回
“陛下。”眉眼清秀的女官端立稟道,“大皇子求見。”
天日晃晃,瓦瑞陵光,九五之位之高,一抬頭便是半個皇城,連那青雲之中初露的太陽也太低了。蟒袍金帶的人硃筆一頓,鮮紅的硃砂墨便染了一本諍言。
“不見。”
女官領命,正要下去通傳,突聽得珠翠玉珏聲響,便知不妙,揮退伺候的宮人,靜待發生。那體態嬌俏,笑容秀麗的人兒從雲攆上款步下來,對領頭女官的請安視而不見,步態輕盈推開殿門邁了進去。
“陛下,玉玉來了。”
那香味被風推來,華麗的雲錦飄至,轉眼已到九五尊位。
“怎麼又穿成這樣,伺候你的奴才都該死。”
聲音從長殿飄了出去,門外雲攆旁候著的宮女太監膝蓋一軟,齊齊跪落,冷汗已然溼透衣裳。
“嘿嘿,你愛殺誰殺誰,反正誰來也管不了我穿什麼。”那白皙的手把玩著華麗的雲裳,“難道這樣不好看?”
“你是皇子。”硃筆染墨,在奏本上起落有序。“嚴大人奏得很對,大皇子十六了,該,”
“該什麼!”大皇子一把從皇帝手掌搶過奏本撕得稀爛,“我說了,這一朝沒有皇子,只有公主!若是連公主都沒有,那就只有太,”
皇帝一把將那嫣紅的小嘴捂住。
“不要說,不要說。什麼都依你。”
“嘿嘿,”華服一轉,便依靠在了陛下的身上,“都做陛下的人了,還紅眼睛,羞不羞。”
陛下將臉上白玉一樣的手拿了下來,道:“朕,沒哭。”
昔日過往,到了如今哪件不是雲煙,抄家滅族的人間慘劇也不過千古女帝自述家事的短短几個字,無足輕重。唯獨初落紅瓦青樓,幼弟被捆在案板上,小小屠刀落下時,那撕心裂肺的尖叫成了帝王心上的痼疾。
“玉玉,滿朝文武新貴,可有哪個能入你眼的。”問出這種話,帝王是痼疾復發,痛得失去分寸了。
“啪!”小手已經在九五之尊的臉上抽了一個耳光。“你有本事下個什麼狗屁聖旨,否則別想我去伺候別的男人!”殿外諸人盡皆跪下,泰半已知是活不成了。
原本該是世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甚至還會繼承這天下之主的人兒,如今卻又怎樣?紅瓦青樓歌舞聲,多少浮沉醉夢,帝王一怒殺了多少剮了多少,也滅不了這世間的紙醉金迷,幻□□海,便是宮牆如此深嚴,帝王將夢將醒之際也被傳來的吟哦驚醒。
“陛下,我不願意再去伺候別人了。”小嘴落在帝王臉頰,軟綿清香的軀體也依偎在了帝王的懷裡。
“玉玉,你怎麼樣?宣太醫吧?”帝王急問。
“不!”自恃美麗的公主一把捂住帝王的嘴,最怕帝王的九鼎一言拂了自己熱切的願望。
“你若是再讓那些庸人碰我一點,我寧願立刻死去。”唯獨這人不同,他從小就知道。
“從五歲起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