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壓住,命根被人拉住,也不擔心。

“我是怕委屈了你。”

“委屈什麼,咱們什麼情分,這樣的身份地位,能活著好好在一起就不委屈。小時候怎麼說的,只對我好,錢給我花,不讓我難受,不讓我委屈,現在我就很難受,就很委屈!你來不來?!”

粱鴻將人摟住,兩顆砰砰跳得心貼在一處,到底是自己的跳得更快。把那光潔的肌膚親了一朵紅花,幾個親密的姿勢,帶著愛的吻,玉老闆早成了一灘爛泥巴,嘴裡嗚嗚叫著,身上卻一點力氣也剩不下。

玉老闆軟在懷裡,恨得紅眼睛,“梁老闆好手段,回回都用這招來治我。都十五年了,我他媽特委屈!”

“別鬧,候公公手眼通天,我怕。”

“怕什麼!那老太監醋得好沒道理,張小姐不過是約你看戲,他就把張大人算計下獄了,還有青紅樓,燒了吧,最可氣得是咱倆有什麼,什麼事兒都沒成,他就敢封了我的店,怎麼的,他以為自己是皇后啊。”

說得氣了,不願再和這人待在一個浴桶裡,爬著從桶裡翻了出來,坐在毯子上罵。又委屈了,只覺得自己命苦啊,小時候是個沒人要的乞丐,現在好了吧,又愛著這麼個人。可見老天沒眼睛。

“你要是實在想,那你來要我。”

玉老闆聞言一愣,把一隻繡鞋朝臉上扔過去,笑罵道:“呸!臭流氓,我抱得動你嗎,再說,我要是啃了你,那老太監扳不平,還不把我剁成肉醬啊!他把你當個稀世珍寶,偏你怕。”

誰稀罕誰稀罕得要死,玉老闆又豈會不知道,他要纏,那人自然不會走。

晚上到底沒有回去,去了玉老闆的地方,比紅粉香更厲害的藥,自然是玉老闆的眼淚珠兒。一個被窩裡打滾,把人撩得受不住,輕輕哼兩聲,看他忍不住又拼命來忍,被人如珠如寶的輕柔對待,這些都不是玉老闆的所求。

兩個人一起難受,一起舒服,才是玉老闆的愛。

兩支紅蠟燭,映得捧著兩杯酒的玉老闆像個如玉君子。

“你喝不喝,喝了不緊張。”

兩人各飲了一杯。依在一起,誰也沒有動手,竟有點無從下手的意思。

“你來啊。”玉老闆胸膛一挺。自己也哆哆嗦嗦的去解對方的衣服。“你說,我是躺著好,還是趴著好?哪種舒服些?我骨頭比較硬,腿可能上不到你肩上。”

“多話。”

玉老闆生得很,痛了忍的淚眼濛濛的,抱著人不撒手,得趣了吟得和貓兒一樣,受不住了就亂抓。軟塔著兩條腿,一撥就倒,非得人抬著,胳膊倒是有勁,眼睛就一直汪汪的盯著你,管叫你知道他現在身裡心裡都被你填滿了。

不知喊了多少回名字,一句好愛你終究忍在了肚子裡。

兩個人摟著躺在一起,熱絡絡,玉老闆從床邊撿起一隻拖鞋,朝窗戶一扔,把窗戶砸得大開。

房間裡有了月光,玉老闆覺得滿足圓滿了,又覺得窗外的樹影子有點怕人,轉身鑽進了那個懷裡。

“如果那老太監真把我殺了,你怎麼辦。”

“你都死了,我留著做什麼,賺了錢也沒人花,我來陪你。”

“嘻嘻,那還差不多。你的錢莊賣了,酒樓賣了,戲樓也賣了,夠給我買個大金棺材的。”

“給你買個玉棺材,咱倆睡一起。”

“就曉得哄我開心是不是,玉棺材多容易碎啊。”

第19章 第四回

雲臺,窗戶都關了。

候公公用紗捂住前面,走到香爐去撥香。

“昨兒又去找玉老闆了?”

候公公也不知是幾歲去勢,皮肉上一點毛髮也沒有,想來年輕的時候是比女人也不讓的。只是眼下那滑膩的東西流下來,叫人不想看。

“嗯。”

“你不怕我殺他?”

沒聽到聲音,候公公轉過來一看,那人已經閉著眼睛睡了。

靠過去,把那臉咬上兩口,把那寶貝含住□□。“好了冤家,我哪裡敢殺他,我殺了他,你怕是要殺我。我最近都不吃糧了,只吃牛乳。你看我可漂亮些了?”

將人摟著,捂住。

“不要說話,你漂不漂亮我都無所謂。”

候公公心裡一熱,恨不得把自己奉獻上去,到底曉得自己不是玉老闆,也比不過人家打小的情誼。又心上那一份酥麻到底壓下去幾分。

“皇上又召你去。”

“我不去。”

“乖,別任性,胳膊拎不過大腿。”

霍然立了起來,“太后召我,皇上召我,你的老情人都被我睡了,我竟是個什麼!”

候公公慌張安撫道:“瞧瞧瞧瞧,急什麼,青筋都爆出來了。太后不過是圖個新鮮,召了你兩會也就算了,皇上年輕,你只當他是玉老闆還不成?總比挨著我舒心吧。玉老闆是個敞快又有真心的人,他都許了我,難道還拎著皇上的那根筋?他也不敢啊。有好處的事兒,不虧你。”

粱鴻慘然一笑,到底班主棋高一著。他收服了這位候公公,可好處竟都被師兄師弟佔了,個個家財萬貫,輝煌騰達,說到底,班主是帶著一票兄弟的劉邦,自己是烏江邊的霸王。

“怎不找虞老闆。”

“虞老闆?嘿,他霸氣不足,伺候不了皇上。冤家,皇上現在正熱絡你念你,你不去他一急,一句話把你十幾年的努力灰飛煙滅,再曉得是為著你外頭那個玉老闆,玉老闆還想活?你聽我的,我總不能害你啊。”

玉老闆想活,卻不該是這樣的活法。

“是了,我去。”粱韻將候公公拉入帳子,這一次手段百出,把個候公公差點幾番靈魂都出竅了。

登車入宮,候公公還是軟著的,粱韻也不擾人幫忙,輕聲細語的扶著。到了掖庭的荒宮,候公公便是跪在那裡等人,他也陪著坐在地上,似個心愛的人一樣把人圈在懷裡。

密麻的腳步聲傳來,候公公連忙推拒,“皇上來了,你快放開。”

“我不放,你這樣子,我不忍心。”說著在候公公的臉上不停親啄。

“梁卿”門開了,一個明黃的身影閃了進來。看到地上的兩個人,笑容便有些冷。“怎的,候公公是怎麼了,嗒著做什麼,還不起來伺候。”

宮裡的床榻很不一樣,皇帝卻沒什麼稀奇,不過是個被太監帶壞了,染上雅癖,貪圖享受的小男人罷了。

粱韻幾次將皇帝弄得舒爽卻不到頂,反而拉住伺候的候公公繾綣廝磨。候公公迎合已經成了自然,又被□□得又酥又媚,不但推拒不得,反而越發燃情,這一廂巫山際會琴瑟和鳴,把皇帝冷在一邊,幾次踢開候公公,卻總是不被中意。

“皇上,”候公公今日多承,已經承受不住,也知那冤家故意冷落帝王,只得扭轉頭去親迎皇帝。偏粱鴻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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