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下，三十歲能進行簡單對話的天使已經是難得聰明的了，而綿綿才剛滿十八歲，應該不會產生“思考”這種東西才對。

然而就在剛剛，他明明看到了這隻小天使純黑的眼珠轉了一下，透著一抹勾人的靈氣。

林易將信將疑，送牛奶的動作驟然加快，視線密切注意著綿綿，在看到與牛奶杯相近的小天使露出驚訝厭惡的細微表情時，林易心中浮現一個猜想：他的綿綿，也許並不是一隻普通的天使。

第16章 主人，請自重(4)

蘇錦年壓根不知道自己已經掉馬，看著杯子一步步靠近，還在思索不喝牛奶的可能性。——然而並沒有想出來，按照小天使軟綿綿的人設，是不可能拒絕的。

更何況哪怕蘇錦年理智上是拒絕的，但身體卻很誠實，冒著嫋嫋熱氣一湊到唇下，體內似乎有一股力量慫恿著蘇錦年把牛奶全喝下去。

依靠著天使體內近乎本能的驅使，蘇錦年就著林易的手“咕咕”喝起來，那股令他感到不適的腥味竟然也變得沒那麼難以忍受了。

一杯牛奶，蘇錦年喝幾口停一會兒，似乎是喝累了，然後又接著湊過去喝，粉膩的小鼻子雖然一直輕皺著，一杯牛奶卻還是被他斷斷續續地喝完了，喝完不大一杯牛奶，蘇錦年竟然用了整整三分多鐘！

而整個過程中林易始終維持著喂牛奶的動作，四平八穩，看到一盤分量不大的蔬菜沙拉被吃完、一杯牛奶也杯喝完，林易知道小天使已經飽了，就算它還要求再多林易也不會再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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