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績，包括正在修讀的科目的情況都可以在網上檢視，葉懷剛才查了韓佑的後臺，他這學期的情況慘不忍睹。

所以如楊牧所說的，他如果要完成任務，接下來就要面對每天六千的更新量和接踵而至的考試。

如果韓佑是學醫的，也許葉懷還能自我安慰一下，但是這孩子是學金融的！葉懷那點金融知識放這裡根本不夠看好嗎？

“六千，分成。”葉懷在床上坐下，楊牧的腳還翹在他桌上。

“每天能賺多少？”楊牧又問。

葉懷不太想回答，他剛才看過韓佑的網文後臺，比他的成績還不堪入目……

“小朋友，網文可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，不如把賬號叫出來，哥給你寫，稿費歸你。反正哥一鬼魂也用不了！”楊牧說著開始擺弄葉懷的電腦，還問道，“文在哪兒呢？我來看看有多糟糕。”

葉懷沒有動，韓佑只有十九歲，他可不是。

“你為什麼要幫我？有時間不如想想怎麼投胎。”葉懷說。

楊牧擺弄電腦的手停了下來，筆電的光映在他臉上，葉懷見到他肆無忌憚的笑容也淡了。

楊牧聳聳肩道：“我也不知道，我死的時候明明在國內，死了以後就過來了，還變成了這副樣子。你的房間是我唯一能有實體的地方，我現在不想吃飯也不想睡覺，唯一能做的大概只有寫寫文了。”

葉懷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，他即使在醫院裡看慣了生老病死，但楊牧只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，還那樣年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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