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封道：“戰場上什麼情況都有，如果真的除了操控什麼都不會，早就死於無數次的程式故障。”

黎鴻想了想將聞文瑜的鸚鵡遞了過去。顧封看了幾個零件，以及黎鴻外接了維修室光腦的資料，根據圖紙的設計想法，在鸚鵡的核心資料內進行修改編寫。黎鴻一時間沒了事，只能看著他神情認真而嚴肅的改造著一隻學生用的擬態終端，宛如他面對的是聯邦最新型的機甲作業系統。

黎鴻盯著他看了會兒，便看入了神。

顧封的長相突出，認真起來尤為英俊。

黎鴻順帶掃了一眼他編寫的頁面，忍不住道：“錯了。”

顧封：“……？”

黎鴻看了他一眼，伸手越過他的指尖，刪掉了幾行命令重新寫入了幾行：“這樣才是紅外線感應，你的做法太複雜了，程式又不是炫技，在保證無漏洞的情況下，越簡單越美。”

顧封：“……”

這樣的場景原本是很尷尬的，但顧封卻笑出了聲，他對黎鴻道：“你在程式上真的很有天賦。”

黎鴻順口回道：“那當然。”

顧封看著她，眉目便不免柔軟。他忽然道：“鴻鴻。”

黎鴻：“嗯？”

顧封道：“你沒必要叫我哥哥，我更希望你叫我顧封。”

黎鴻的手指頓住，她一回頭便能對上顧封平靜而端謹的面容。

不知怎麼，黎鴻忽然感到了一陣失落，一種“我果然輸給了顧桐”的不甘有那麼一瞬佔據了她的腦海。但她很快冷靜了下來，壓住了心理不太高興的情緒，再次轉頭盯住螢幕，沒什麼起伏道：“哦，所以我算是三振出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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