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虛擬世界，我都能跟過去。”

楚嘉嘉端著牛奶回來了，兩人暫時停下了交談，看著她把杯子放在他們面前。她給自己準備了一杯咖啡，坐在了沙發上，等著聽他們繼續聊天。只是她回來之前兩人都還聊得好好的，現在突然多了一個她，他們頓時就一句話都不說了。

楚嘉嘉：“？？？”

她看了看楚承赫，又看了看加布裡埃爾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，指著自己說道：“我是不是當你們電燈泡了？你們父子之間有事情不想告訴我是嗎？”

她親哥看向她，乾脆地道：“就給我們一點私人時間？”

楚嘉嘉聳了聳肩，從沙發上站起來：“那好吧，姑姑走了。”

她對小少年笑了笑，見加布裡埃爾對自己點了點頭，於是端著她的咖啡上樓了。

看到妹妹這麼識相，楚承赫鬆了一口氣，沉默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：“抱歉，加布裡。”

小少年拿起了牛奶杯，手抖了一下，抬起眼眸來看他：“父親為什麼要向我道歉？”

楚承赫說：“我在你面前死了兩次，雖然不知道你在那些世界裡的時候，到底知不知道它們是虛假的，我的死亡也只是資料的表現，並不會影響到我的現實，但是在第四個世界裡，我看到了你坐在那個位置上有多麼不開心，我很抱歉給你留下了這麼多的陰影。”

他是真的覺得對不起小少年，在他怔住的時候又問道：“那這一次呢？這一次系統沒有給你鏡頭，我不知道在我掉下去之後，你又怎麼樣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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