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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人民飯店，李金鳳和陸建國兩個婉拒了孫有民陪同的散步的請求。

算算日子，李金鳳和陸建國是正月初六出發的。

加上路上的時間，到現在也不過過去了短短一個星期，也就是七天的時間。

四周的年味，依舊很足，特別是過兩天就是元宵節，哪怕是陌生人見了面，也會道聲新年好。

“建國哥，我們要不要……”李金鳳眨眼了眨眼睛，眼神中多了幾分要做壞事的意思。

陸建國秒懂，嘴角也忍不住勾了起來，“想去黑市和舊貨市場看看？”

李金鳳重重點頭，“是！”

眼下還是特殊時期，那些古董、字畫什麼的，是最不值錢的。

加上過幾天又是元宵節，想在黑市換東西，拿些錢或者票過元宵的人不在少數才對。

“我們……”

“我知道，你等我一會兒！”李金鳳衝陸建國道。

說完，她朝附近的公共廁所衝過去。

這時間點，是真的好，外頭沒什麼閒逛的人，也沒有所謂的監控。

在公廁裡，李金鳳從空間裡取了舊衣服和麻袋出來。

再出來的時候，將舊衣服交給陸建國：“去換吧！臉上再抹點這個。”

遞給江衛民一個雪花膏盒子，但裡面裝的都是一些鍋底灰，抹上去，一準認不出是誰。

舊衣服一穿，舊圍巾一戴，再弄個狗皮帽子，陸建國和李金鳳兩個的氣質瞬間變了。

兩個人先去的舊貨市場。

這時候，舊貨市場裡，有很多舊字畫和舊文物，運氣好，有些東西儲存完整，運氣不好，哪怕是名家字畫，也成了無數的碎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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