曉妍”一眼。

“你在威脅我？”

床上的“李曉妍”微微一笑：“既然被你知道了身份，我也不怕被蕭祭知道了。”

灰飛煙滅，永遠不是最壞的下場。

在暗無天日的深淵裡不停懺悔和憎恨，才是一件最痛苦的事情。

她從走出陣法的那一刻，已經做好了準備，無論報仇與否，最後的結局，大不了就是灰飛煙滅而已……

感覺到了她的決絕，林悅嘆了一口氣：“你能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麼？”

名字……

床上的“李曉妍”恍惚了一下，自己的名字？幾千年了，沒有被人叫過，自己已經要遺忘的差不多了。

“我叫……白素。”

當林悅以為她不會再開口的時候，床上的人卻突然低語了起來。

“幽幽，你也曾被人傷害過，我也不想看著你死，你這麼聰明，我希望……在生死關頭，你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來。”

白素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絲的誘惑，還有一點點同病相憐的味道。

被自己最深愛的人出賣傷害的那種滋味，她懂，她真的懂得。

“謝謝你告訴我這些，我也希望你做出正確的選擇，白素，不同的選擇……會改變很多人的未來。”

林悅說完這些整個身體化作紅色的煙霧，消失無蹤了。

而白素坐在床上，雙眸一點點的變冷，幾千年來，無盡的折磨，支撐著她靈魂不滅的，就是她對蕭祭的恨意。

蕭祭，這一次我就要看著你和茅山派狗咬狗！

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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