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了？”

明歌因為疼痛而呻/吟的聲音戛然而止，衛澈可以看到她？

或者是她剛剛那一聲尖叫太過淒厲，所以被衛澈聽到了。

明歌僵著身體一動也不動。

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反應。

就如同她害怕自己再發出聲音眼前的人卻無法聽到般失望。

“明歌，明歌！”衛澈鍥而不捨的叫，“我聽到你聲音了，你怎麼了，出來好不好，告訴我，是不是你，是不是你，明歌！”

他的聲音，甚至帶了乞求之意。

他的手在床底摩挲著，胡亂抓摸著。

明歌就緩緩的伸出自己的手，朝他的手碰去，“是我!”

她輕聲說，“衛澈，是我！”

她的聲音很平靜，哪怕身體依舊在被陽火燒灼，哪怕這一刻，疼痛令她只想翻滾哭泣，可她一動不動的，目光平靜的望著衛澈的臉。

然而回應她的只有失望，衛澈聽不到她的聲音。

他還在繼續的，著急的呼喚著她，“明歌，不要害怕，我不會傷害你的，你出來好不好，我不會傷害你，我，我真的不會傷害你，我知道你一直在，你一直在的，我就知道……”

他喃喃著，激動慌促的聲音到了最後就成了低低的乞求聲，“明歌，出來好不好，告訴我，你過的好不好！”

明歌沒有眼淚。

她的眼睛很疼很疼，那是一種沒有液體滋潤後乾枯皸裂一般的感覺。

她想伸手去遮眼，卻捨不得，只一眨不眨的望著近在咫尺的臉。

她想拉住他揮舞的手，可卻穿過了他的手心，她想去碰他的臉，卻撲了個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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