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識破（2）

文翰的眼睛失去了焦距，像是入了魔一樣。整個人呆呆的，目不轉睛的看著司馬愷。那種專注的眼神讓司馬愷愣了神，頗有絲不自在。

隨後司馬愷張了張嘴，想說些什麼，一想到自己一開始就騙了文翰，頓時什麼都說不出來了。

向來面癱的文翰嘴角開始抽搐【其實是在苦笑】，但在系統看來很驚悚。

#論面癱宿主突然衝你笑了，不是黑化是什麼#

#如何在黑化宿主的魔爪下拯救自己QAQ#

文翰一邊笑（？）一邊哭，文翰的笑已經讓人看出了麻木，文翰的哭不同於其他人，是那種讓人一聽就感覺撕心裂肺的感覺，像是一杯美酒剛剛進入腹中，嘴邊還殘留著它的甘甜，下一步卻知道酒裡有毒，那種鑽心的痛，那種被同伴坑的痛苦，文翰以前遇見過，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，雖然平時系統有點吵，但是他真心把這個系統當朋友的。

可現在，就好像有人告訴他，你的攻略物件和系統其實是同一個人，至始至終，都是你一個人和他的戲。

只有自己一個人入了戲。

呵呵。

怎麼辦啊，好想毀掉。

你說怎麼辦呢。

狹長的鳳眼眯了眯，司馬愷不知道為什麼心澀得很。

轉瞬，司馬愷不見了。

文翰覺得頭腦欲裂，再醒來的時候，就是在市中心的醫院了，醫院的消毒水讓文翰皺了皺眉，在看看四周，沒有其他人，文翰在心中冷笑了一聲，跑的真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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