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繆明既不跟柏溪爭論,也不跟柏溪解釋,乖乖帶著花來,又乖乖帶著花走。等到中午下班前,他再抱著新的花束過來。

如此牛皮癬似的一連轟炸幾天,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往柏溪身上按了個追蹤器,哪怕她特意躲回家裡,也會準時收到送貨上門的鮮花。

紀寧鈞根本不必過分死纏爛打,只靠這一招就收穫存在感無數。

柏溪氣得牙癢癢偏偏又對他無可奈何,最後只好正中他下懷地主動打電話過去,大罵:“你有送花的錢,就不能省下來建設希望工程嗎?”

偏偏那廝很是囂張,慢慢悠悠地說著:“送花歸送花,慈善歸慈善,你忘了我有自己的慈善基金,每年捐出去的錢物以千萬計數。”

“……”柏溪兩眼一翻,她也是氣瘋了,怎麼就忘了不要跟有錢人提錢。

“反正你別跟我送花過來了,你送多少我扔多少。也別瞎費心思來追我了,我是不會隨便心動的。你這種商人不是最喜歡利益嗎,賠本生意就別做了吧。”

紀寧鈞畢竟是大佬,臉皮厚得不要不要的:“扔不扔是你的事,我只是想表達我的心意。我是喜歡追逐利益,但如果有你參與,哪怕是賠本生意我也做了。”

柏溪深呼吸幾口:“不可理喻!對了,”她轉了話題:“我會跟我爸媽說我們已經離婚了,今年過年你不要跟他們電話拜年了。”

柏溪沒等他多囉嗦,直接掛了。

再翻出通訊錄,給她父母去了個電話。

大概是快過年了,首長家也要安排休息,電話破天荒沒經過轉接,直接打到她媽媽那裡。老太太正煩著,語氣不太好,惡聲惡氣地問她來電話幹嘛。

柏溪心內發怵,琢磨著要不等著她心情好的時候再打過來?

老太太立馬就啪啪開炮了:“哎你還記不記得你爸原先那個警衛員?早兩年他結婚,我們還去捧場那個!”

柏溪假裝記得,問是怎麼了。

老太太接著道:“他老婆說他常年在外,不顧及家庭,跟他聚少離多,缺少愛情,這段時間一直再跟他鬧離婚。

“我說現在的女同志怎麼就這麼不體貼愛人呢,愛人一沒作奸犯科,二沒背叛婚姻,不過就是少陪了一會兒,就鬧離婚了?

“好男兒志在四方,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理想追求,怎麼可能整天膩在一塊兒呢?以前我跟你爸爸不也是一直兩地分居,這麼多年了,感情依舊很好。

“真正的愛情不只是身體的陪伴,更是心靈的契合,相互的體諒。這種人根本連愛情都不懂,還想批判愛情!

“我跟你說,你千萬不許學她這樣啊,不然我跟你爸把你腿都打折了。”

電話那頭一直沒回應,柏溪媽媽“喂喂”兩聲:“還在聽沒聽啊,怎麼不吭聲啊。對了,你打電話來到底有什麼事?”

“沒……”柏溪嚥了口唾沫:“沒事,媽。”

第42章 Chapter 42

柏溪掛了電話還在一陣後怕,幸虧她懂得察言觀色,沒有一開始就把自己的牌面亮出來,要不然後果簡直不堪設想。

她父母都是十分保守而固執的個性,如果他們真的覺得離婚這事兒就是無理取鬧是作,那一定十頭牛都拉不回來。

柏溪左思右想,覺得要不然也像紀寧鈞一樣,先把這件事雪藏一會兒,等之後有合適的時間、合適的機會,她再慢慢向父母解釋不遲。

柏溪是那種風風火火的個性,想到什麼就一定要馬上說出來。

她立刻抱過手機準備和紀寧鈞提及,卻又在視線瞥到自己狹小的公寓,以及那件紅色的離婚證書時,停了一停。

他們倆已經離了有幾天了,她這種有事沒事總想找紀寧鈞的慣性,一時之間卻還沒有能夠轉變過來。

其實平心而論,紀寧鈞真的是個不錯的男人,她鬧了這麼久,他不僅全盤接受,還千方百計地試圖挽回她。

換成一般的女人,恐怕已經動搖了,怎麼偏偏她像是看一場好戲,完全不為所動的樣子。

柏溪放下手機,在家裡轉了一圈,兩條腿像是有自我意識似的徑直走向大門。外面樓道已經堆滿了花,門剛一開下來,就聞到馥郁馨香。

其實她雖然跟紀寧鈞有矛盾,跟這些花卻是沒有一點仇的,她琢磨著是不是抱回來一兩束,把花瓣摘下來泡澡也好啊。

柏溪剛剛捧了一束,忽然就聽到樓道里有動靜:“誰在那裡?”

公寓樓設計成一梯兩戶,柏溪對門還有一家租戶。

她原本覺得或許是對門有人回來,然而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看見有人過來。她實在覺得好奇,抱著花挪著小步過去,來回四顧卻依舊沒見到人——

直到忽然有一隻手抓住她腳踝,柏溪嚇得大喊大叫起來。

“別喊了。”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來,聲線十分熟悉:“是我。”

柏溪循著聲音低頭去看,才發現原來是紀寧鈞坐在地上。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過來的,背靠著牆壁坐著,頭抬不起來似的到現在仍舊垂著。

柏溪這才聞見空氣裡有很濃的酒味,意識到他應該是醉了。

她踢了踢他,問:“你助理在哪,我喊他上來帶你。”

紀寧鈞擺擺手,手也揮得很隨意,吃力地說著:“別喊了,我一個人過來的,他們都不知道。我不想做什麼,就想在這兒坐一會兒。”

柏溪說:“我這兒又不是什麼醉漢收容所,而且我一單身女人,你在這兒坐著算怎麼一回事?”

她將花隨手扔了,蹲下去要拽他起來,可他身體死沉。她搬了半天都快被燻醉了,他依舊是巋然不動。

柏溪翻他口袋:“你手機呢,我還是喊人過來好了。”

紀寧鈞短促地喘息,一雙深如星空的眼睛陡然定到她臉上,說:“我就在這兒坐一會兒,一會兒就走,不會破壞到你名譽的!”

喝醉的人大多容易腦子短路,他莫名湧起一股憤怒,大聲道:“我已經答應跟你離婚了,你還想怎麼樣,要逼死我嗎?”

柏溪簡直覺得莫名其妙,說:“我是怕你在這兒被凍壞了,讓你助理送你回去,明明是一片好心,怎麼就是要把你逼死了?”

紀寧鈞手一揮:“我不用你可憐我。冷不冷是我自己的事,你沒權力來管我。”

“……”柏溪被氣得七竅生煙,說:“還真是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。你說得對,我又不是你媽,幹嘛要管你,凍死你才好!”

她憤憤然回了家,將門關得哐哐響。心裡覺得似乎還不夠,又將門開啟來吼道:“這邊是我家,我沒權力管你,但有權清理門戶!”

她看了下表:“現在十點了,你十一點前再不滾,我就報警了。”

她罵完關門,跑去喝了一杯冰可樂,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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