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子一抽，扭過身兒就把石頭給踢飛了。

踢完了姜瑤才知道那其實是個道具，即使砸到人也不會疼。還好導演人還挺好，沒讓姜瑤滾蛋。

也是因為這個，兩個龍套認識了，一起喝過酒、吃過串；一起罵過導演、吹噓過天賦；不總在一起，但也沒斷了聯絡。

不過兩人平時都很少說起自己工作上的事情，所以直到兩人在同一個劇組碰到了，她們才知道她們又要合作了。

“小姜同志，你說我們是不是越混越好了？”莫琳的酒量淺一點，稍微喝一點就上臉，三罐啤酒下肚，臉上通紅，“我從龍套演到配角，再從配角演到女主角，你呢也終於演上主角了。說不定接下來我就可以演上星劇、演電影！然後我就能紅，紅了我唱歌就有人聽了！”

“嗯，我們都越來越好了。”姜瑤從小是外公用酒喂大的，從來沒喝醉過，幾聽啤酒跟在她這裡就跟幾杯開水差不多。

莫琳抬起手，看著自己纖細的手指，笑了笑：“真好。”她打了個酒嗝，“姜瑤我遇到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一定能火、你也一定會火。”

姜瑤把莫琳的手給壓下來：“不用你說我也知道。”

“不對，你不知道，我當時都準備回老家了。可是我看你去求導演，你說你不要工資了，就讓你演就行。嗝，我就覺得我不能這麼輕易放棄，我還能吃得起飯呢，我一定要當歌后！”

姜瑤笑了笑，難得沒有打擊她：“嗯，我信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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