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活！”

臺上的‘寧凌’被氣笑了：“苟活？”

她倏地轉身，頭冠上的珍珠猛地一顫，“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救你這條命回來，浪費了多少精力？！你叫這為苟活？！”

古裝‘寧凌’氣得雙眼通紅，忍了半天終於沒忍住，滾出兩顆淚來：“你就是因為當年我……我拿你煉丹所以心裡一直有坎兒對嗎？可現在這樣的結果，真的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了！”

說著，她直接調出系統AI外顯的光點：“不信你可以問它！”

封卿冷笑：“它們都是一夥的，你讓我去問它？寧凌你到底有沒有好好想過？”

古裝‘寧凌’氣結，胸口劇烈起伏著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。

封卿說了那話似乎又覺得有些後悔，上前兩步放柔聲音：“凌凌，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對付不了它。可是我當初若是不知此事還好，現在知道了，我就……”

封卿哽住，眼底倏地血紅一片，看著分外嚇人：“我就再也無法忍受，尤其知道它竟然……竟然操縱著人曾經把你……我就恨不得立馬殺了它！”

古裝‘寧凌’一怔，將眼光投向一旁的光點。

一直旁觀著的寧凌一怔——

如果她沒猜錯，兩人口裡的“它”應該是主系統。

可是她並不記得自己曾經跟封卿說起過系統的事情，更不要說主系統了。

而且，封卿口裡的主系統，似乎還對自己做過什麼極為殘忍的事情——

為什麼她對此，一點印象也沒有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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