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算：“做過四、五場祭祀……”

厲子君：“……”

厲克秋又問：“那畫符呢？”

陸洲想了想問：“你說的是哪種符？”

厲克秋看著牆上的符錄挑了挑下巴。

陸洲看眼牆上覆雜的符錄，搖搖頭：“我也不會。”

被對方這麼問下來，他忽然覺得自己真的挺沒用的。

厲克秋深吸口氣，對厲南玄厲聲道：“他這也不會，那也不會，你就把號軍令給他了？厲家的人能服他才怪。”

厲南玄：“……”

事實上，在來之前，所有院的人都已經服從陸洲的安排。

“咳，那個……”

“行了，你不用說了。”厲克秋打斷他：“我對你這個伴侶非常不滿意，也對你的不理智感到不滿意，竟然隨隨便便把號軍令給了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，那你別指望我們這些做長老的會聽從他的安排。”

厲子君輕咳一聲：“我覺得小洲什麼也不會也沒關係，可以慢慢學的。”

厲克秋嗤道：“都快邁入三十歲的人才學玄術，會不會太晚了，等他學得來，人都老死了。”

厲子君：“……”

“天叔祖父……”厲南玄再次開口想要解釋，可是厲克秋根本不給他機會：“你們先去洗個澡，然後到祠堂給祖宗們上個香。”

厲南玄看著他眯了眯眼睛，隨後，勾了勾唇道：“好，我們回房洗澡。”

厲子君道：“上完香後，直接來我這裡吃飯。”

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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