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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於哭出聲來,低沉而又痛苦。

面部肌肉疼得直抽抽,元茹恍若未聞,下手快狠準,差點要了路十一半條命,剩下的半條命又在築骨的過程中險些丟了去。

宇華抽抽嗒嗒的哭著,淚水滴落在路十一無意間露出的鎖骨上。他不落忍,找了塊布湊到路十一的嘴邊,說出的話都帶著哭腔,“你要是疼就咬吧。”

他愛哭這個毛病似乎是孃胎裡帶出來的。

路十一睜開淚水朦朧的眼睛,鴉睫上滿是水汽,渙散的眸子看了宇華半響才反應過來,偏頭咬住了花布。

元茹扔了一瓶固基丸給他,擦拭著刀上的血漬,嘴角難得勾起了一下。這個試驗品挺了過來,下面就看效果了,她定期就得來觀察一下,叮囑他每日一顆。

出去片刻,元茹嘴硬心軟地推來一個木質的輪椅,“先湊合著用吧,你腿好之後也就用不著了,你的腿被我改良過了,會很堅硬。”

元茹在築骨的過程中摻了點靈石和鐵,她拍了拍路十一的大腿,小腿反射性的要抽回,她對這樣的結果很滿意,“已經有了基本的反應了,說明這兩條腿保住了。”

路十一拖著殘破的身軀向她道謝,整個人如同從水中撈出來一般,疼痛尖銳囂張的從下肢鑽出來。

房間內只剩下路十一和宇華,宇華哭花了一張臉,他只能先行開口,嗓音都有些晦澀沙啞,“你知道楚益芊去哪了嗎?你怎麼那麼容易掉眼淚呢,多笑一笑嘛。”

宇華溼漉的眼睫顫了顫,以為他是討厭自己哭,嚇得打了個哭嗝,小心翼翼地為自己辯駁,“我……我也不想哭的,……但是……我就是忍不住。”

繼而又斷斷續續地補充道,“師姐去……師父那兒了,和韓儻師兄一起去的,待會兒……應該就會回來了。”

路十一一時找不到手帕,輕笑出聲,“你都哭成個花貓了,快擦一擦吧。”

宇華窘迫地跑了出去,擦完臉又老老實實地守在路十一身邊,為他的腿哀嘆。

路十一才熬過一場劫難,精神不佳,等著等著就睡著了。

楚益芊不知是不是被事情絆住了腳步,等路十一再睜開眼的時候還是沒有看到她。他心裡不免有些失落,又很快的振奮起來,決定養好身體,主動出擊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哭唧唧的宇華師弟是不是很有趣!

路十一:這是我的白月光,我的愛,我心頭的硃砂痣!

祝修慈:為什麼我還沒有被放出來???

楚益芊:冷靜,人家大師兄也不是故意綠的你。

韓儻:關我啥子事嘛,你瞎了喲,人家搶的是你!

第46章 五個門派一臺戲

而楚益芊安置好路十一後就不情不願地被韓儻拎到了大殿,她踟躕不前,只敢站在殿外張望。陡然間四目相對,兩人的目光糾纏在一起,楚勳先是怔愣,然後是憤怒,繼而板著臉無可奈何的招招手。

黑壓壓的一片都是人頭,還都是些熟臉。嚯,五個門派的人都來了,神色不一地盯著上位的楚勳。

眾人順著他的眼神瞧過去,只見楚勳的寶貝女兒完好無缺地站在門外,頓時各懷鬼胎。每個門派在北侖境中多少都折了點人,此次會面名義上是來探討解決方式的,實際上都是來鬧事的。

楚益芊頂著各種打量的眼神一步一步昂首挺胸地走到楚勳的身旁,步子要穩,眼神要狠!不能丟了她老爹的臉,楚益芊轉頭笑了一下,甜甜地叫了一聲爹。

楚勳瞥了她一眼,哼了一聲。繼續講這件事兒的後續解決方案,“北侖境五年一開,至今沒有找到強進去的方法,那我們自然只能等著。”

不能強行進入?楚益芊腹誹,看樣子楚勳並不知道那後山中的陣法,那她就不必多話了,省的引起不必要的爭端。她打算一會兒溜出去再去一次後山,看看能不能發現點蛛絲馬跡。

“乾等著?如果不是我命大,我也死在裡面了,現在那麼多人生死未知,難道要等他們在北侖境裡活過五年?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!”白延濤的不恭敬都寫在了臉上,吊著一隻胳膊坐在左側的末位。

因為白延濤確實是受了傷,臉上一塊粉嫩的疤痕還有待消除,所以白城和這次也自然而然地站在了兒子這一邊。

楚益芊這才發覺兩人身後站著師無衣,不苟言笑地立在一旁。師無衣察覺到她的目光後偷偷朝她一挑眉,白稍稍動了一下,師無衣立刻恢復成面無表情的樣子。

師無衣在北侖境中未緊跟著白延濤已經讓白心生不滿,出了北侖境卻賴在槲啻教不走更是間接的朝他臉上打了一巴掌。此番帶回去,必要給他個教訓。

以前治得了他,現在照樣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
“那你去把北侖境的入口找出來唄,嗐,我看好你哦,小後生。”岑悠圭撮著小鬍子,笑嘻嘻地看著有些狼狽的白延濤,翹起來的二郎腿抖得不亦樂乎。

白延濤氣急敗壞地瞪了他一眼,“這種揚名立萬的好事兒當然要大家一起做,我豈可獨吞!”

“我支援進入北侖境,畢竟我的胞弟還沒有下落,我很是擔心。實不相瞞,我的弟弟從小就依賴我,如果五年見不到我他可能會崩潰的。”來人是落月派的宗主顧城,顧城摸了摸自己左耳上的紅色長流蘇,憂鬱的嘆了口氣兒,一副擔憂的好哥哥模樣。

在場的人無不覺得顧城是個弟控,寵著愛著自己的胞弟。只有楚益芊對他這幅嘴臉嗤之以鼻,別人不知道,她怎麼可能不知道,系統明確的告訴她顧燁已經死了。

楚益芊淡淡的開口,也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,“顧燁已經死了,我親眼見到的,只剩下……半截身子。”

說罷還抹了兩下眼角,可憐的瞪著一雙鳶紅色的杏眼。楚勳心裡發笑,自己的女兒怎麼這麼的……滑頭,那兩滴眼淚明顯是裝出來的。

“……什麼?”顧城難以置信,一瞬間愣住了,接著掩面痛哭,藏在衣袖後的臉卻在笑,笑得直抽抽,聽起來卻像是在哭,“怎麼可能,我……我,都怪我,我不應該同意他去的。”

楚益芊遇上一位比她還能演的,噎了一下,拿眼覷他,揹著良心勸他,“節哀!沒出來也是他們的命。”顧燁這個紈絝二世祖從頭到尾都是被顧城坑進去的,一直活在胞兄為他編織的美夢中。

顧城的眼角還掛著淚痕,他拂袖而起,“顧某先行告辭了,北侖境一事兒我就不參與了。我需得將此噩耗感知家母,可憐我的胞弟了。”

他這麼說了,眾人也不好相攔。只有白延濤在他走後恨恨地嘀咕了一句,慫蛋兒,不管活人反倒去理死人。

“那可有見到我們門派的人?”上一次沒有見到白鈺派的宗主,這次倒是來了。葛堇表面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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