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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救了我侄兒呢。”錯把感激當愛情,岑悠圭恨不得拎著路十一的耳朵教他認清現實。

“順手而已,這不是有緣嘛。剛好師姐在鑽研這方面的醫術,我就擅自做主將路十一帶回去就幾天。還望岑宗主不要怪罪啊。”小狐狸和老狐狸打著哈哈,毫不誇張地講她確實是路十一的救命恩人。

岑悠圭輕揚閒適地姿態在對待小輩方面更為遊刃有餘,他摸著下巴上蓄的一撮小鬍子,依舊是眯著眼審視著楚益芊。

楚益芊很少見他睜大眼睛,總是一副眯著眼睛毫無防備的樣子出現在各個場合。

大概是岑悠圭的眼神太過熱切,路十一咳了兩聲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。他難免有一種帶著情緣見家長的錯覺,不好意思地抿了一口大麥茶,“叔叔是有什麼要緊事兒嗎?最近長林派好像有動作。”

“就是這個,你呢,最近就別怎麼出門了。祝笙,就那個孤鶩教的教主養了一批怪物,各門派忙著自救呢。”岑悠圭的身上倒沒看出來什麼顧不暇接,他從儲物戒中抽出一副畫像。

長軸畫卷徐徐展開,還頗有懸念的從下而上顯現出來。楚益芊有些不安的看著祝修慈,卻見他依舊面無表情,手指卻僵了僵。

兩人都想到了同一種情況,岑悠圭很有可能拿出的是祝笙的畫像,祝家父子足有五六分相似!

路十一大驚失色,每當看見這張臉他都會條件反射性的感到腿骨隱隱作痛,那種被打斷骨頭碾碎關節的痛苦至今揮散不去。整個人像是置於深海之中,暗無天日。

他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,面色煞白地別過頭。忽然間,一個溫熱、粗糙的觸感,輕輕地掃過他的額頭。

岑悠圭收回手,臉上一片陰騖。果然如此,這才是他來的主要目的,來算賬的!他聲音中的寒意足夠浸入五臟六腑,怒意沖天的罵道,“就是這個狗崽子吧,這個龜孫子,敢動我的侄兒。動你一根手指頭,我要他十根。”

岑悠圭護犢子是在路家出了名的,外人不知道。畢竟路十一早早舉起了獨立的大旗,沒給他這個叔叔一星半點的機會。

楚益芊敏銳地將沉舒失蹤與眼前的中年男人結合在了一起,意有所指道,“沉舒不見了,被我們打傷後就再沒見過了。”

她自覺地與站好隊,控訴了一番沉舒的惡行。她確信沉舒在岑悠圭的手裡,但是他承不承認就又是一個問題了。

岑悠圭頓了一下,骨子裡還是愛和稀泥,絲毫沒有遮掩,硬邦邦道,“被我帶走了!”

說得理所當然,全然沒將沉舒的號召力放在眼裡,“他這種敗類,要不是小十一出事兒了我還沒發現他是這麼個人面獸心的東西!”

典信司除卻與槲啻教的聯絡不多,與其他大小門派還是常有來往的。所以路十一待在沉舒的手下,岑悠圭一開始還是很放心的。

路十一粗重的喘著氣,喉結一動,咬牙切齒地問,“他在哪?”他本想自己動手的,卻被叔叔搶先了。也是,他的叔叔怎麼可能不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,想必他的遭遇全都被知曉了。

岑悠圭看他紅著眼睛,貌似壓低聲音卻能讓屋內的所有人都聽見,“就在院門外,我給他找了他最愛的蟲子陪他。”

楚益芊震驚道,“你拿到信物了?”

“什麼信物?”岑悠圭疑惑道,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。沉舒這狗賊竟還有事兒瞞著自己,這是留後招了啊。

岑悠圭兩指成圈,在唇邊吹了一下。尖利的哨聲穿透山莊,很快有兩位穿著一樣衣服的青年拖著一個麻袋走了過來。

說是麻袋,倒更像是隨意扯的一塊布將人囫圇地揉了進去。兩位青年動作麻利地將人拖了出去,如果岑悠圭沒有提前打招呼的話,楚益芊還真沒認出來這個面目全非的男人會是沉舒。

沉舒的面上遍佈形態不一的傷口,囊腫潰爛,程度不同,流出的膿水混著泥土粘在臉皮上。

他懨懨地睜開眼,不知道岑老東西今天又要玩什麼把戲兒。

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他都一無所有了,還會怕死?就是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實在難熬,腫大的眼皮遮擋了視線,他艱難的挪動腦袋。

他的動作微僵,看到了楚益芊,真是命大!他突然顫抖了一下,很顯然發現了站著的路十一。怎麼可能?他不僅沒死,竟然還可以站起來……

沉舒猛的抽搐著,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亂抖。岑悠圭不耐煩地踹了他一腳,半路又移到了他的胸口。他的腿已經沒知覺了,岑悠圭才不要去做浪費力氣的事兒。

沉舒悶哼一聲,蠕動著身子像一隻鬣狗惡狠狠地盯住路十一。路十一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兒,雖覺得他太狼狽了,但還是要把之前的仇報了才行。

“在他的嘴裡,”祝修慈總是能發現端倪,紫色的葉子還在沉舒身上。沉舒應該是被從蟲堆裡刨出來的,而且還是不受他控制一心只想啃噬他的毒蟲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岑悠圭:敢打我侄兒的主意兒?

楚益芊:惹不起惹不起

第61章 替大佬捂緊小馬甲

沒有人會蠢到自己鑽進蟲堆裡,這些想必是岑悠圭的手筆。包括但不僅限於外傷,祝修慈出於好奇心踢了踢沉舒的雙腿,軟趴趴地一灘血肉。

這是連骨頭都磨成了渣啊,下手還挺狠!

祝修慈諷刺的瞥了他一眼,試問如果當時落在自己的手裡,他還能賞他個痛快。畢竟他只想簡單粗暴地解決掉麻煩,並不想因此激起自己身上的暴虐因子,暫時對摺磨人的興趣也泛泛。

岑悠圭眯著眼,俯身看著一隻螻蟻在做無謂的掙扎,淡淡道,“掰開他的嘴,把東西拿出來。”

兩位青年得了命令,手腳麻利地卸掉了沉舒的下顎骨,好一番尋找,在他的口腔上顎發現了緊貼在其上的葉子。

沉舒被迫張著嘴巴,涎液止不住地往下淌,滴在了自己的衣襟上,混著亂七八糟的味道充斥在炎熱的空氣中。煩悶而又噁心!

他“啊啊啊~”的大叫著,向拿著紫色葉子的青年蠕動。原本的不屈皆是建立在有後招的基礎上的,此刻他眼中閃爍著絕望,一面又虛張聲勢地擺出狠厲的神色。

“喲,他還不服氣呢。”岑悠圭翹起兩指捏住葉子,“噗”的笑了出來,“憨貨,他怎麼不早點用啊,現在沒有保命的東西了。”

不是他不想用,是根本沒機會用!

路十一惡狠狠地盯著沉舒窮途末路的身影,憤憤道,“他殺了好多無辜的人,就不該活。”

“我侄兒說得對,把他拉出去殺了吧。”岑悠圭著實是個嬌縱的家長,哄著小十一,反正沉舒已經沒有可利用的價值了,“看看山上那位吃不吃,別浪費了。”

“那位大人才不會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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