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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響起,“噠噠噠”的腳步聲由遠而近,一點點蠶食她的膽量。

眼前突然明亮起來,對於被縛之人而言,這顯然是一件壞事。對於她的審判即將到來,她對自己的忠誠沒來由地表示懷疑,因為臨到了她竟沒有一種視死如歸的喜悅。

與之前那些赴死之人並無相同之處,可能是她身上有著多餘的情感吧。

不被認可的情感,皆是累贅!

“你看這人你可認得?”岑悠圭明知故問,挑起女人身旁的一節繁重的鎖鏈,輕輕地搖了搖。

可這重量撞在女人的身上,就是一種折磨。被抓住之後,她們的修為就被封住了,此時與常人無異。這重達百斤的鎖鏈如何是她能承受得住的,喉嚨像是痙攣一般,擠出了支離破碎的“啊”的痛苦聲音。

岑悠圭不算溫柔地抬起女人的面龐,楚益芊的腦子突然不會轉了,一時楞在了原地。難以置信地上前兩步,竟微微的舒了口氣,慶幸被抓住的不是別人。

“多謝岑宗主為我門派抓得奸細,實不相瞞,我早已發現我門派中有內鬼,卻遲遲沒能抓住。”楚益芊愧疚的朝岑悠圭一拱手,簡單的將責任全部推到了洛珺珺的身上。

洛珺珺聞聲一抖,睜開眼睛看見的便是楚益芊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眼前。與之相對應的卻是矇頭垢面的自己,身居於牢獄之中。

心思鬥轉之間,洛珺珺的眼裡閃過圖謀不軌的光芒,瘋狂而又決絕。

她憤恨的想著,憑什麼楚益芊生來就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,而自己卻要像只老鼠,把自己偽裝得再好,還是擺脫不了身後之人的控制。就連韓儻都是她搶過來的,她不甘心步步為營,卻輸得一敗塗地。

“師姐,你是來救我的嗎?”洛珺珺的表情從被抓住之後第一次有了鮮活的變化,盈盈淚水蓄在眼眶中,她哽咽道,“你說好的來接應我,我卻左右等不到你。我還以為,你將我拋下了。”

“你胡說八道些什麼,我跟你很熟嗎。我等你,我那麼多的師兄師姐,用得上你幫我做事兒?”楚益芊警惕地與岑悠圭拉開距離,她向來不允許有人朝自己潑髒水。如今是覺得她脾氣好嗎,竟敢拉她下水。

洛珺珺這才好像反應過來,眨巴著眼睛,眼淚無聲地淌著。她瑟縮著身子,抖著聲音道,“師姐,我不是故意的,我沒想暴露你的。他們怎麼打我我都沒說,對不起對不起。”

她轉頭梗著脖子故作強硬地說道,“此事兒與我師姐無關,你們不要為難她。一人做事一人當!”

“一人當得好,她既說了她會負責,那麼我就自作主張將其全權交由岑宗主解決了。”楚益芊擰著眉,上前兩步惡狠狠地拽著她脖子上的鎖鏈,“沒想到你隱藏得還挺深,還想汙衊我,門兒都沒有!”

看著她漲紅的臉頰這才罷休,楚益芊拍拍手,不屑道,“你當真以為我是好欺負的?我以前都是騙你的,可憐你還信以為真。”

岑悠圭自然沒那麼容易輕信他人的話,他對兩人都抱有懷疑,摸了摸鬍子謹慎道,“還請楚姑娘先在路家山莊內委屈一段時日,待我查明真相,必定還你清白。”

話說得好聽,到時候真相與否誰能知道。楚益芊煩躁的瞪著洛珺珺。死女人,自己死還要拖個墊背的,怎麼不硌死你!

作者有話要說:

《山海經》中甚至很多書中都曾言,

知曉神靈鬼怪的姓名,可以知道他們的弱點,喜好,壓制對方保護自己。

第63章 融化的梨木偶

祝修慈攬過楚益芊的肩膀,以一種保護的姿態圈在自己的懷裡。他無所謂的聳肩,在楚益芊的耳邊低聲道,“事情還有轉機,不要急。”

臨危不亂,楚益芊瞬間想起了男主的金大腿,是可以抱的!

“叔叔,你搞錯了吧。芊芊沒有做這件事兒的動機啊。”路十一有些慌張,他困惑的夾在親人與心愛的姑娘之間,意欲為楚益芊辯駁。

“那如果我說他是祝笙的兒子,祝修慈呢。你怎麼知道他們要做什麼?難道不可以是配合大魔頭裡應外合滅了長林派?十一,你該長大了!”岑悠圭拽過路十一的衣襟,指著祝修慈低吼,語氣少有的嚴肅。他覺得路十一太天真,而天真的人往往會傷痕累累。

“那……那又如何。”半響,路十一沉默著,珠白瞳墨中閃動著奮力的掙扎,手中的拳頭握了又放開。最終像是下定了決心,篤定地看著岑悠圭,語氣卻不自然的頓了一下。“我認的是他這個人,……不是他的身份。一個人的出身並不能證明什麼,每個人都應當是獨立的個體。”

祝修慈一挑眉,頗有些讚賞,這個路十一作為情敵倒也不算不夠格。

岑悠圭感慨的拍了拍路十一的肩膀,有種農民伯伯見到白菜初長成的激動與擔憂,有時正直過了頭既是優點也是缺點。

聽了這番話,岑悠圭卻覺得本該如此,十一的性子與他父親如出一轍。簡單純粹,不會被所謂的善惡絆住手腳,只相信自己看見的。

他的臉上不自覺地浮上笑容,低頭看著春柔的時候又全部收了回去,連一絲笑紋都沒有留下。他面色不虞,搞事情搞到自己家門口了,真的是爛攤子一堆!

東雲從岑悠圭的眼裡看到了壓抑的怒火,不易察覺卻實打實地存在。以他對岑悠圭這麼多年的瞭解,宗主是不可能忍受叛徒的。

春柔此刻的待遇比洛珺珺還要差上兩分,她四肢伏地,被牢牢的鎖在了地面上,呈趴跪狀。東雲上前兩步解開了她脖頸上的項圈,她這才有了些許可活動的範圍。

“你的目的是什麼?從實招來!”東雲頷首,接過審問春柔的任務。他木著一張臉,一絲不苟地代替岑悠圭清理門戶。

岑悠圭眯著眼靠坐在路十一的輪椅上,興致勃勃地檢查東雲的審問技巧,他壓根不屑於親自對一個小丫鬟動手。之所以問責洛珺珺,不過是介於她身後的槲啻教罷了。

“……我什麼都沒做,我與那個女人只不過是恰巧遇上了。”春柔顫抖求饒,背脊深深地塌了下去,她的淚水突然如決堤般噴發出來。

“再不老實,別怪我不客氣!”東雲苦惱的抿著唇,春柔明顯沒說實話。當場抓獲她們倆企圖逃出山莊,現在卻裝作不認識,其中定然有鬼。

春柔愈發抖得厲害,一頭整齊的烏髮被勾得四散飛揚,她的指甲深深地陷進掌心,哽咽道,“我真的不知道,我只是照常去查看了一番那位大人的情況,其他的我什麼都沒做!”

東雲有意地朝岑悠圭看去,習慣性地想交由他負責。四目相撞,東雲躲避不及被逮個正著,他的瞳孔微縮,匆忙的收回視線。

他向來不是有主見的人。

岑悠圭不滿地“嘖”了一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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