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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閱讀7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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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嗎?

說句實話,他確實挺難接受的。

他見多識廣,算是個半吊子藝術家,他們雜誌社刊登的作者文章,十個作者五個基,還有四個腐女,一個直男。

但是一落到自己兒子身上,一想到各種可能性,他就覺得有點離譜。

這個離譜不是說他不能接受同性戀,而是他覺得兒子太小了,才十幾歲,人生觀價值觀還不完整,這樣青春期懵懂的戀愛有幾個有好下場的,不都是畢業季是分手季嗎?

更何況高中生應該以學業為主,怎麼能談戀愛呢?

薄白與自己的老爸僅有一牆之隔,他不知道老爸能不能接受他的性向,他也不知道怎麼跟老爸開口說。

現在的情況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,畢竟未來發生什麼,他也不知道。

==

夜,易家莊園別墅。

流光溢彩的吊燈下,薄露穿著粉色公主裙站在傭人推著的穿衣鏡前,擺弄著身姿。

她歡天喜地衝著易媽媽道謝,微笑:“這是送給我的嗎?”

她的笑容裡總是帶著一股討好的意味,偏偏易媽媽覺得這是一種乖巧的體現,並不覺得奇怪。

她活得戰戰兢兢,生怕被易家掃地出門,所以就使出渾身解數討好。

易媽媽點頭:“是的,喜歡嗎?喜歡的話,明天再去商場提幾套。”

薄露欣喜,笑顏如花:“喜歡。”

吱吱——

易遠暮推門進來。

易媽媽微笑著上門來:“小暮,這麼晚了,你跑哪兒去了?”

易遠暮困得眼皮子都抬不起來,打了個哈切,朝著樓下走去,說:“剛跟未來姐夫逛了會兒街,這會兒有點兒困,我先上樓了。”

易媽媽不滿說著:“你這孩子,天天不著家的。”

易遠暮不理易媽媽,朝著樓上走去。

易媽媽轉過頭,看到薄露似乎有點兒不開心的模樣,她詫異問著:“怎麼了?”

“沒怎麼,我知道小暮哥去找誰了。”薄露說著。

“找誰?”易媽媽問。

薄露:“找薄白了。”

見易媽媽目光裡露出一絲絲驚訝,她順水推舟,說:“薄白頂著我的名字跟小暮哥在一起,他就是個小偷。”

“你再說一遍。”易遠暮忽然出現在電梯口,他拿著水杯不怒自威從樓上下來。

薄露頓時噤聲。

易遠暮走到薄露面前:“他叫這個名字那會兒,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?他怎麼頂著你的名字了?他又偷你什麼東西了?”

薄露撇撇嘴,眼眶瞬間紅了,委屈巴巴的看著易媽媽:“小姨。”

易遠暮從來不知道怎麼去憐香惜玉,他沒有因為薄露哭了而消火,“就算沒有薄白,我也根本不可能跟你有任何關係,當初我媽媽告訴我有一個未婚妻的時候,我的第一反應是能解除婚約嗎?”

易媽媽拍了拍薄露的背,點頭:“是這樣的。”

她是一個實事求是的人,不會因為有感情色彩屏障就包庇誰。

薄露眼淚眨巴著往下掉。

易媽媽遞給她紙巾:“好了,不要哭了,小暮並沒有怪你的意思,他說的也是實話。而且,那個薄白,我也見過,挺有禮貌的一個孩子。”

她其實不太能理解薄露的心有不甘。

就算無法理解,她還是不想牽連別人。她雖然有點兒公主病,但並非不講道理。

薄露只得拿著衛生紙擦擦眼淚,她本想賣賣慘,讓易媽媽替她做主,但是易媽媽話裡話外不是幫著自己的兒子,就是幫著薄白。

她感覺自己就像個小丑,盡情的扮演著丑角,惹觀眾們發笑,可是觀眾們並不領情。

章節目錄 你親我一口

期末考試那兩天過得飛快,考完了, 全校基本進入半放假狀態, 學生們基本把學校當成了放映室、棋牌室、晚會表演營……

高一高二年級需要上一個星期的課才放假, 高三年紀要補半個多月的課。

其實江清二中這點就有點兒變態, 他在警告學生們, 別以為考完就沒事了,考完也要在放假前把卷子改出來, 拿著成績單回去過假期。

能不能愉快的過一個美好的假期, 取決於你爸媽的心態與你的成績。

班上將教室當成棋牌室, 湊成幾桌麻將與幾桌炸金花, 薄白挨不過鍾浪的請求, 也加入鬥地主陣營。

他臉上一張封條都沒貼,鍾浪與另外一位同學臉上貼滿了各類封條,有的甚至把卓揚的逢考必過符給貼了上去。

鍾浪甩了一張牌:“對A。”

薄白麵無表情哐哐哐把牌往下扔:“對2。順子6到j,一對q。沒了。”

鍾浪瞪大眼睛:“哎,你還沒問我兩要不要呢?”

薄白將紙條放到鍾浪面前:“你們要的起嗎?”

鍾浪看手上的牌, 自覺放下:“要不起, 但你不問我們, 也太不尊重人了吧。”

鍾浪雖然這麼說, 但他知道,跟薄白鬥地主簡直找虐, 每次過年,家裡五口人過年鬥地主,沒幾個能贏得了薄白的, 因為薄白記牌,不管別人出了什麼牌,他都能記得,記性強的令人發悚。

所以他一般排除自己手裡的牌,對方手裡有什麼牌,他能知道個大概。

要不是湊不到人頭,他才不會讓薄白來跟他們鬥地主呢。

鍾浪憤憤不平的把貼條往同伴臉上貼著,這時,他求助似的看向易遠暮,說著:“暮哥,要不你來玩吧?”

易遠暮沉迷在自己氪金遊戲裡不可自拔,說著:“不玩你這小兒科。”

說著,又隨手衝了五百塊。

薄白扭頭看向易遠暮。

易遠暮在打遊戲的間隙抬頭看了薄白一眼,問著:“怎麼了?”

薄白搖頭:“錢多讓你難受還是怎麼回事兒?”

易遠暮淡淡笑了:“對面那傻逼讓我難受。”

水平菜,誰還不能當個人民幣玩家呢?

“小白,發牌。”鍾浪把牌洗好,對薄白說著。

薄白拿起牌,開始發牌。

“哎,臥槽。”鍾浪連忙扭回頭,鍾浪旁邊那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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