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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淵被鳳幽月的話激怒，尾巴再一次發力，鳳幽月只覺得腰快要被勒斷了。

她吃力的呼吸，笑得譏諷，“怎麼樣？被我說中了吧？至邪的骯髒之物，怎配得上混沌神格那樣神聖的東西！你不過是一團垃圾！垃圾！”

砰——！

九淵尾巴一甩，鳳幽月如同斷了線的風箏，砸在半空亭臺上。

在大家的尖叫聲中，九淵飛身落在亭臺，再次將她拽起。

“至邪又如何？即便我不能融合，也有人會替我做這件事！”他咬牙切齒。

鳳幽月放聲大笑，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，“能夠融入混沌神格的人，他會聽你的？到那時，你就變成了墊腳石。你終究是一團垃圾！”

“你懂什麼！”九淵失態大吼，“她不過是傀儡罷了！只要有吾王在——”

聲音戛然而止。

鳳幽月高高挑起眉，放聲大笑，眼淚都要笑出來了。

“原來如此！原來你只是個嘍囉。”

九淵勃然大怒，“你套我的話！”

“當然！”鳳幽月揚起下巴，“否則你以為我願意跟你說這麼多廢話？！滿口惡臭，多少年沒刷牙了！”

九淵氣急，恨不得生撕了鳳幽月。可顧及到上面的命令，他竟連她一根汗毛都碰不得。

鳳幽月猜出他的顧及，更囂張了，“怎麼？你不敢殺我？有膽子你來啊！你來啊！”

九嬰生性兇殘暴怒，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。

雙目浮上血色，九淵名為理智的那根線，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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