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只是安慰自己,一面幻想小葭因為被自己乍然告白,搞的不願意再和自己一起玩,那就太尷尬了。
可現在他知道自己的想法都是多餘的!是他自己小肚雞腸!他的顧三少爺哪裡會和他一般計較哇!哈哈……
他連忙坐過去,和陳傳家一塊兒坐在八人桌上,位置正好就在顧葭的右手邊。他很是受寵若驚,可又有些無奈, 他分明搞了那麼大一個新聞, 若顧葭只是為了維持大局而暫時佯裝冷靜那麼他心裡還好受些;若顧葭當真對他毫無一絲情誼, 所以才會這樣一如既往的和自己說話, 那他也不知道是該為了兩人好友之情、情比金堅,還是該痛哭流涕哭自己還沒萌芽就死去的愛情?
白二爺平生最厭惡讀書,可卻願意看報紙,然而報紙上總會刊登一些酸溜溜的情詩,如今流行新詩,沒有古詩那種平仄還有字數的規定,更加通俗易懂。
他不知怎麼的,忽然就記起那麼一首來,分明他只是看過,沒有刻意去背誦。
詩是戴望舒的《寂寞》,後頭的幾句尤為使他記憶深刻。
他坐在冒著團團熱氣,四周歡聲笑語的桌上,得了顧葭親手給他盛的一碗米飯,上面頂著一隻大雞腿,左右之人接聊著有趣的事情,只他還彷彿沒從樓上的夢中醒來,滿腦子念著詩的最後幾句:我夜坐聽風,晝眠聽雨,悟得月如何缺,天如何老。
鬼知道這詩寫的想要表達什麼內容,白二爺是不知的,他只感受到一點孤獨,僅此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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