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，“你鬆手啊！”

柳既明一直微微張著嘴傻笑著，所有的言語都噎在喉嚨口，想說，又不知從何說起。

他伸出一隻手慢慢拉下了兆明擋著臉的手，五年了，這人眉目依舊，只是比當年看起來更成熟了一些，面上的輪廓也更分明瞭些。

“是你，真的是你，你終於回來了。”柳既明忍不住又擁住了他。

兆明心噗通噗通地跳著，他現在，比四年前進手術室那一會還要緊張。柳既明這麼深情懷念，驚喜若狂的樣子，還是給了他心裡很大的觸動。

“先生，你先鬆開我好不好？”兆明推拒著柳既明的擁抱，這人手勁太大了，要把他壓死了。

“先生？我是柳既明，你不可能忘了我的，不可以。”柳既明鬆開了他，蹙眉看著他。

“我約了朋友，不好意思，我先走了。”兆明說完轉身就要推門進包間。

柳既明的眼神暗了暗，一把扯過了兆明的衣服後領子，彎腰猛地把人抗了起來。

“我操！柳既明你神經病啊！放我下來！”兆明開始撲騰。

“終於承認了嗎？”柳既明彎了彎嘴角，扛著兆明開始往前走，這人的脾氣還是跟五年前一樣啊，可愛又容易炸毛。

“你他媽有毛病！鬆手鬆手！”兆明要瘋了，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要臉，五年過去了，還是這麼狂妄自大，還是那個不要臉的暴力狂。

柳既明突然停下了腳步，把他放了下來，兆明撒腿就跑，柳既明一把扯住了他，往回走了幾步撿起了地上螢幕炸開的手機，放回口袋之後作勢又要把他扛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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