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這間公寓除了小玉就沒其他人來過,連席嵐都沒來過。
席航不知道要怎麼處理就把小兔子撩在那裡不管了。
等他洗漱完了之後,裹著睡袍靠在床頭,看了看旁邊枕頭上趴在的小兔子。他想了想從抽屜裡拿出平板,連上網線,任命的開始搜尋。
“如何養兔子?”
“養兔子的注意事項?”
“兔子習性?”
“小兔子都吃什麼?”
惡補了一遍養兔子的注意事項,席航看的眼花繚亂,他揉了揉鼻樑把平板扔到一邊抱起小兔子託到自己面前,捏了捏它的粉色耳朵,自言自語道:“我該到哪裡去找你的主人呢?”
小兔子不滿的翻身蹬了他一腳,有些不高興的眯縫著眼睛,不許揉耳朵!
沒睡醒,不開心!
作者有話要說: 小玉:生米煮成熟飯,棒打鴛鴦不散。
言錚:好孩子千萬別學!
席航:......
廉貞:思考中(望天)
☆、頭七
言錚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人,是廉貞沒有錯但是……
和之前有那麼一丟丟的不一樣啊!
廉貞吃了小玉帶來的玉髓珠,消化了一晚上之後終於能化成人形了,只是,只是……難以啟齒!
噗!言錚忍不住笑出來,怕廉貞生氣又趕緊捂住嘴巴。
“對不起,我真的忍不住……”接下來就是一長串的歡快笑聲。
媳婦~廉貞一臉無奈的拉著長聲,他都這麼慘了,媳婦竟然還能笑出來?
廉貞上前一步抱住言錚的腰不鬆手,撒嬌一樣的蹭來蹭去。
言錚強忍著笑安撫他,“挺好看的啊!毛茸茸,軟乎乎哈哈哈”他一邊說一邊抓住廉貞頭上兩隻毛茸茸的耳朵可勁揉,過足了手癮。
原來廉貞雖然有玉髓珠幫忙,可還是化形不完全,剩下兩隻狼耳朵露在外面。廉貞有些挫敗,張真人的符咒著實霸道把他傷的不輕。
廉貞耳朵本來就敏感,言錚又不停的揉來揉去,一來二去他就紅了臉,之前是狼形也就算了,這次變成人形實在是忍不住,直接把人給撲到了,在脖子上急切的啃咬起來。
言錚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,趕緊鬆了手,可廉貞眼睛都紅了,按著他不動好像要吃人一樣死死的盯著他,嘴裡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。
“媳婦!”低沉黯啞的聲音好像驚雷一樣咔的一聲在腦子裡炸開,炸的言錚直接打了個激靈,他艱難的嚥了口唾沫。
“你,你冷靜一點兒。”言錚偏過頭不敢看他,大腿上抵著個灼熱的硬物,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,他一動也不敢動,“你先起來。”
這下玩大了!言錚欲哭無淚,誰來救救他?
他一偏頭露出了修長的頸側,廉貞忽然俯下2身湊到他脖頸上拱來拱去,用鼻子蹭他頸部的面板偶爾還會伸出伸頭舔一舔,灼熱的呼吸打在薄薄的面板上帶著令人心悸的熱度。
唔~言錚低2吟一聲,身體緊張的有些痙攣,廉貞正用牙齒啃咬他脖子上的面板,雖然沒怎麼用力,但是那隻感覺相當怪異,酥酥麻麻的。言錚只感覺到一股熱血直衝頭頂,把他給燒的迷迷糊糊的,理智消失殆盡。任憑他為所欲為。
媳婦!廉貞又低低的叫了一聲,用鼻子在他脖子上蹭了蹭。
“別,放開我。”言錚咬著下唇努力的找回一些理智試圖推開他。
廉貞不吭聲又啃了一會,終於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,知道這會兒還什麼都不能做,只能過過乾癮。
“放開可以,那你晚上要和我一起睡。”廉貞說的睡就是單純的睡覺,因為自從容深回來之後,言錚晚上會陪著他,廉貞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趴在床下的地毯上,不能摟著媳婦睡覺,領主大人委屈的一比那啥。
所以才會提出這麼正直的要求。
“不,行。”言錚大口大口的喘息著,癱軟的躺在地板上眼裡蒙了一層霧氣,身上熱度驚人。
大哥剛剛經歷過綁架,心裡一定有陰影。他根本就不放心讓他一個人睡。
廉貞:……
媳婦不愛我了,就這麼指甲蓋大一點要求都不答應!
“我們一起打地鋪好不好?”言錚回過神來見廉貞表情很嚴峻又可憐,怕他又像剛剛那樣,立刻就妥協了。
再摸下去一定會出事啊!
“好。”廉貞這才晴轉多雲,慢慢爬起來。
警報解除,言錚心裡鬆了口氣,同時又有那麼一丟丟的失落,剛剛感覺還不錯。他耳根通紅的撓撓臉,偷看了廉貞一眼,見他還在那裡糾結耳朵的問題,心裡一陣甜蜜。
這樣也挺好,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,言錚心裡都喜歡。
這倆人在這邊兩情相悅,黏黏糊糊。另一邊束無從的日子可不好過。
席航不幫忙,他後來又託了別人去請言錚來保護他的安全。
言錚現在是輕易不出門,就在家裡守著容深。經過這次教訓他以後再也不輕易出城了,無論多晚都要回家。
所以當來人出一大筆錢請他幫忙的時候,他想也不想就拒絕了。
開玩笑?什麼到你家去晝夜貼身保護?老子又不是保鏢!
錢再多也不去!
束無從請的這個人也是個棒槌,他並不知道這兩人其中的誤會,見金錢利誘不管用,直接開始威脅。
說束家多麼有錢有勢,得罪了束家今後就別想再靈州市立足了。
言錚這才知道這廝原來是束無從請來的說客?這下都不等他說完直接給打了出去!
豈有此理!他束無從哪來的那麼大的臉?還敢來找他?
言錚心說,我不畫到符詛咒你那是因為我人品好!
還有臉來?這種人給多少錢都不伺候!!!
束無從在家坐臥不寧的,又怕他爹來找他算賬又怕張真人來殺人滅口,晚上都不敢睡覺。這會聽說事情黃了氣的又叫又罵。他暴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,他的房間現在擺滿了據說是開過光的各種佛像觀音像,手腕上光是佛珠就帶了好幾串,到處煙火繚繞,檀香味燻人。
他的小助理見狀小心翼翼的湊到跟前,道:“老闆,那個姓言的不肯來,咱們可以找別人來啊!這市裡可不光就他一個大師!”
束無從現在是病急亂投醫,他一門心思的要找言錚倒是沒想過這茬。
“你去辦!馬上去!”束無從急切的一指門口。
小助理很有效率,不出一個小時就將靈州市裡有些名頭的大師全都請到家裡來了,束無從從樓上下來,見客廳裡坐了五六位。
這些人有的確實是有兩把刷子的,有的卻是坑蒙拐騙之徒,聽聞束家正在辦喪事,恨不得腦袋削個尖□□來撈上一筆。
尤其是坐在左邊沙發上的那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,像模像樣的穿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