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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句牽腸掛肚的人釘在原地的賀森涼愣神了許久,才被一陣熱風吹回了神。

他像是對自己說,又像是想要說服自己的說,“季盛瑜那種人會為了一句玩笑話,就豁出去的去深山老林裡?我不信,好不容易才有了光明正大接近我的機會,他會因為這件事就涉身冒險?”

忽然賀森涼沉默了,他倏然想起那句“住我心裡?那你得在我面前死一死了。”,這句話像咒語般的沉澱在了賀森涼的心裡,季盛瑜風馳電掣的去深山老林,是想試著死一死?他不確定了。

如果世界上自此沒了季盛瑜這個人,還會有再讓他牽腸掛肚難以忘懷的人嗎?

賀森涼不確定,六年的想見見不到,想忘忘不了。

足以說明,季盛瑜死了,只會加深他心裡對其的感情。

即便是認識到這點,賀森涼也不急著阻止季盛瑜,他已經有了對策。

出了賀森涼別墅的高以雷厲風行的給季盛瑜轉告了賀森涼的反應,說到最後,高以對季盛瑜抱以深深地同情,“我當初讓你說清楚再走,你非跟有導彈在屁股後面追的跑了,留下一句wait給人家,wait一個英文單詞,還有好幾重意思呢。”

季盛瑜在電話那段沉默以對,高以在電話這邊喋喋不休,“依我看,你就去深山老林裡多過些日子吧,萬一賀森涼親自去找你了呢?”

“你覺得可能性有多大?”季盛瑜問。

“那你覺得你昨天先是焦急的和人搭上話,後又是直接跑到人家表白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?”高以反問,“你要是成功了,倒不至於落個要去原始森林死一死的下場了。”

季盛瑜心想,本打算多給賀森涼點時間消化他已經回來的既定事實,接著慢慢的從公司合作業務這塊套近乎,藉著公司合作名頭多和賀森涼相處,恰似潤物細無聲的讓他俘獲賀森涼的心。

始料未及的是透過一隻狗和賀森涼見了一面的他,根本壓制不住自己洶湧澎湃的情感。他對賀森涼的急切就像餓了三天的流浪漢看見了滿漢全席;輸了幾十把的賭徒看見了贏的曙光;走在沉悶黑暗的甬道里看見了溫暖的光。

情之所以,而不由自已。

第26章 第二十五章

人們對待情感的劃分界線大不相同,有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,自然就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;有含糊不清麻痺不仁的,自然就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。

賀森涼一直認為自己是個敢愛敢恨,敢作敢當的男子漢。在翻來覆去一晚上,腦海裡跟放了個復讀機似的重複播放著季盛瑜那句我要追你啊。他的心裡不能安靜,腦子不能停止思考。大腦頭皮表層的活躍程度比他談生意時高了幾倍。

再次翻了個身,還是不能入睡的賀森涼,從床上坐起來,默默沉靜了很久,彎腰拉開了床頭櫃,裡面躺著一本包著精美外殼,看不出是書還是其他東西的書籍樣的東西。

在空調靜靜的釋放著冷氣的房間裡,賀森涼翻開了許久不曾看過的畫本。畫本赫然是昨天晚上季盛瑜提到的那本,賀森涼沒多看的直接翻到了最後季盛瑜揚言要撕走的那張畫。

他看著畫中的自己愣神,這本畫冊被他多次翻閱,除了第一次翻的時候看見了最後一張以及背面季盛瑜留下的字,他再也沒看過,今天是第二次再次看這張畫。

看見畫冊他更是不能入睡,床頭櫃上的鬧鐘顯示時間為凌晨兩點,他試著騷擾程裴,萬分慶幸程裴因為一個實驗,正在實驗室通宵等著結果,沒讓他等太久,程裴的訊息就回了過來。

-程裴:你怎麼還不睡?凌晨兩點了,賀總。

-賀森涼:失眠了。

-程裴:怎麼?因為季盛瑜?

儘管不願意承認,但是程裴說中了事實。

-賀森涼:嗯,他晚上又來找我。

-程裴:晚上找你?這話莫名覺得很曖昧呢,他和你說了什麼?

-賀森涼:你怎麼知道他和我說了什麼?

-程裴:我還能不瞭解你?如果他什麼都沒說,單單是生意場的事,你晚上鐵定倒頭就睡。那必然是他說了某種讓你夜不能寐的感人肺腑的情話。

-賀森涼:……

-賀森涼:請你尊重下單身的我好嗎?

-程裴:好的,說說吧,他對你說了怎樣纏綿悱惻的情話?導致凌晨兩點,你還在烙饃饃。

-賀森涼:說了當初為什麼走,給我留畫本的用意,以及,他現在回來想做的事。

-程裴:前面兩個我沒興趣知道,第三個我猜他是想追你,嗯,應該沒差。

-賀森涼:高以告訴你的吧?

-程裴:你真沒必要怎麼貶低我的智商,高以沒時間告訴我這些事情,他現在頭痛怎麼阻止季盛瑜的自殺行為。

-賀森涼:呵,那等他死了再告訴我,我睡了。

-程裴:哎哎哎,賀賀,賀賀,你對他念念不忘這麼些年,現在人回來了,你非要把自己自掛東南枝,故作高高在上對他毫無情意的表象幹什麼呢啊?

-程裴:六年啊,六年的時間裡,你一個男朋友,不,連一個女朋友也沒交,你捫心自問,是不是在心裡等著他回來?

-程裴:別否認啊,嘴上說著讓他死了告訴你,心裡指不定想著怎麼阻撓他呢,賀賀啊,咱認識這麼多年了,有用到哥的地方,吱一聲,我保證隨叫隨到。

賀森涼看完程裴給他發的訊息,丟下手機栽倒在床上,一天裡兩個人對他好言相勸,難道他把自己藏在內心深處的想法都寫在了臉上?這種想法立刻被他否認了,如果真是這樣,他的公司早倒閉了。

他想和季盛瑜在一起的種子早在六年前埋下,這顆種子飽受風雨摧殘,日光暴曬,漫長的六年時光足以將所有發芽的希望銷蝕殆盡。然而,就在油盡燈枯的末端,再生液順著紋路層層疊疊的送到了種子中心的發芽處。

現在,他要把這顆即將破殼而出的嫩芽掐斷嗎?

不是,他想做的是,讓這顆嫩芽茁壯成長,而不是被揠苗助長。

想開了的賀森涼,卷著小薄被舒舒服服的睡覺了。而另一方被賀森涼揚言去死一死的季盛瑜正惡補著野外求生的知識,高以難得沒有睡覺的帶著跳蚤在他的書房裡進行干擾計劃。

“你看那麼多的知識有什麼用?”高以說,“以前的大將軍為什麼看不起書生?因為他們只會紙上談兵啊,你現在這樣,和以前的書生有什麼分別?”

“有。”季盛瑜划著滑鼠說,“區別在於我更聰明,懂的靈活運用。”

“你這臉,下面掛個供養,能當熱氣球環繞地球一圈了。”高以對他迷之自信深感無語,“背地裡偷偷看過人好幾回,次次跟做賊一樣,好不容易光明正大站到人面前了,卻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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