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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戰,彼時陛下定然不允,我苦思無果,甚為艱難。”

文帝忌諱漠北,昭然若揭。安墨白提議道:“臣聽府上幕僚提及,此戰當是瓊州出征,最為妥善。”

彼時,瓊州與江北,都是兵強馬壯。只是皇帝多疑,且行事殘虐,諸侯心中不平,此戰只怕非瓊州、江北二軍不可。安墨白行事僵硬,不如其父靈活變通,但忠心可鑑,也是可用之材,多加歷練,也可算肱骨。

她沉吟許久,道:“若是瓊州不願出兵呢,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,自古皆有。”

夢中竟出現安墨白,那時的安墨白行事尚可規矩,步步跟隨安陽。然而夢中又出現在朝堂之上,春日決堤,百姓流離失所,苦不堪言。

她力爭賑災,給予百姓溫飽。彼時她已然放權,江北軍出征在即,誰知又生一亂。她手中無甚權利,只有中州王府,她寫好良策,覲見文帝,讓安墨白擔任賑災主使。

她之推薦,文帝一應不允,反讓其兄安墨燁去賑災。她知曉,文帝對她起疑了。

再久一些,就是賑災無果,反引起□□。文帝恐慌,想要棄城離去,奈何有人不遵聖意,打開了城門,無數暴民湧進皇城,燒殺搶掠,甚至進宮殺死文帝。

她坐於冷宮內,靜靜聽著安墨白訴說外間的事,神色不改,呆呆望著天。

不知為何,夢裡總是出現安墨白,那個討厭的九皇叔。她不去想,偏偏她出現最多,直到有人問她:“你若忘記所有,可願與我走……”

走?去往何處?她自夢中驚醒,迷糊睜眼,揉著眼睛坐起來,又覺睏倦,奕寒未曾喚她,想來時辰還早。她又想躺回去,再睡會,方想閉眼,發覺眼前擺設不對。

她睜大眼睛去看,眼前屋內構造不同,比她睡時那間屋子更為寬闊,她呆了呆,這裡驛館簡陋,能提供炭火,就已很好了。她欲下榻,門在此時打開了。

入簾的是九皇叔,手中端著一碗湯水,見她醒來,頗為詫異,旋即換了副笑顏,“你醒了,餓不餓?”

她的反應平靜,讓安陽添了幾分恍惚,見著安墨白一步步走過來,她忙喝止:“站住,你怎會在此處,私自離京,可是大罪。”

她疾言厲色,安墨白淡然笑之,望著安陽強撐起來的威嚴,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笑意,言道:“那又如何,我離京算什麼,你在這裡昏睡半月有餘,也無人知曉。”

一覺醒來,竟是半月後,安陽如何也不信。安墨白見她滿臉不信,反將湯水遞於她,“殿下渴了,喝些水潤潤嗓子。”

看到湯水,讓安陽潛藏心底的疑惑如春日雨後春筍,瘋狂生長,她不接過,反凝視她:“你到底想怎樣,男女之情,本該自願的,你擒我來,陛下若知曉,只會牽累安氏族人。”

安墨白依舊將湯水遞給她,姿勢不變,眼中蔓上陰霾,道:“她比你大上些許,再過幾載,便會老去。執著的是你,何苦與她在一起,你想要的,我也可以給你。”

聞言,安陽覺得可笑,頗為可憐地望著她,起身就走,瘋魔的人哪會有理智。她開啟門,廊簷下立了多名婢女,只當未見,抬首看到紛揚而下的暴雪,人間一色,美得波瀾壯闊。她愣了愣,難不成她當真睡了半月?

她感到一陣使人發麻的心慌,回身看著安墨白,她依舊端著那隻碗,向她笑道:“喝了這碗水,我讓你離開。”

外間狂風暴雪,冷風灌入體內,安陽感到徹骨寒冷,繼而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,耳畔乍響一言:“喝了這杯水,潤潤嗓子,臣即刻帶殿下離開此處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 白菜失蹤的一章。

今天逛評論區,有個小可愛砸深水吐槽陛下弱……強烈要求小殿下反攻……

陛下弱嗎?那是溫柔好吧。

雖然我承認小殿下會反攻,可是你們不帶這樣欺負陛下的,這樣不好的。

第93章

雪花飄入廊下, 婢女看到王爺示意, 紛紛退下, 除了風雪刮過的聲音, 只餘安陽粗喘的呼吸聲。她心瞬間像被針扎一般疼痛,屋外的白雪晃亮刺眼, 眼神被反射出陰冷森然,而在瞬間後飄渺而虛無若水。

跌跌撞撞地向後退去, 安陽跑至大雪中, 漫天的飛雪, 頃刻間將她身上覆滿白色的風雪折斷她的傲骨, 她跌坐在雪中, 耳畔響著沙沙腳步聲,再開口的話涼得心骨凝凍,“安墨白, 你可曾對得起我?”

安墨白身子一震,眼中得意化作一抹悲涼, 薄唇一抖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安陽眼光一動, 她當她是忠心的下屬, 在最關鍵的時刻信她,她卻將自己置於危險境地。恨意蔓延,她狠狠抓起一把白雪,手心中□□,眼中寒光, 如流淌的江河,波瀾湧動,“安墨白,你拿忘川給我飲,可曾想過我有朝一日恢復記憶,會將你碎屍萬段。”

一字一句異常清晰,安墨白眉心驟然凝聚,回身望著屋內的湯水,心中一動,欲走回去,安陽先她一步,衝回屋內,將瓷碗摔落,毫不掩飾心中的恨意,“假山之內,你讓我很噁心,眼下同樣如此。”

安墨白凝望的眼神淡淡流觴,苦澀道:“你為何看不清我的心意,自在父親靈前,見你第一面起,我就已經傾慕於你。”

安陽冷冷道:“你傾慕我,與我何干?”

望著安陽熟悉的面貌,聲勢咄咄,心流湧動,闊別已久的悸動,讓她心中發狂,撥開眼前的霧霾,“安陽,我會恢復大楚江山,你不是文帝的女兒,可我是安氏後裔,奕清歡能給的,我一樣都可以給你的。”

“安墨白,你有何能力說這句話,以我名義起兵?你與安墨城一樣,自以為是,安氏之輩,猶如螻蟻。”安陽對於此人,不屑一顧,巡視一週,找到自己的外袍。安氏若有俊才,怎會輕易讓暴.民入城。

眼前的安墨白與其兄長不同,她懂得隱忍,在新周蟄伏兩年,暗中行事,就可知此人心計頗深,然而安氏多風流之輩,論行軍打仗,無人可敵奕清歡。

她欲走,安墨白怎會允許,抬腳攔在她的身前,安陽不屑一顧。安墨白在她手下也算任職幾月,是何謀算,是何心計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不過依仗著安瑞留下的武士而已。

如今回想起來,發生的每一件事都與安墨白脫不了關係,千絲萬縷的背後,就是安墨白。

安墨白眸中閃過狠絕,拿言語刺激她,道:“你就這般相信奕清歡,別忘了,是誰射你,當胸一箭,險些要了你的命,你可是在棺材裡醒來的。”

傷疤被揭起,安陽身形一顫,毫無遏制的疼痛蔓上心扉,她握緊了雙拳,斂下脆弱,狠狠望著安墨白,“安墨白,我喜愛她,是我自己的事,與她無關,更與你無關。愛一個人,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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