備近身攻擊。
袁天的臉色未變,長矛一甩,將馬車的門簾一挑,長矛刺進了馬車內。
孤煙的臉色一變,不敢再有動作,蕭棧看著那把長矛離楚妱的臉只有一掌的距離,臉沉似水。
“喲,蕭將軍的夫人長得可真是標誌啊。”袁天的臉上露出一絲惡劣的笑,“就是不知道這張臉要是花了會變成什麼樣子。”
楚妱看著就在自己面前的長矛,身子微微有些僵硬,不過還是努力地保持鎮定。
見她只是臉色白了白,袁天倒是好奇地看了她一眼,隨後看向了不遠處的蕭棧,“蕭將軍,哦,不,應該稱呼你為蕭侯爺吧,你說我要是將她的臉劃花了會怎麼樣?”
蕭棧的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。
袁天乃是未予國振國大將軍之子,在蒼西三年,他同袁天交手數次,互相瞭解性格,往日作戰的時候,他能將袁天的想法分析得十分的透徹,然而今日……
就在這一刻,袁天突然說道:“蕭棧,你帶軍攻入我國國都著實辱我袁家軍,你為了一個爵位離開蒼西更是辱我,你今日若是給我磕三個響頭,我便將以往的恩怨放下,並且保證三年之內絕不侵犯夏寧國國土,怎麼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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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只是寥寥幾句話, 楚妱卻大概瞭解了突然出現的這人的身份。
聽著他說了那些話, 她的臉色一變。
這人竟然讓蕭棧給他磕頭?
楚妱聽了這話便覺得心頭一堵, 他怎麼能讓蕭棧做這樣的事情!然而下一刻她的眼睛便眯了眯,因為蕭棧竟然有了動作!
男兒膝下有黃金,何況這人曾經還是他的對手,她不能……
蕭棧臉上的表情有些沉默, 他往馬車的方向走了兩步,“你能代表袁家軍?”
袁天聽他這麼說十分的不滿意,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因為我認為你根本就不能代表袁家軍。”
袁天沒有想到蕭棧這個時候竟然會這麼說, 畢竟自己這個時候手上可是有人質的!
“蕭棧, 你就不怕我真的──”他的話還沒說完,被帶著幾絲嘲諷的笑聲打斷了。
看向車內的人, 長相清麗的女人正端坐在馬車內,臉上還殘留著一絲嘲諷,袁天頓時皺緊了眉頭:“你笑什麼?”
楚妱:“袁公子, 你怕是會失望了。”
袁天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:“夫人這話又是何意?”他手上一抖, 長矛往前近了一分,只差分毫便能觸到她的鼻尖。
楚妱的心一顫, 扯出一絲笑容,“我和蕭侯爺曾經是有婚約的, 不過在蕭將軍去世之後我便同他退婚了,如今他和我成親不過是奉旨成婚,你覺得他會為了我給你磕頭嗎?”
“什麼?”袁天露出驚訝的表情,想到了之前蕭棧的反應更是驚訝, 他的眼睛閃了閃:“你就是……”
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,一根鞭子向他襲來,原來是蕭棧趁他驚訝的時候挑起了之前被他甩開的鞭子,鞭子帶來一陣勁風,袁天身子一側,然而還是沒有躲過去。
見鞭子纏上了他的腰,蕭棧眼神一冷用力地往後一拉,隨後藉著這股力道便向袁天襲去。
袁天被扯開,楚妱安全了,然而身子卻有些發軟,看著顫抖在一起的兩人,她的臉上露出擔心的表情。
一旁的孤煙見狀連忙躍上馬車護在馬車前。
袁天見自己失了時機難免氣急敗壞,偏偏蕭棧絲毫沒有手下留情,狠狠地擊向了他的腹部,袁天往後退了幾步,“蕭棧,你偷襲!”
蕭棧臉色冷漠地回了一句兵不厭詐,隨後一個鷂子翻身躲過袁天的攻擊,袁天冷笑了一聲,他將手中的長矛一抖又向蕭棧攻去。
楚妱從來沒有見過蕭棧同人動手的情形,此時見他的手中只有一根長鞭,而那人手中卻拿著一柄鋒利的長矛,臉上的擔憂怎麼也擋不住。
“孤煙,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!”她忍不住問道,手緊緊地抓著馬車邊緣。
孤煙簡單地說了兩句,見她臉上的表情當即又說道:“夫人,你不必擔心,侯爺同他已經交手數次,他不是侯爺的對手。”
楚妱聽了這話心中稍安,然而看著打鬥在一起的人還是將心提著,不過很快,她的表情便漸漸輕鬆了。
即便她不懂武,可是她還是能看出那叫袁天的動作漸漸變得慌亂,而蕭棧的表情一點變化也無。
她看不懂,車廂門口的孤煙卻看得懂。
只見蕭棧的攻擊乾淨利落,角度刁鑽,一開始的時候袁天還能應付,然而再過了數招過後,他便有些接不上了。
就在這一刻,他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漏洞,蕭棧眼神一凝,一手為刀狠狠地擊向了袁天的頸間。
哐噹一聲,長矛落地的聲音!
只見蕭棧將袁天的右手往後一擰,腳往他的膝蓋一踢,袁天膝蓋窩子一麻,半跪在了地上。
“蕭棧,你敢!”袁天氣得臉都紅成了一片,沒有想到自己籌謀了幾日仍舊不是蕭棧的對手。
蕭棧就當沒有聽見他的話,讓馬車內的孤煙將繩子拿來。
孤煙很快就拿來了麻繩,蕭棧接過麻繩先將他的手綁成了一起,隨後將繩子丟給了一旁的孤煙。
“侯爺!”孤煙高興地叫了一聲,隨後一點也沒耽擱,沒一會兒,袁天的上半身便他緊緊地用繩子綁在了一起。
袁天氣得不行,“蕭棧,你有本事將我放開,我們再打一場!”
蕭棧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,眯了眯眼睛:“無論是再打一場還是再打兩場,你都只是我的手下敗將。”
“你!”袁天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蕭棧掃了她一眼,走向了馬車,見楚妱乖乖地坐在馬車內,小聲地問道:“沒事吧?”
楚妱忙搖了搖頭,應了一聲沒事,隨後指了指不遠處被繩子綁得嚴嚴實實的人,“他怎麼辦?”
蕭棧冷笑了一聲。
……
一刻鐘後,數人都被麻繩綁著緊緊地串在了一起,只剩一雙腿和一個頭露在外面,打頭的正是袁天。
“蕭棧,讓你把我放了知不知道,不然下次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!”袁天氣急敗壞,就差跳腳了。
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