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計劃所害了。
“這也不一定,說不定硃砂已經混入了皇宮。”琉璃忙是想要補救,可說出來的話卻一點也沒有說服力。
汪明月不想要把話題繼續下去,衝著琉璃擺了擺手,卻因為揮動手臂疼的齜牙咧嘴。
“宮主,你竟然受傷了。”
“是啊,不小心被歹人所害,”
汪明月動了動胳膊,那女子下了狠手,就差沒有把汪明月的胳膊卸下來。如果是在現代,估計要打上石膏,看著只是隨意的處理,汪明月就很擔心自己的胳膊廢掉了。
“是誰,敢對宮主下手。”琉璃的面露兇光,汪明月卻覺得心中很是溫暖。
“不虧是我的貼心小棉襖啊,這麼關心我。”汪明月嘿嘿一笑,那打趣的話把琉璃的臉硬生生的憋紅了。
汪明月又覺得自己過了那個度,可是嘴總是控制不住自己。
“不過,宮主你這樣子,怎麼替著花淡雅參加慶典,更見不到皇帝。”琉璃不敢抬頭,她似乎想要習慣性的下跪,可還是拼命的忍住了。
“哎?等等,我這樣子不是能參加嗎?”汪明月突然想到了更加重要的事情,她這幅模樣似乎無法彈奏花淡雅最為擅長的樂器,更被說是彈唱了。
如果她這個假冒的天下第一美女沒有了用處,又如何出現在慶典現場呢?
汪明月覺得一切都開始亂了,計劃趕不上,大概也是花淡雅知曉了這個事情,所以才如此的著急。
“算了,算了,不行就讓君意憐上。”汪明月想到了君意憐那副模樣,也許比起自己更加適合做天下第一美女的替身。
“宮主,你竟然不叫孃親了,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琉璃敏銳的注意到了汪明月口氣上的變化,更覺得意外。
汪明月想到了剛才的不歡而散,可說白了,就是因為她不老實,所以搞得君意憐每次都生氣。
‘君意憐真的會生氣嗎?’然後,汪明月的腦海之中立刻會聯想起第二個事情,她不確定君意憐是否真的會產生這種情感,尤其是對於她。
“沒,就是發生了點小事,我中了毒傷,然後……”汪明月看著自己的傷口,傷口乾乾淨淨,也不知道是如何解決的。
“對了,琉璃,我問你個事情,是不是學了花滿樓心法,就百毒不侵了?”汪明月想到了之前的假設,也許這個花滿樓的心法真的有著百毒不侵的功效,自己這一次才能倖免於難。
“沒有這回事,只是傳說而已,畢竟我們身上刺上去的花都是紋身,不存在任何的抗毒作用。若是宮主真的有百毒不侵,也不可能被我弄的失去了記憶。”琉璃冷靜的分析著汪明月的說法,覺得這個花滿樓心法抗毒的事情簡直是無稽之談。
汪明月點了點頭,心中卻更加肯定明月宮主並非死於這個毒。若是按照明月宮主的歹毒,根本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被這失憶藥所迷暈,更有可能的當時正好是趕上了明月宮主的開花時間,她為了讓對方採蜜所以引誘對方。
結果,那對方也是有備而來,才導致明月宮主的慘死。
可若是如此,為何她的身上沒有當時受到的傷?這魂穿莫非還要治癒的功效?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,反而讓汪明月自己先是被搞暈,她看著眼前的琉璃,似乎已經因為漫長的對話而顯得昏昏欲睡。
“你先回去吧,我思考一下明天應該怎麼辦。”汪明月對著琉璃擺了擺手,那琉璃朝著汪明月一拜,立刻就離開了房間。
空蕩蕩的房間只剩下了汪明月一個人,花香卻因為這封閉的空間變得更加濃郁,汪明月閉上了眼睛,努力的讓自己變得心平氣和,不去想著這些糾纏在自己腦海之中的事情。
她再度睡覺,卻因為昨天晚上太過疲勞,這一睡睡到了中午。
王老一夜未歸,三姐妹更是浪的飛天,賊兄妹不知道去了哪裡玩耍,君意憐更被說還能知道下落。等汪明月起床吃了中午飯,飯桌上只有花淡雅還有她的父母。
這種感覺讓汪明月很是尷尬,即便她覺得自己的臉皮十分厚,卻有點無法抵抗著這種尷尬畫面。
花淡雅也有些無精打采,昨天害的汪明月受傷的事情讓她一夜沒有睡覺,今早一起來就派人尋找皇城最好的大夫。
誰知道,汪明月卻這麼一睡,到了中午,那大夫忙得要命,最終約定下午的時候再來。
花淡雅繼續看著汪明月,看著她因為傷了右手只得用著左手吃飯。花爹孃看出了奇怪,卻還是不敢說點什麼。
“今天上朝的時候有發生什麼事情嗎?”花淡雅看著氣氛沉默,於是跟著自己的爹孃攀談。
花爹看著女兒問話,又朝著汪明月看了一眼,似乎不願意說。
“沒事的,又不是什麼秘密,就算你現在不說,這些小道訊息也會很快傳到街頭巷尾。”花淡雅如此安慰著自己的爹,清楚的知曉自己的爹擔心的到底是什麼。
“哎,今天上朝,等了許久也沒有看到皇上。這是以前都沒有的事情,於是我們著急,就去再三請示皇上……皇上終於出來了,你們猜,怎麼著了?”花爹講著自己在上朝時候遇到的事情,表情十分的無奈。
他在這段官銀失竊的日子裡已經瘦了一圈,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,讓他更加的不安。
“怎麼了?”花淡雅的目光掃視著汪明月,對著她使了個眼色。
汪明月立刻明白,她放下了碗,以免一會聽到什麼奇怪的詞語忍不住將手中的飯碗噴了。
“在皇上的左臉上被人揍了一拳,我們再三追問,才知道昨天皇上遇到了刺客。現在刺客沒有抓到,滿朝文武百官卻被嚇得人心惶惶,恨不得就閉城尋找著這個刺客的身份。”
花爹更顯得無奈,說道這裡,似乎也沒有心情吃飯,將碗筷放下,指著他自己說道:“那個丞相大人不知道是玩我還是真正的器重我,又把這個事情交給我做!我的心情哎,哎……”
說著,他的雙手拍打桌面,像是為這事情非常的煩惱。
花淡雅哦了一聲,繼續吃著那飯,看的花爹瞠目結舌。他欲言又止,似乎覺得花淡雅根本不把他的煩惱放在心上。
“女兒啊,你就不擔心為父的腦袋?”花爹繼續追問,花淡雅卻還是在那邊優雅的吃著小籠包,將那個完全吃到肚子裡,這才擦了擦嘴。
“有人催你一定要查到這個案件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有人限制時間了嗎?”
“也沒有。”
花爹聽著女兒的提問,越來越覺得這個案件的奇怪。
“這就是一起監守自盜的案子,所以丞相才會睜一隻閉一隻眼睛,讓最沒有能力的你去查。”花淡雅繼續解釋著花爹為何沒有任何頭緒的原因。
花爹恍然大悟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