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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。

束煙用唇蹭了蹭應竹晚的額頭,說:“那睡會兒吧,我也有點困”。

躺了一會兒,應竹晚說:“你外甥女看起來很黏你啊”。

束煙也沒睡著,睜開眼睛說:“嗯,從小就愛黏我,像塊小膏藥”。

應竹晚:“她今年多大?”

束煙:“二十一”。

應竹晚驚訝:“這麼小就結婚了?”

束煙:“嗯,不過她們在一起很多年了,初中就在一起了,趁著同性婚姻合法的熱乎勁,出完櫃就直接去領證了”。

應竹晚:“出櫃順利嗎?”

束煙:“還算順利,我姑姑和姑父思想都算開放,再加上我在旁邊幫她說話,也沒怎麼為難她們”。

應竹晚在束煙懷裡點點頭,“現在的小孩真幸福”。

束煙笑著說:“孩子她姨夫怎麼突然感慨上了?”

應竹晚被束煙這個稱呼逗笑:“孩子她姨不羨慕嗎?”

束煙一本正經的說:“羨慕,我也想有個我這樣的姨姨。”

兩個人一人一句的聊了起來,一點睡意也沒有了,躺了一會兒解了乏後就下了樓。

電視機裡依舊放著春晚,但是束煙父母的注意力都在兩隻寵物身上。

丸丸和言言正圍著沙發你追我趕的轉著圈圈。丸丸還沒完全長開,比言言小了一大圈,毛也奶絨絨的,一直追著言言,咬它的尾巴。

言言雖然比它大,但也不欺負它,任由它咬自己尾巴,只是偶爾回過頭來溫柔的張開嘴咬住它的腦袋,弄它一頭口水。

看到束煙和應竹晚下來,丸丸立馬丟開言言的尾巴,跑過來撲著應竹晚和束煙的大腿。

束煙看著丸丸溼淋淋的腦袋,嫌棄的推開它,“你看你,昨天才給你洗的澡。”

應竹晚說:“先給它擦擦吧,要不然它一抖弄的到處都是。”

束煙找來毛巾,應竹晚接過來,蹲下,把毛巾蓋在丸丸腦袋上,來回揉著。這時,言言也跑過來,上來就舔應竹晚的手。

應竹晚哭笑不得,用胳膊肘推開言言,對它說:“你怎麼這麼多口水啊?”

束煙默默來一句:“它可能屬海的。”

應竹晚看了束煙父母一眼,他們此時正認真的在看春晚小品,沒注意到她們這邊。應竹晚暼向束煙:“狗的玩笑你都開?”

束煙摸著鼻子笑笑:“我不是沒說別的嗎,說的是口水。”

應竹晚白了她一眼,“不然你還想說什麼?”

零點快到了,外面陸續傳來煙花聲。現在老式的煙花爆竹因為汙染太過嚴重,已經全部被責令停產了,取而代之的是3D電路煙花。

這種煙花外觀和老式煙花一樣,但裡面卻是電路和燈光構成的。開啟開關后里面的電路會產生反應,放有老式煙花相同的音效和絢爛的效果。

別墅區很空曠,每家都有庭院,很適合放煙花。農曆新年比陽曆新年更加鄭重,更加有意義。整個別墅區,整個城市,都沉浸在節日的煙花爆竹聲中,還有小孩子的嬉鬧聲。

煙花升騰,在空中綻放出奼紫嫣紅的花瓣,瞬間,花瓣又如雨,紛紛落歸大地。綻放與消失只是瞬間的事,留下的,卻是記憶中永恆的美麗。

這是束煙和應竹晚久違的新年。

束煙摟上應竹晚。身後是虛幻的煙花,眼前是真實的應竹晚,束煙此時心裡非常滿足,她在應竹晚唇上親了一下,露出新年的第一抹笑容,柔聲說:“新年快樂”。

應竹晚也在束煙唇上輕吻了一下,將唇瓣的溫度留在上面,溫溫潤潤的,十分舒服。

應竹晚笑著說:“新年快樂”。

應竹晚揉著束煙腦後的頭髮,裝作長輩的口吻說:“我們阿煙又長了一歲呢”。

應竹晚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紅包遞給束煙:“給,以前答應你的,不管你長到多大,我都會每年給你壓歲錢”。

束煙驚喜的接過紅包,說:“你竟然還記得?”

應竹晚:“當然記得,我在的時候,哪年忘過?”

束煙剛要把紅包好好的存放起來,應竹晚攔住她說:“不開啟看看嗎?”

束煙又將紅包拿在手裡,她這才注意到紅包的封面上印的是她們合照的金色輪廓,下面還印著行金色的字:“給我永遠十八歲的阿煙”。

開啟後,裡面是嶄新的五張一百塊和一張二十塊。

在束煙看到錢的那一刻,應竹晚抱上束煙,在她耳邊說:“我愛你,束煙。雖然我知道我最近說了很多遍這句話,但是現在還是想和你說,我愛你”。

束煙拿著紅包,也抱上應竹晚,用腦袋親暱的蹭了蹭應竹晚的耳朵,說:“你哪裡有說很多遍,我都沒聽夠。”

應竹晚寵溺的說:“要是我每天和你說你肯定會膩的”。

束煙眉毛一挑:“你怎麼就這麼肯定?不試試怎麼知道?”

作者有話要說: 接檔新文《客官別害羞》希望大家去專欄收藏一下,順便收藏下作者專欄,ball ball 大家(?˙▽˙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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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珊蘭不著寸縷的擺著姿勢,看著溥靈在畫布上勾勾畫畫。房間有點熱,她漸漸有些不耐煩了。

容珊蘭動了動潔白的大腿:還沒好嗎?我身子好酸,一會兒還怎麼幹活啊?

溥靈看著畫布上已經初具人形的人體畫,又眯著眼睛看了看容珊蘭的身體,有些忍不住了。

反正她的模樣都已經被她刻在腦子裡了,現在她需要做些更要緊的事……

第38章 葬禮

吃過零點的餃子後, 束煙和應竹晚就上樓休息了。熬夜過後,兩個人本來打算多睡一會兒, 但是很早就被電話吵醒了。

束煙拿起手機將鈴聲關了,躡手躡腳的走進浴室才接聽電話:“喂?孟莉”。

同學孟莉說:“禹初手術失敗了, 骨灰昨天運回來的, 今天舉行葬禮, 在xx殯儀館”。

束煙輕嘆一聲, 然後說:“我知道了”。

大年初一早上就聽到這個訊息,任誰的心情都好不起來。束煙走到床邊,低頭在應竹晚耳邊說:“你繼續睡吧,我有事要出門一趟, 中午會回來”。

空曠的殯儀館大廳,四周立滿了白黃兩色的花圈, 中間掛著禹初放大的黑白照片,下面放著一口棺材, 棺材四周圍繞著整齊新鮮的菊花,還散發著清香的味道。

照片是禹初以前的職業照, 那時的她還有一頭黑髮, 笑的自信從容。同樣一張照片,此情此景再看到, 所有人的心境都變了。曾經鮮活的人, 前幾天還在病房裡見過的人,現在卻變為一抔塵土,裝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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