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最誠懇的語氣說出了那句她醞釀已久的話:“阿晚, 嫁給我好嗎?”
應竹晚被束煙弄的不知道說什麼,又重複了一句:“快起來, 地上涼。”
束煙抓住應竹晚扶著她的手,繼續說:“我知道在醫院裡求婚不太好, 但是我真的等不及了。我其實計劃了好久要在今天和你求婚, 但是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會住院。雖然我來不及給你準備其它驚喜,但是我還是不想錯過今天。阿晚, 我想和你結婚的心是真的。我想你以後每年情人節的時候都能想到, 就在這天,我向你求婚了。你願意嫁給我嗎?”
雖然束煙說的話很普通,甚至算不上什麼情話, 但是應竹晚就是想哭,她紅著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的束煙,心裡心疼的緊,卻不知道該做什麼,只一昧的點頭,說:“我願意”。
聽到應竹晚肯定的回答後,束煙笑了起來,病態的臉上也洋溢著燦爛的笑容。她將鑽戒從盒子裡拿出來,拉著應竹晚的手,將這枚承載著她們婚姻承諾的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。
被戴上戒指後,應竹晚立馬將束煙扶起來,將她塞進被子裡。看著她依舊笑著的臉,想說點什麼情話,但出口卻成了疑問句:“今天情人節嗎?”
束煙確實覺得有點冷,順勢縮在被子裡,將應竹晚也帶了進來,用溫熱的手指擦著應竹晚臉上殘留的淚痕,說:“對啊,你忘了嗎?”
應竹晚還沉浸在束煙剛剛對她並不算浪漫的求婚氣氛中,只隨口輕輕嗯了一聲。
束煙看著應竹晚的眼睛,說:“等我出院,我們去領證吧,好不好?”
應竹晚點點頭,聲音細細軟軟的說:“好”。
束煙又問:“那……你想要孩子嗎?”
應竹晚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:“我不想要孩子”。
束煙:“為什麼?”
應竹晚反問:“那你想要孩子又是為什麼?”
束煙抿了抿唇,說:“就是突然想要個孩子,覺得這樣家裡可以熱鬧一點”。
應竹晚蹙眉:“難道你不是因為怕你以後走了,我無依無靠嗎?”
被應竹晚點破心思後,束煙不說話了。
應竹晚繼續說:“我覺得家裡有丸丸就已經很熱鬧了,不想再多個孩子來打擾我們現在的生活。我不需要老了以後所謂的依靠,我只想和你,我們兩個人在一起”。
束煙的話在嗓子裡哽了哽,還是說出了口:“我可能……陪不了你到老……”
應竹晚聽到這句話後立即寒了臉,“那孩子就可以了嗎?束煙,你必須給我好好活著,以後不許說這種喪氣的話”。
束煙還想說什麼,最終還是止住了口。
強硬過後,應竹晚看束煙臉色不好看,立即心軟了,她將唇湊近,想要吻她,但是被束煙偏頭躲開了,應竹晚一臉落寞,以為她是真的生氣了。
束煙見狀笑了出來,“你別多想,我感冒了,不想傳染給你。”
束煙吻了吻應竹晚的額頭,說:“我沒生氣,你說得對,我們應該珍惜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,我不該想著依賴孩子來給你安全感”。
“我不怕感冒”,應竹晚說完就吻上了束煙的唇。
半分鐘沒到,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,之前總偷瞄束煙的小護士這時進來了。看到床上抱在一起接吻的兩個人,頓時紅了臉跑了出去。
應竹晚也一臉的不自在,束煙卻不在意,她摟著應竹晚的後腦,又吻了上去。
小護士過了不到兩分鐘又走進來了,饒是束煙這樣的好脾氣,被兩次打擾了接吻,也很不爽,她看著小護士,面無表情的說:“怎麼了?”
小護士看著束煙冷冷的臉,心裡一個勁兒的喊著冤枉,天知道她們會在被自己撞到接吻後居然又吻上了。
小護士弱弱的說:“我來送抽血結果”。
應竹晚推了束煙一下,立馬下床從小護士手裡結過單子,禮貌的說:“謝謝”。
束煙今天沒發燒,血液水平恢復了正常,中午胃口也好了很多。
又過了兩天,束煙徹底沒事出院了。回家又好好養了幾天。這陣子應竹晚給她吃了好久的紅棗枸杞粥。她面色看起來好了很多,已經看不出病態了。
兩個人一起挑了一個好日子,去了民政局。
她們穿著白襯衫,站在大紅色的背景牆前,對著相機,發自內心的笑的柔和。
過了一會兒,她們看著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在紅燦燦的小本子上貼上她們的照片,在上面蓋上公章,然後笑著對她們說:“恭喜兩位”。
束煙拿到結婚證後就要走,工作人員小聲的喊住她。
束煙問:“怎麼了?”
工作人員遞給束煙一個小本,偷偷的說:“束老師和應小姐能給我籤個名嗎?我是你們的cp粉”。
束煙笑著接過小本,利落的在上面落筆,雖然動作行雲流水,但卻寫了很久。
寫完後,束煙把本子遞給應竹晚。
應竹晚接過本子,看著上面的字跡笑了出來。
束煙居然在上面老土的畫了一個愛心,她自己在左邊的愛心上籤了名,然後在自己名字後面又畫了個小愛心。
大愛心下還寫了一句祝福語:願你的愛情細水長流。
應竹晚在束煙給她留的另一半愛心裡簽下了自己的名字,然後合上還給工作人員。
工作人員忍著內心的狂喜,等休息的時候偷偷開啟本子,看到頁面上的字時心裡頓時炸開了花!太甜了!這是什麼絕美愛情!她居然有幸磕到了真糖!見證了她們領證的神聖時刻!這輩子,值了!
走出民政局,兩個人一同坐上了車,束煙眉眼帶笑的看著應竹晚,柔柔的叫了句:“老婆”。
應竹晚被這個稱呼麻了一下,全身一僵。
束煙又喊了一句:“老婆”。
應竹晚嘴角揚起,對上束煙的眼神,嗯了一聲。
束煙逗她:“嗯是什麼意思?”
應竹晚解釋道:“嗯就是承認這個稱呼的意思。”
束煙挑眉:“什麼稱呼?”
應竹晚直接道:“老婆”。
束煙笑的一點也不沉穩,像個偷吃到糖的小孩子,說:“嗯,我在”。
兩人對視一笑,束煙啟動了車。
回到家後,束煙迫不及待的將應竹晚抵在門上,吻上了她。
她們現在是合法妻妻了,她們現在就想為對方履行妻妻義務。
束煙將應竹晚的大衣釦子一粒一粒的解開,然後著急的把手伸進她的衣服下襬。雖然剛從外面回來,但是她的手一點也不涼,帶著屬於她的溫度,不停的揉搓著應竹晚腰間細膩的肌膚。
應竹晚也一點都沒落後,她將束煙的大衣脫下,束煙配合的一伸胳膊,大衣就應聲落在地上。
應竹晚雖然是被壁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