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草,但我不想只做你人生的一個過客,不想就那麼失去你,所以我在你開始厭煩我之前先提了分手,想讓你保持住對我的一點好感。”
喬顧將額前的長髮攏在腦後,冷冷的說:“好感?那個時候我都快要氣死了”。
印詩蔓笑了:“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,不管以什麼方式,我希望你記住我,就算是暫時的恨也沒關係。”
喬顧冷哼一聲說:“你怎麼就確定我以後會原諒你?”
印詩蔓定定的說:“我不確定,所以我在賭。如果讓我選擇,是再擁有你一段時間,然後永遠離開你,還是暫時離開你後,以後爭取和你永遠在一起,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”。
印詩蔓看著喬顧軟下的眼神,笑了笑:“事實證明,我賭對了”。
喬顧呵呵一笑:“我可還沒答應你”。
印詩蔓吻了吻喬顧繃著的側臉,喬顧沒躲。
印詩蔓貼在喬顧耳邊笑著說:“你會答應我的”。
喬顧裝作冷漠的樣子說:“說的好像你多瞭解我似的”。
印詩蔓挑了挑眉,說:“我就是很瞭解你,從身到心”。
印詩蔓俯身吻上喬顧的唇,將她慢慢放平在床上,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,一隻手攏著自己溼潤的長髮,不讓它掉下來沾溼喬顧的睡衣。
喬顧嘴上傲嬌,但身體卻很誠實,印詩蔓一吻上她,她就熱烈的迴應起來。
不知道為什麼,她拒絕不了印詩蔓。
當時印詩蔓和她說分手的時候,她真的很生氣,她那個時候覺得自己還蠻喜歡這個童星出身的小妹妹的。雖然自己比她大三歲,但卻沒她出道早,自己還算是看著她的戲長大的。
那個時候,她和印詩蔓在一起,雖然沒想過以後的事,但她確實是想要好好嘗試著和她在一起的,所以,當印詩蔓毫無預兆的和她提分手的時候,她真的氣炸了。
果然,哪裡有什麼愛情,只不過是一段段你情我願的身體交易罷了。
後來印詩蔓每次再找她,她都要生一頓氣。除了氣印詩蔓先和她提了分手,她還氣她自己,自己對她居然還有感覺。
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糾纏,這次,她看到了印詩蔓的真心。
就讓她再相信一次愛情吧。
像束煙和應竹晚那樣的愛情。
喬顧的眼裡不再含著彆扭,定定的看著印詩蔓,用魅惑到極致的聲音說:“要我,小蔓”。
她叫她小蔓,印詩蔓的心臟興奮的好像暫停了一秒。她知道,喬顧這是同意了她複合的請求。這個稱呼她已經很久都沒聽過了,這是喬顧以前對她愛稱,分手後,她只冷冰冰的叫她印詩蔓,或者叫名字都懶得叫。
今晚她們做了很多次,這次和她們以往的愛都不同,這是她們糾纏多年後和好的愛,確定關係的愛,是從身到心都連在一起的愛。
隱藏的偵探經過三天的錄製終於結束了,但是束煙在N市還有一個綜藝要主持。只需要一個上午,下午她就可以坐飛機回去了。
本來她想中午就回去的,但是她想到回去也見不到應竹晚,應竹晚還在上班,就讓洪笙買了下午的機票,可以吃完午飯後再回去。
這個綜藝喬顧和印詩蔓是嘉賓,所以束煙主持起來還是很放鬆的。
這個節目束煙已經熟識,一般不會出什麼意外,所以作為助理的洪笙也就放鬆的在場下坐著了。
她坐在偏僻的角落,拿著束煙的手機和自己的手機發著呆。
束煙的電話突然響了,是一個陌生的號碼,一般這種電話洪笙都是自動忽略的,過後告訴束煙處理就好。但是這個電話的主人卻十分有耐心的打了很多遍,彷彿不等到人接聽就不罷休。
洪笙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,一個冷冷的女性嗓音透過話筒傳過來,說的話也讓洪笙內心一寒。
她說,應竹晚昏倒被送去醫院了。
洪笙想起之前束煙吩咐她的話,束煙說,無論她在做什麼,都要把應竹晚的事第一時間告訴她。
但是,這種演播廳現場的節目錄制真的不好打斷啊,場下坐著那麼多名觀眾,要是被打斷,束煙肯定是要上熱搜的。洪笙看了看場上的進度,應該快到中場休息了,她決定再等一等。
大概又過了十分鐘,束煙走下臺來,看到洪笙焦急的神色,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,連忙問:“怎麼了?”
洪笙說:“剛才有個陌生的女人給您打電話,說竹晚姐昏倒被送去醫院了”。
束煙的臉色一下白了,那平常淡漠溫柔的臉此刻冷的嚇人,聲音也寒冷至極:“你說什麼?!”
洪笙又重複了一遍,這時束煙已經在想對策了。雖然她很著急,但多年來良好的職業素養讓她無法直接放下節目不管。她先讓洪笙訂下最近一班飛回F市的機票。
然後她跑著去找到喬顧,讓她代替自己主持。喬顧主持多年經驗十足,嘉賓又是印詩蔓,她完全可以勝任。而她和印詩蔓的口碑和流量都很好,觀眾也會買賬。
安排完這些後,束煙帶著洪笙一起坐車去了機場。路上又給那個陌生號碼打了電話,想要確認應竹晚現在的情況,但是一直沒人接。
候機的時候束煙心裡已經焦急不堪,而她看到飛機因為天氣原因晚點了半個小時的時候,她的心態一下被逼到了崩潰的邊緣。
作者有話要說: 感謝閱讀~
第46章 衰老
坐在飛機上時, 束煙的臉一直凝著,那好看的眉頭一刻也沒鬆開過, 唇也一直抿著。洪笙第一次看到束煙如此不淡定的神色。
以前不論遇到什麼事,束煙都冷靜超然。憑著完美的應變能力救了無數的場, 輕鬆化解了很多讓洪笙頭疼的合作糾紛。但是在應竹晚的事情上, 她卻彷彿脆弱的經不起任何打擊。
下了飛機後, 束煙和洪笙來不及取回拖運的行李, 就匆忙上了預定的車。在車上,束煙每隔幾分鐘就要催促司機開快點。好在還不到高峰期,車子還算順暢的開到了電話裡通知的醫院。
急救室依然亮著紅燈,門緊緊的關閉著。門前的長椅上坐著兩個女人, 她們看到束煙穿著杏色的風衣披著有些凌亂的長髮,匆忙的跑過來後, 立馬站起來。
看著兩個人的樣貌,束煙大概猜到了她們的身份, 那個散發著寒意的女人應該就是卓寒了,而那個看起來很單純的女孩是紀夏。
束煙焦急的詢問:“阿晚現在情況怎麼樣?為什麼會暈倒?”
卓寒看似平靜的說:“具體情況還不知道, 不過醫生剛才說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。今天她工作的時候臉色一直就不太好看, 然後就突然捂著胸口,臉色發紫, 接著就倒在地上”。
還好救護車來的及時, 醫生說,要是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