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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為愛鼓掌。不過你能不能少打點人,大白要是真被你打廢了怎麼辦?

路小佳:以後會注意,儘量不下重手。

作者:替大白謝謝你。

小劇場C

作者:大白要掉馬了。

白景爍:哦。

作者:不介意嗎?

白景爍:不介意。

作者:小燕子介意嗎?

燕南飛:很介意,我能殺了他嗎?

作者:你可以試試。

燕南飛:……

小劇場D

作者:大白,你為什麼總喜歡在小路睡著之後吻額頭?

白景爍:不知道。

作者:據說吻額頭代表關愛,也可以代表諒解。

白景爍:沒聽說過。

作者:……

作者有話說:因為時間過的太久歷史不可考證,因為大白雖然不恨白媽媽,卻有些偏見。他誤以為是白媽媽殺了那家人。就這樣,完整的心理都出來了。

第19章 第19章

燕南飛連招呼都沒打,神思不屬的走了。不久後卻又看到了這兩個人。

河水清清,絲竹盈盈。數之不盡的畫舫在碧波上盪漾著。

已是盛夏時節,自有殷實人家呼朋好友,遊玩取樂。有了遊玩的人,自然也少不了各式各樣的花船。有了花船,自然少不了爭奇鬥豔。

臨時架出來的大木臺子上放著幾隻碩大的鼓。臺邊擺著幾張椅子,椅子上坐著幾個拿著樂器的伴奏者。接連不斷的有美人上臺表演,或彈奏樂器或輕歌曼舞。

木臺附近,聚集著或大或小的畫舫,觀賞者不時將金銀投擲到臺上,歡呼起鬨。

燕南飛打眼一掃,就看到其中一艘秀致精美的畫舫的船頭上擺著一張桌子。桌子上擺著酒水,各式乾果,冷盤,還有一小盆菱角。

白衣美人依舊端坐在路小佳的懷裡。路小佳抱著美人的腰肢,頭擱在美人單薄的肩膀上,一副懶洋洋的,昏昏欲睡的模樣。

美人正半垂著頭,纖纖十指靈巧的剝開一顆菱角,將果肉送到路小佳的唇邊。

路小佳張開嘴含住雪白的果肉,還在美人的手指上輕吮了一下。

美人羞的雙頰泛紅,嗔怪似的瞟了路小佳一眼,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指,又去剝別的乾果。

“……”燕南飛腦子裡的豆花已經被攪拌成不均勻的碎塊。

白景爍剝開一顆花生,嘴唇未動,低聲吐出一句話:“陰魂不散。”

“唔。”路小佳含糊的應了一聲,眼皮耷拉著,一副隨時要睡過去的模樣。

白景爍將花生米遞到路小佳嘴邊,笑著說:“你怎麼不自己剝著吃了?”

路小佳含住那顆花生米,舌尖滑過白景爍的指腹,淡淡道:“更想吃你。”

“你吃的太多了。”白景爍笑吟吟的剜了他一眼,柔聲道:“再吃可就要撐死了。”

路小佳嚼都沒嚼就把花生米吞了下去,扭頭在白景爍嘴角貼了一下,道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。”

“哦?”白景爍意味深長的瞄了他一眼,輕笑道:“你才是牡丹吧。”

路小佳並未反駁,挑起嘴角哼笑出聲,用不知是譏諷還是挑釁的語氣道:“那你要不要做鬼?”

應該直接說不要的,但卻莫名的有些捨不得。白景爍想了又想,還是拒絕道:“不要,還是好好活著吧。因為這種理由死掉。會被葉開笑一輩子的。”

白景爍的糾結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,毫無掩蓋。路小佳俯在他肩上笑個不停,道:“關他什麼事?”

“是不關他事。”白景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緩緩道:“但誰讓他既喜歡多管閒事,也喜歡幸災樂禍。不管多大的事,一旦被他知道就會沒完沒了。說不定等幾十年後還能翻出來取笑一番。死了之後還要給他當下酒菜,想想就可怕。”

路小佳笑的更厲害了,認可道:“的確如此。”

燕南飛看到路小佳發自內心般的笑容,越發風中凌亂了起來。

他努力收攏著心神,分析著可以去分析的線索。

貼了面具的臉自然是無法泛紅的,頸項處也不可能全無痕跡。這個白衣人不可能是南宮情。但他不是南宮情,卻不代表之前的南宮情不是他。

若是他假扮了南宮情,為何卻無人去拆穿他?無論是南宮情本人,還是丁靈中,路小佳皆是毫無異議的樣子。

公子羽雖然還沒有展露鋒芒,卻已將根鬚深深的扎進了整個江湖之中。他收集到了資訊並不算少。但這不代表燕南飛就可以隨意翻看。

燕南飛只能透過自己的渠道去獲取關於這個人的資訊。

一個多年前在江湖中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,被稱為玉顏觀音。

據說醫術很好,而且心地似乎也很好,經常會不求回報般的為他人診治。

為什麼用似乎而不是絕對呢?自然是因為他幾乎從不挑選病人和傷者。

無論是聲名狼藉的江洋大盜,惡貫滿盈的魔教中人,某個花樓的花魁娘子,還是連診金都拿不出的平民百姓。他都願意去醫治。像是完全不在意救錯了人會導致什麼惡果。

然而並沒有人去責怪他。一個美人,一個柔弱善良的美人。偶爾會被壞人利用欺騙也是理所當然。

他只是個大夫而已,大夫的天職就是治病救人。就算救錯了人也不是他的錯。是騙了他的人喪心病狂。

這神乎其神的想法,扭曲到讓燕南飛懷疑這些人是不是被下了什麼迷神的藥。

但當他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這個人的時候,卻有些理解那些人的想法,這是一個男人理想中完美的女人。

足夠美麗,也足夠無害,渾身的氣勢都是春風化雨般綿軟細膩的。像是江南水鄉里,那些書香門第的大宅院中嬌養出來的小姐。

羸弱可人,眉眼間帶著書卷氣和不諳世事的純善。彷彿對世間萬物只有愛憐和悲憫,從無怨憎和暴戾。

他看起來太過乾淨,乾淨到讓燕南飛有些覺得噁心。這世上又怎麼可能存在絕對的乾淨?

而且他看起來就很奇怪。穿白衣的人並不少見,連同腰帶靴底皆是潔白無暇的人卻少之又少。

人總是渴求著自己所沒有的東西,過度的偏執自是代表了內心的骯髒。

何況一個當真良善的人,又怎麼可能會毫無芥蒂的與滿手血腥的劊子手你儂我儂著?

燕南飛繼續收集著資訊,卻沒有得到關於他的更多線索。

關於他最後的訊息是在幾年前,和路小佳幾乎同時消失在江湖中。

這並不奇怪,很多人都見過他和路小佳相處。據說從十年前,就有人見過他與路小佳同進同出。所有人都默認了他是路小佳的女人。

這就是他可以假扮南宮情而被視而不見的理由嗎?燕南飛不覺得事情有這麼簡單。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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