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，這一次，他是真的有了答案。

周公子跟著靳二少找了一家最近的飯店，他本來下意識的準備挨著在他身邊坐下，又彷彿想起了什麼，轉過身走到他的對面入座。

然而對面的那個男人神色如常，彷彿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。周公子用餘光偷偷打量著他的表情，心臟微微的收緊——這個男人從醫院出來到現在都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，更不要說講話了。他有些不太清楚，他是在做戲，還是真的不在意？

靳沂將選單遞給他，依舊沒有說話。周軼看著密密麻麻的菜名，突然沒了胃口。

“吃什麼？”靳沂見他沒有動靜，輕輕問了一句。

不帶任何感情，卻又疏離的理所當然。周軼只覺得嗓子眼發癢，胡亂的伸出手去拿桌上的水杯，沒想到胳膊肘跟傳菜員的身體撞在了一起，然後那個玻璃杯就毫無徵兆的摔在了地上。傳菜員也被嚇了一跳，身體無意識的想要去躲，可是手中的托盤卻因為腳下的踉蹌一下子摔了出去。

“不好意思。”服務生立馬反應了過來，拿起桌上的手帕就給周軼擦著衣服上濺到的水漬。

“沒事沒事。”周軼從他手中接過那張紙帕，自顧自的擦了幾下，“是我的問題。”

服務員連著說了好幾聲抱歉，然後彎下腰去撿托盤，臉上卻一下子凝住了。

周軼看到他僵著背遲遲沒有起身，有些奇怪的探出身子朝著桌底看去，然後他臉上的表情也一下子凝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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