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：“青姐要是早說就好了，小萌我就直接拜託給你了，至少以後還有機會看看它。”

聽到這話舒冬青也有些遺憾，不捨地握著小萌的貓爪晃了晃，“或許我應該養只貓。”

“挺好的，”周嬈贊同地點頭，“你要是養個三四隻，我保證你什麼都不想。”

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，舒冬青也笑了起來，“你說得對，這主意不錯。”

雖然嘴上這麼說著，周嬈看的出舒冬青情緒不佳，就像是病人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。

當夜舒冬青沒有回自己公寓，而是留在周嬈的公寓裡，兩人坐在客廳裡喝掉了周嬈酒櫃裡的兩瓶酒。

喝到最後周嬈愣愣地抱著抱枕蜷縮在沙發裡直接睡了，半夢半醒間她彷彿聽到舒冬青在哼歌。

臨睡前，周嬈還漫不經心地想著，都喝高了還唱什麼歌。

第二天周嬈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張陰沉的熟悉俏臉，她恍惚了一會兒才認出來這是陸珈。

“你怎麼來了？”

周嬈一開口就發現嗓子乾的快冒煙了，嘶啞的厲害。

陸珈給她端了杯溫水，悶聲說：“喝點水。”

雖然有些嫌棄自己沒刷牙，但周嬈還是喝了一杯水，這才覺得嗓子舒服了點。

周嬈難受地按了按額角，問：“你什麼時候過來的？”

“我七點鐘過來的。”陸珈悶悶不樂地說，目光裡含著幾乎化為實質的哀怨，有意無意加重語氣，“是舒冬青給我開的門。”

周嬈驚愕地看向她，“冬青給你開的門？那她人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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