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,馬吃疼,一下子滑落在地,宇長纓滾落下馬。遲衡飛奔過去俯身拾起長槍,又一槍扔過去,直直地釘在了距宇長纓的手臂一寸處的地面,阻擋了他的滾動。
宇長纓急忙起身。
遲衡已經奔到他跟前,一巴掌抽了過去。
啪的一聲巨響,五個血紅指印,一下子將宇長纓扇回了地上。宇長纓的鼻血噴湧而出,嘴角登時破了,還要起身,遲衡二話沒說抓起他的衣領三拳狠狠過去,拳拳正中胸口,砰的一聲宇長纓的肋骨被打斷了。
在第四拳要砸下去時宇長纓閉上了眼睛。
遲衡一拳頭砸在地上吼道:“宇長纓,你為什麼要這麼做!為什麼啊!”吼聲震徹山林,引得飛禽走獸紛紛奔走。
宇長纓忽而笑了。
宇長纓滿臉的汙血笑得狼狽,越笑越響亮幾乎咳了起來,一咳又吐出一口血,從牙尖擠出一句:“你的眼睛好了?哈,遲衡啊,你以為顏翦來援兵了鄭奕就沒有去援兵嗎?你的紀策現在在誰手裡還不知道呢!”
遲衡一把掐住他的喉嚨。
宇長纓被掐得窒息,越來越緊,在眼前幾乎全部黑時忽然手鬆開了,他猛然咳了幾下才緩過氣來,竟然還不怕死地說:“遲衡,你該謝謝我,不然,你現在就是鄭奕的階下囚。”
遲衡一巴掌抽過去,宇長纓吐了一口血暈厥了。
九月初九,繁星霜月殘菊猶開。
梅花嶺上沒有一樹梅花,反而長滿果實如拇指大的柳兒果,柳兒果釀出的酒辛辣,燒喉燒心燒肺。這天,遲衡一氣喝了三壇柳兒果酒,提著剩下的一罈進了一個單間的牢獄,牢房逼仄陰暗,他腳步踉蹌,往門口一靠,睡眼惺忪的獄卒見了急忙來扶,遲衡一揮手:“歇著去,我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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